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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還是會有不速之客的來臨。
但沒人知道,你在搬家時,你的愛人就在你腳旁的行李箱裡。
沒人知道,你在外出時,你的愛人會被關進你的衣櫃裡。
她好乖,你讓她安靜,她便從來沒發出過聲音。
「虞斐……」現在的你抱著她。
你親昵地吻了她。
壞人死掉了。
你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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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
A、結束遊戲,這是你和她最好的結局
B、回到火災後,你避開他,繼續你的生活(接27)
C、回到火災後,你們出國(接27)
第29章
你決定避開他,帶著她出國。
《被嫌棄的寵物》29(接27)
你用力地抱緊她。
你多希望,所有的痛苦都離她遠去。
她的眼淚,那麼輕,那麼燙。
燙得你的心臟皺縮起來。
你恨不得,將自己的血肉攪碎了,將她縫補進你的身體,讓她脈動在你的呼吸,讓她吞吃你。
你好想千倍萬倍地替她煎熬。
你好想讓她不要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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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公司遞交了辭呈。
你打算帶著虞斐一起出國,那裡有你經營了數年的社交網絡,有你的事業。
基於某些猜想,你風聲鶴唳,只想將她小心安放在你最熟悉的區域。
你發誓,不會再有任何人,可以將觸角延伸至她身邊,垂流著涎液將她帶離你。
你需要解決她的身份問題。
你知道許多大山里,有難以計數的女性,她們從出生到死亡,終其一生,或許也不曾在紙面報告上留有印記。
而總有一些相對幸運的,能夠逃離大山,在更光明處,找到自己的依憑之地。
所以,在兩個月後,你的虞斐變成了一個大山里出來的女人,像其他女性一般走完所有流程,擁有身份,擁有自己的名姓。
再之後,你和她辦完了你們出國所需要的所有手續。
或許是患上了應激,這期間,你神經質地沒有再讓她離開你半步。
你不許她擁有自己的空間,要求她哪怕洗漱清潔,都需要同你一起。
而她毫無抗拒。
她毫無抗拒。
她穿著你的衣服,站在你面前,手指搭在你的肩。
她踮起腳尖,「啊」地主動地張開嘴巴,要你看她的牙齒,綿密的奶白泡沫沾附在她的齒齦。
「阿聞。」她咕噥著叫你。
意思是,這下她總該刷乾淨了吧。
所以可以快點擦臉,然後和你親親,她已經等不及了。
你只好抱她。
你只好,取了毛巾,仔細地擦拭她的眉眼,並且要求她漱口。
——不漱口,那還是不可以親吻的。
她好像渾然不覺你的極端。
那些你耿耿於懷陷入焦躁的傷害,似乎並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你的陪伴,很快讓她變得活潑、振作,她忘記了大火,也忘記了讓你心碎的那場哭泣。
那些本會侵沒她、嚼爛她的陰霾,這麼輕而易舉地消弭——因為你。
你不再工作,也不再離開她。
她好高興。
她自尊心薄弱,並不在意在你面前坦誠身體,也十分願意做你的尾巴。
她巴望著,時時刻刻黏在你懷裡。
你的尖銳、岌岌可危的理智,被她的溫順、熾熱明亮的愛意以及讓你心顫的純然、懵懂所細細包容。
當她沉睡時,臉頰貼在你胸口,呼吸均勻,香甜,你總是感到被擊中。
你的心變得分外柔軟,極度過敏的神經也因而得到撫慰。
你因為她而快要瘋掉,又因為她而尋回平靜。
緊繃又很快鬆弛的情緒,消磨你,治癒你。
你閉上眼睛,感受她在你懷裡。
你真正地沉入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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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出國,抵達你熟悉的地方。
很奇怪,明明你對這片土地並沒有任何眷戀,但牽著她走進你閒置許久的公寓時,你心裡不由自主地冒著一些小氣泡。
咕嘟咕嘟。
吡啵吡啵。
是橙子汽水味的。
是那種用漂亮的玻璃瓶裝著,浸著綿而沙的碎冰,喝完會坐在台階旁、綠蔭下,滿足地打一連串飽嗝的夏日冰鎮飲料。
你看著她有些驚奇地打量這處建築,然後又縮回你懷裡。
她把腦袋埋在你胸前,手環著你的腰。
你沒有辦法,只能抱著她,一點點在客廳里挪移,小聲向她分享,家的每一處角落。
你們的腳印、你們的氣息,交疊著、沒有章 法地密密覆蓋了一向寂寥、沉靜的寓所。
你感到安定。
你確定,陰影永遠不會再觸碰到她和你。
回來不久,你的合作夥伴,你曾經的上司、同事,都對你進行了關切的問候。
你的事業走上正軌。
你如魚得水。
比你更受歡迎的是她。
隔壁鄰居家有一對不到八歲的混血女孩,金髮碧眼,漂亮得像娃娃。她們熱情、甜蜜,對虞斐充滿好奇,卻總是畏怯地躲著你。
不到一周,她們就熟練地提著小花籃來敲你家的門,想和虞斐做遊戲,沒什麼底氣地要你快點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