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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悠拉了拉坂田銀時的手,他低聲叫道,「阿銀。」
坂田銀時拉著星野悠迅速地離開了人群之中。
「阿銀。」星野悠又叫道。
坂田銀時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土方十四郎和桂小太郎就被他甩在了身後。
星野悠不明白坂田銀時在做什麼,或者說他不明白坂田銀時突然怎麼了,是因為桂小太郎說了那句喜歡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
「阿銀,你為什麼突然跑這麼快?」
坂田銀時停下來,他轉過頭來看著星野悠說,「……你聽見假髮說了吧?」
星野悠不明所以,「說你喜歡我嗎?」
坂田銀時磨了磨牙,「這種話說出來確實會很難以說出口,但是我也不想讓其他人說出來……」
星野悠微微歪了歪腦袋,他問,「所以,你要告白嗎?」
坂田銀時微微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對啊,雖然可能會被你以你看待我是看待孩子的理由拒絕,但是我總想,我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與其他人都不同的,所以……」
星野悠微微笑了笑,他說,「阿銀才是吧,一開始不是說想要娶我什麼的,但是長大後把那句話當玩笑吧?」
坂田銀時的視線落在星野悠臉上,他說,「悠現在對於這句話怎麼想的呢?」
星野悠眨眨眼,「嗯……我覺得挺好的。」
已經做好被星野悠拒絕的坂田銀時一愣,好半晌他才說,「悠沒開玩笑嗎?」
「沒有呢。」星野悠彎彎眼眸,「因為我一開始就是衝著阿銀來的啊。」
坂田銀時倏地一下握住了星野悠的手腕,手指摩挲著星野悠的手腕,然後靠近了星野悠,他說,「姐姐是說真的嗎?」
星野悠點頭,「這種事情,也沒必要開玩笑吧?」
坂田銀時不自覺湊近了星野悠,他看著面前這張過分漂亮的臉蛋,無神的雙眼都帶了幾分亮光。
「怎麼不走了?」桂小太郎問突然停下來的土方十四郎問。
土方十四郎沒說話,他微微閉了閉眼。
如果不是錯覺的話,他好像看見了,坂田銀時靠近了星野悠,好像要親上去一樣。
他能透過那雙眼看見星野悠的臉。
這種感覺……好像是,好像是他自己要親吻星野悠一樣。
真是奇怪,好像有著某種古怪的共感一樣,是因為那具身體屬於他的嗎?
土方十四郎搖了搖頭也沒有把那種奇怪的感覺甩出去,如果不早點換回來一直這樣的話,他肯定會分不清什麼是真實和假象的。
星野悠盯著靠近的這張臉,空著的手伸出來抵住他,「阿銀。」
坂田銀時啊了一聲腦袋遠離了星野悠,他喋喋不休道,「真是,為什麼我現在在其他人的身體裡啊,要不然就可以更親近一點了啊!」
星野悠:「……」
他問,「你們找到換回身體的辦法了嗎?」
坂田銀時幽幽道,「還差一點呢。」
星野悠:「誒?這種事情有什麼還差一點的?」
「總之一言難盡。」坂田銀時說。
星野悠問,「阿銀,你們不會換不回來了吧?」
坂田銀時揉了揉星野悠的腦袋,「不會,走吧。」
「去哪?」
坂田銀時說,「當然是跟我走了,難道你還要和土方十四郎回萬事屋嗎?」
星野悠唔了一聲,「那也得和十四說一聲吧。」
坂田銀時沒有異議。
「不過感覺好奇怪啊……」星野悠嘀咕,「因為這身體是十四的,靈魂是你的,一會兒跟著這具身體,等換回來又會跟著你。」
坂田銀時:「……」
星野悠又說:「難怪在別人眼裡我換了人。」
坂田銀時:「啊……」
土方十四郎跟上來的時候表情還有些微妙,但是在看見星野悠的時候很快就恢復了。
他問,「你要跟他去嗎?」
星野悠點了點頭。
土方十四郎這次沒再說什麼不能跟著他的身體這樣的話了,他說,「我知道了,你去吧。」
坂田銀時瞅了土方十四郎一眼,他是覺得土方十四郎有哪裡不對勁,但是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土方十四郎神色很淡定地轉身走了。
星野悠沒有多想,他看向坂田銀時說,「那我們要走了嗎?」
坂田銀時說,「走吧。」
他看了一眼露出笑容的星野悠,神色微微一頓,握住了星野悠的手。
……
天氣看起來很陰沉。
坂田銀時把窗戶緊閉,然後倒了下去。
星野悠跟著坂田銀時倒下去,他盯著屋樑說,「阿銀,為什麼會喜歡我啊?」
坂田銀時伸手把星野悠摟進懷裡抱緊,他說,「喜歡你那樣為什麼?是你小時候先朝我伸出手的,雖然也很害怕幽靈什麼的……可能是因為你好看吧,那個時候其實也沒有想像中那樣可怕。」
星野悠:「……」這樣的理由真是誠實不做作。
「而且。」坂田銀時又說,「大概是太孤單了,即便是幽靈陪伴我我也會覺得很好。」
星野悠微微睜了睜眼,又緩下神,他低聲說,「這樣說起來,還好我也因為無聊而來和阿銀說話了。」
「其實跟著阿銀還有一個緣故,發現跟阿銀的話,我可以凝聚實體的,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動物碰不到我,但是阿銀可以輕易地觸碰我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