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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業偉腦子不太靈光,聽到陸硯這麼說,他也沒有再說什麼阻攔的話。
「那我……」
喬業偉還沒說出,陸硯仿佛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不,我一個人過去就好了,人多目標大,而且你去也是拖後腿。你留在這裡,萬一有什麼不對,早點帶東西轉離。」
人菜也有自知之明,且早已習慣陸硯毒舌威力,喬業偉選擇性地選擇聽了自己想聽的話,他點頭,「那行吧,你若是一個小時沒回來,我們就帶東西離開這裡。」
交待好各種事項後,陸硯開始出門。
再次見到陸硯的時候,年輕警察激動得差點熱淚盈眶。
短短几天沒見,他從一個警察,到被上司出賣,被綁匪綁架,變成失蹤人口,現在還被迫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可不要太難過。
如今再次和陸硯見面,有種物是人非的歲月蹉跎之感。
「我的好兄弟,可終於再讓我見到你了!」年輕警察紅著眼上前,企圖拉著陸硯的手。
陸硯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監控後,閃過年輕警察的魔爪。
陸硯:「……」
幾天不見,這人似乎有什麼大病的樣子。
作者有話說:
第33章 世界首富33
觀瀾別灣落座於大龍山景區, 此地風景秀美,空氣宜人,安保工作也做得極為要好。
這裡大多居住著各大政界、軍方大佬,以及其他底蘊極深的數代世家。這個地方有市無價, 光有錢買不到, 還必須得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
外人把這個地方看做是高層階級身份的象徵之一,無數各界、軍方、商業大鱷們, 全都擠破了腦袋, 意圖想要定居在此地卻很少能達成夙願,其中價值和意義所在可見一斑。
大龍山半山腰處, 一座中式傳統大院式別墅, 隱藏在黑暗之中。
樹影綽綽, 讓人無法窺探此地全貌。
[啪嗒——]
清脆的聲響在黑夜中無比清晰,值守的兩個安保人員相視一眼, 左手拿著對講機,右手握著警棍,非常謹慎往發出聲響的地方查看,剩下的門衛也在緊盯著外邊的動靜。
安保人員不知道, 在值守室的窗沿下,一個蒙面男人悄無聲息溜了進去,這人便是陸硯。
陸硯熟門熟路地小心繞過監控,來到院中的假山前的監控死角處,等待機會進入中式大宅中。
此時已將近凌晨一點,讓人感到反常的是,這戶別墅的人家居然還沒有睡, 傭人們端著東西忙碌著。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待一位女傭人端著擺放著咖啡的托盤, 走過假山時,陸硯當機立斷把人打暈,自己換上她的制裙,端著咖啡走進大宅中。
不得不吐槽一下,這裡明明是中式裝潢,傭人卻是穿著西式女僕制服。對,就是那種黑色蓬蓬裙,白色圍巾,有著蕾絲花邊的西式女僕的著裝……
中式別墅,加上西式衣著,兩者結合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倒不是陸硯不想打暈男傭人,只是以男傭人的身份,行動不是非常方便。
陸硯端著托盤在宅子裡晃悠著,此時一名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對著陸硯走來。
「娜沙,你動作得快些……」男人剛說完,一張偏中性,雌雄莫辨精緻陌生的面孔印入眼中,話聲也戛然而止。
「你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娜沙呢?」男人雖然對陸硯感到奇怪,倒也沒有懷疑,只是覺得有些疑惑。
陸硯低下頭,隱藏自己男性特徵明顯的喉結,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之色,「我是剛來的新人,娜沙說她身體不舒服,拜託我幫忙。」
男人一聽,頓時明白了,估計是娜沙仗著自己是老人,欺負新人幫她做事呢!
欺負打壓新人,這種事非常常見,何況還是這麼一位能讓男人激起征服欲,女性感到威脅的新人。
再者,從往日的行為可以看出,娜沙對大少爺有著曖昧不明的態度,她想要上位,當然得把這位威脅力極大的新人,驅趕到小少爺那。
退一步來說,小少爺有狂躁症,還經常雞蛋裡挑骨頭,萬一失手打死一位不符合心意的傭人,也是再正常不過。
男人同情地看著陸硯,頗為可惜地搖了搖頭,細看之下還有幾分看熱鬧之色。
男人沒再說什麼,走在前邊對陸硯揮了揮手,「趕緊吧,小少爺等著呢!」
陸硯跟著男人穿過院廊,來到一個房門前,還沒等他敲門,重物摔打在門上,發出了劇烈破碎的聲響,而後還有女人隱忍著小聲啜泣的聲音隨之響起。
男人只是被嚇了一跳,而後又見怪不怪地敲門,然後恭敬地在門外等候著。
不多時,一位頭髮凌亂,面色驚恐之色顯而易見,細白滑嫩的臉上,劃著名一道猙獰血肉模糊的女傭人,捂著自己的臉彎腰退了出來,淚水和血水打濕她身前白色的圍裙。
陸硯朝屋內飛快地掃了幾眼。
屋內的沙發上,懶懶坐著一位莫約二十出頭的青年。青年身前的地上,摔著滿地的碎片,在茶几還擺放著一道帶著血跡的鋒利瓷片,剛才臉上被劃傷的傷口從哪而來也可想而知。
青年像是只發狂的野獸,臉色因為憤怒而被憋得通紅,他煩躁地抬起頭,而後目光停留在陸硯身上,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神色晦澀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