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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悠又緊張了,他一緊張就開始滲柰。
赤司征臣的眼睛越發晦暗,他一把抓住星野悠的手,「悠,不要緊張,我不會欺負你的。」
星野悠抖了抖,他下意識捂住肚子,「哥哥,我沒有懷孕!」
赤司征臣看著星野悠如同護孕肚的動作,聲音溫和下來,「我知道,悠是男孩子怎麼會懷孕呢?」
星野悠連連點頭,「對……」對,他是男孩子怎麼會懷孕呢。
那麼……他現在這個動作是怎麼回事?星野悠僵硬地把手放下來。
「書上說,假孕中的兔子會以為自己真的懷孕了,會產生一系列如同懷孕的症狀,比如腹部脹大……」赤司征臣的手按在星野悠的肚子上,聲音不疾不徐如同科普一般,星野悠下意識認真地聽著。
「還有增大產柰……」
赤司征臣的手移到變大的部位,在星野悠應激一般的動作中又及時收回來。
「一般持續六到八天。」
星野悠睜大眼,「六到八天?」他這個還是第二天。
赤司征臣低笑一聲,摸上兔子的耳朵,「不用擔心,只是有那種狀態,但是懷孕是假的。」
星野悠笑不出來,他推開赤司征臣的手,雖然對自己假孕這種事情已經接受了,但是星野悠還是很茫然很遲鈍,「我可是,雄性啊。」
「雄性也不是沒有。」赤司征臣說,「極少數公兔子也會假孕。」
見星野悠陷入沉默,赤司征臣的手又摸上星野悠的肚子,「悠這樣,真的像懷孕一樣……」
星野悠睜大眼,避開赤司征臣的手,「請哥哥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也不要總是碰我的肚子了!」
「碰肚子是因為,悠肚子裡懷的是征十郎的弟弟吧?」
星野悠震驚地看著赤司征臣,許久才喃喃,「赤司征臣,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赤司征臣把假孕的少年禁錮在懷中,他聲音沉穩,「悠和征十郎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哥哥真的很嫉妒。」
「哥哥!鬆手!」
赤司征臣的手輕輕地按壓著星野悠的肚子,「悠,肚子裡面也許真的有個寶寶也說不定。」
「赤司征臣!」星野悠忙伸手擋住赤司征臣的手,「不要隨便亂碰我的肚子!」
赤司征臣的手從肚子上收回來,他想懷孕的兔子很脆弱,假孕的兔子也一樣吧?
他捏著星野悠的下巴,看著他紅通通的眼睛,「悠,哥哥可以幫助你緩解不適。」
…
赤司征十郎敲開星野悠的房門,一天沒見里的少年一下子鑽進他的懷裡,抓緊了他的衣服。
聲音啞得像是要哭出來一般,「征十郎。」
「發生什麼事了?」赤司征十郎問。
星野悠抓起赤司征十郎的手往漲得難受的地方去,然後他抱緊了赤司征十郎的脖子,「你幫幫我。」
「原來是又難受了嗎?」赤司征十郎說著,按了上去,他聽見了星野悠的悶哼聲。
赤司征十郎掀起星野悠的襯衣,視線在不屬於他留下的指痕上停留了一瞬,然後低下頭把臉埋上去遮住了眼中的陰鬱陰沉之色。
「征十郎。」星野悠哼哼唧唧的聲音響起來,「你在做什麼?」
「幫你。」赤司征十郎說著,「悠需要幫忙的話找我就可以了。」
星野悠輕輕地啜泣著,「可是,征十郎上學去了。」
赤司征十郎使了點力,星野悠抓住他的力道也倏然變重。
「小悠自己動手也行,但是不能叫父親幫忙啊。」赤司征十郎說。
「沒有,沒有叫他。」星野悠難受極了,「只是被發現了,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微微嘆了口氣,低頭咬了上去。
「征十郎。」星野悠叫了一聲後咬著唇看著天花板有些失神又有些脫力一般。
他按著赤司征十郎聲音沙啞,「不要碰到我的肚子。」
「這裡面沒有小兔子。」赤司征十郎伸手按了按鼓鼓的小腹,「悠不用擔心傷到他。」
星野悠難耐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想說什麼,赤司征十郎埋首上去,咬的力道微微大了些,他的聲音含糊不清,「小悠,父親也像我這樣了嗎?」
星野悠抱著赤司征十郎的腦袋,再次搖頭,但是很顯然赤司征十郎看不見,星野悠只能顫抖著說沒有。
赤司征十郎聲音微啞,「那麼在小悠假孕這幾天,我也請假陪你如何?」
他抬頭看著星野悠,然後親上星野悠的唇,「陪小悠待產,懷孕的□□沒有丈夫陪著會感到難過的吧?」
赤司征十郎嘴裡的屬於他的味道傳了過來,星野悠抓緊赤司征十郎的頭髮,在親吻中落淚。
「小悠。」赤司征十郎拭去星野悠的眼淚,聲音微啞,「他碰你沒有。」
星野悠很清楚,他指的是赤司征臣。
堵得難受的東西被吸了出去,星野悠好受了很多,他搖了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嗎?」赤司征十郎按著那道指痕,「這個不是他的麼?」
「難道是小悠自己的嗎?」赤司征十郎低笑出來,「獨居的孕夫因為難受而自己動手嗎?沒有丈夫在家很難過吧?」
星野悠漲紅了臉,「征十郎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
「這種話很奇怪嗎?」赤司征十郎親了親星野悠的肚子,「著涼的話對肚子裡的小兔子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