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和余敏是開著車去到山上的,我發現上山的路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公路竟然已經被硬化,而且也比以前寬闊了許多。<最快更新請到 >到了半山腰的時候發現那座寺廟也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記得那次我們到這裡的時候廟裡是沒有其他的人的,也沒有和尚,完全就是一個破敗不堪的小廟。但是今天我看到的卻完全不是這樣,我發現這裡的香火竟然非常的旺,到這裡來燒香、拜佛的人也不少,道觀外面也停了不少的車,而且廟裡竟然進駐了道士。我這才知道這地方原來是一座道觀。
裡面的道士像真的一樣。他們的身著青色的長袍,腳下是綁腿加布鞋。道士們的頭髮很長、而且在頭頂上挽了一個簨,個別的道士還長須飄飄的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我們去拜菩薩。」余敏興高采烈地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9
我頓時大笑了起來,「這裡的道觀,哪裡來的菩薩?」
「反正我把廟裡的那些塑像都稱為菩薩。走吧,看來這裡很靈。」她拉了我一把,同時在笑。
我看得出來,她現在是真正的高興。於是也就跟著她進入到了廟裡。
其實我也不知道廟裡供奉的是哪一路神仙,只是覺得裡面的塑像很是高大威猛。塑像前有三個布墊,有人正跪在布墊上面磕頭。我和余敏在磕頭的人後面站著等候他們跪拜的結束。
那三個人終於站起來了,嘴裡還在念叨著什麼。
余敏又拉了我一把,「我們磕頭。」
我有些不大好意思,因為我雖然對宗教有著從骨子裡面的一種迷信,但是卻從來沒有去朝那些泥塑的雕像跪拜過。所以,我轉身去看了看有沒有熟人後才緩緩地在余敏的身旁跪了下去,然後學著她的模樣開始磕頭。
一旦跪下去了後心裡也就肅穆了起來,於是虔誠地磕頭,心裡在祈禱:希望神仙保佑我一生平安。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在心裡加了一句:希望神仙保佑陳圓儘快醒來。嗯,還希望神仙保佑我兒子健健康康長大。這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孝,於是又加了一句:希望神仙保佑我父母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隨即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是不是要求太多了?站起來後發現旁邊有一個功德箱,急忙從身上摸出一張百元的鈔票放了進去。
「無量壽佛。。。。。。」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急忙朝那地方看去,發現一位道士正在那地方看著我,而且隨後輕輕敲了一下他前面的那個小鑼,小鑼頓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我心裡不禁覺得好笑——看來這道士敲鑼也是很有講究的:非一百元不敲。
余敏站了起來,她笑著對我說:「你可真夠大方的。」
我笑了笑,隨即問她道:「你剛才祈禱了什麼?」
她的臉頓時紅了,「沒有什麼。我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不禁苦笑。余敏卻去問剛才敲鑼的道士:「你們這裡可以抽籤嗎?」
道士點頭說:「可以的。在後面。」
余敏頓時高興了,又問:「你們這裡的簽靈嗎?」
那道士回答說:「那得看你的心誠不誠。」
余敏即刻拉著我就往後面跑。我頓時笑了起來,「余敏,你真夠好笑的,怎麼那樣去問人家啊?假如我問你,余敏,你公司銷售的儀器是不是水貨啊?你怎麼回答?」
她頓時也大笑,「那得看你出多少錢。我實話告訴你,便宜無好貨。」 醫道官途:婦產科9
我大笑,隨即感覺到自己手裡的她的手很溫暖、很柔軟。
我可以肯定,後面的房屋是前幾年才剛剛修建的,因為以前我們來這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後面的這些建築。
果然有抽籤的地方,而且還有不少人在排隊。這裡有兩個道士,一個負責抽籤,然後根據抽出來簽的號碼發放簽的內容。另一位道士卻是專門解簽的。
起碼排了十分鐘的隊才輪到了我們。「我有點害怕。」余敏對我說。
我心裡暗暗覺得好笑:其實我們都一樣,總是對自己未來充滿著好奇,但是一旦到了可以接觸到命運真相的時候總是會內心忐忑的。當然,現在的這種所謂的命運真相只是我們自己在欺騙自己。
「跪在太上老君面前,先靜靜地想自己要求告的事情,然後搖簽。」那位道士吩咐余敏道。
余敏虔誠地跪了下去,一會兒後開始搖動她手上的簽筒,一陣「嘩嘩」的聲音過後我看見一支簽掉落在了地上。余敏去把它撿起來遞給了那位道士。她的神情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
道士看了看後給了她一張印有文字的紙。余敏接過去後卻沒有看,她對我說道:「該你了。」
於是我模仿著余敏剛才的樣子跪了下去,然後開始搖簽。
道士也給了我一張簽文。
「我看看你的。」余敏朝我伸出了手來。
「我看看你的吧。我們交換看。」我笑著對她說。其實我已經看過了我自己的了,只是不大懂。
她朝我伸了一下舌頭,「我不敢看我自己的。」
我頓時笑了起來,從她手上接過了簽文,只見上面寫著: 第九簽 上上籤 貴客相逢更可期,庭前枯木鳳來儀,好將短事求長事,休聽旁人說是非。
「上上籤呢。不錯。」我笑道,心裡不禁有些失落,因為我抽到的卻只是一個中籤。
她看著我的簽說:「你的我看不懂。不過好像也還不錯。」
我苦笑,心裡想道:這不過是一種遊戲罷了,完全是一種偶然。剛才我看了,我那簽的內容是:桃李謝春風,西飛又復東,家中無意緒,船在浪濤中。
雖然我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但是我的內心卻是忐忑不安的。我在想:船在浪濤中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最近會有危險?不可能吧?最近我好像很順利的啊?反而地,余敏的事情好像還遙遙無期呢。
余敏卻很興奮,「我們去請那個道士解簽吧。」
我卻不想去了,因為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簽如果被解出來了後肯定會更加增添自己內心的煩惱的。
可是興奮的余敏卻沒有領會到我內心的這種忐忑和不安,她即刻去到了解簽的道士那裡。她把簽文遞給了那位道士。
「好簽!你這簽得給一百元我才解。」那位道士說。 醫道官途:婦產科9
我差點笑了起來,心裡頓時也高興了許多,因為我從道士剛才的話裡面感受到了一點:這完全是騙人的。這道士純粹就是為了錢!於是我準備替余敏把錢給了,心想反正是玩嘛。余敏卻拒絕了我,「這錢只能由我自己給。這樣才靈。」
我不禁苦笑,心想她可真夠迷信的。只好罷了。
那道士講錢收下了,隨即用手輕輕捋著他下顎的鬍鬚,搖頭晃腦地念起了余敏的那張簽文來:貴客相逢更可期,庭前枯木鳳來儀,好將短事求長事,休聽旁人說是非。好簽啊!這簽的意思是說,你命中會得到貴人相助,婚姻雖然較晚,但是一定可得佳侶,你如果經商的話則應有主見,這樣才能賺到很多的錢。」
余敏頓時驚喜,「太准了!這簽太准了!」
說實話,我也有些驚訝,因為那道士說余敏婚姻較晚,做生意需要主見這兩條確實說到准了。這一刻,我頓時有些驚訝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位道士。
「哥,把你的簽給他幫你看看。」忽然聽到余敏在對我說道。
也許是因為好奇,也許是因為內心的震撼,我在一種懵懂的狀態下就把手上的簽朝那位道士遞了過去。
道士看著那張簽,他在沉吟,隨即卻來看我的臉。我心裡頓時忐忑不安起來。
「怎麼啦?」我問道。
他又開始捋他的鬍鬚,隨即說道:「單從這簽上看,你這簽說的是:栽種不得其時,去向漂流不定,最近旅程不順,家庭亦有風波。不過我發現你的面相很奇怪。得,你的簽我不收錢。」
我心裡更加惶恐,急忙掏出兩百塊錢朝他遞了過去,「請你說說吧,我的面相怎麼奇怪了?」
他不說話。
我明明知道他是還想要錢但是卻止不住內心的惶恐和好奇,於是又從錢包裡面掏出一疊錢來朝他遞了過去。我根本就沒有去數那些錢究竟有多少!
他終於說話了,「哎!看在你心誠的份上,我就冒死泄露一點天機吧。你的面相看上去很不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山根隆起,應該是很有財運之相,如果做官的話可以到三品。呵呵!三品官相當於現在的正部級幹部呢。不過你的面相上有不足的地方,你克妻。還有,你這人心地善良,卻總是將自己置於驚濤駭浪之中。這就很危險了。不過,這也正好化解了你身上的一些戾氣,最終可以得到善終。」
我不禁駭然。但是卻依然且信且疑,因為我是從事自然科學的人,他的話與我的世界觀完全相背離,而且,在我心裡認為他這僅僅是一種偶然的猜測罷了。可是,他竟然說我克妻。。。。。。所以,我開始動搖了。
也許是他發現了我內心的狐疑,他繼續在說道:「你可能不會相信我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在你的右側乳下有一粒黑痣。有沒有你自己知道。」
我即刻地離開了。我的內心震驚不已。走了幾步之後我又反轉了回去,問他道:「有什麼化解的辦法嗎?」
他這次竟然沒有向我要錢,他捋著鬍鬚朝我笑道:「唯有加入我道教才可以化解。」
我頓時瞠目結舌,片刻後去拉住余敏的手,「我們走。」
「馮大哥,這個道士好像很厲害。」出了道觀後余敏對我說。
我搖頭,「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我婚姻上面的問題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猜到我有那顆痣的。但是有一點我很反感他,我覺得他是邪教中的人。『唯有加入我道教可以化解。』嘿嘿!這不是邪教是什麼?」
「馮大哥,有些事情還是要信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她勸我道。
我不住冷笑,「也許是他發現我有錢,所以才這樣誆騙我。想讓我加入他們的道教,然後從我這裡獲取他們想要的一切。余敏,你也別信他們那些鬼話。我只知道一點,自古以來相信道士的那些皇帝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中國的封建王朝的興衰就證明了一點:凡是國家衰亡的時候總是會有道士在皇帝身邊。還有,白蓮教的故事你聽說過吧?他們可以當著眾人的面將一粒種子種到土裡,然後在幾分鐘的時間裡面讓那粒種子發芽、開花、結果。這可是魔術做不到的事情。難道我們就應該完全相信他們嗎?如果他們真的有那麼大的神通的話,又何必通過這種方式去獲取錢財?我只相信一點,也許我們每一個人的命是被上天註定了的,但是運卻決定於我們自己。佛教就比較辯證,他們認為一個人的運是可以改變的,甚至還可以因為運的改變而最終影響到我們一個人的命。。。。。。」
我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其實在我的心裡依然充滿著恐懼。也許正是這種恐懼才讓我自己不住地在解答這個問題。我想自己說服我自己。
余敏看著我,頓時笑了起來,「馮大哥,你說得對。就把今天的事情當成遊戲好啦。咦?上面的山形怎麼不像豬八戒背媳婦了?」
雖然我明明知道她這是在安慰我,但是我心裡依然充滿著疑懼。不過我也需要她這樣的方式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於是便笑道:「這山形嘛,你想它像什麼就會像什麼的。遠處看它們想豬八戒背媳婦,近了看也就是兩塊石頭。我們人也是這樣,總是擔心自己的命運,其實說到底很簡單,那就是生老病死,自然規律罷了。有的人活得長一些,有的人生下來就夭折了。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馮大哥,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好嗎?」她說,隨即過來輕輕地抱住了我,她的唇在我耳畔說道:「哥,我只知道一點,你是我的貴人。」
我心裡頓時感動起來,以至於忘記了這裡依然是我的家鄉。不過這種忘記僅僅只有很短的時間,「小敏,我們去那邊走走。」
朝著道觀的一側往裡面走,不多一會兒就發現沒有了較寬闊的道路。不過有一條小小的山道依然蜿蜒地在前面延伸。「我們還往前面走嗎?」我問身旁的她。
「走吧。我覺得這裡的空氣挺好的。而且還有很多的野花,它們很漂亮。」余敏說,隨即在我耳旁低聲地唱道:「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待,雖然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不要採。記著我的情記著我的愛,記著有我天天在等待。。。。。。嘻嘻!你要記住啊,路邊的野花不要隨便亂采哦。」
我大笑,「那句『路邊的野花不要採』後面好像應該是『不採白不採』吧?」
「哈哈!」她也大笑起來,即刻鬆開了我的手、歡快地朝前面跑了過去。前面是道彎,她即刻轉到山那邊不見了。
我不住地笑,心裡的鬱郁頓時減輕了許多。隨即慢慢地朝前面走去。
忽然,我看見她跑了回來,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而且臉上是一片通紅。我詫異地看著她問道:「怎麼啦?」
「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她說,隨即「吃吃」地笑。
「究竟怎麼了嘛?」我問道,隨即朝前面走去,轉過那道彎,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隨即轉身去看她,發現她依然是那種似笑非笑的樣子。她低聲地對我說道:「你再朝前面走走,那裡有一個小石洞。你別大聲,悄悄地走過去就可以看到了。」
我心裡大奇,不過卻已經猜到了什麼,於是輕輕邁動著腳步朝前面走去。
往前面走了不到二十米我就看見了——
在一叢蒿草的後面,山崖的底部,那裡有一個淺淺的岩洞,岩洞裡面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地上是他們脫下的衣褲,兩個人都是赤身**,正在那地方激烈地交戰。女下男上,女人雪白的身子,男人如碳般的黑。男人在低聲吼叫,女人在婉轉呻吟。。。。。。
我拉起余敏就往回跑。
跑回到道觀的旁邊才停住了腳步。我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幹嘛不多看一會兒啊?那麼好看。」余敏責怪我道。
「我們這裡有個風俗,一是看到了這樣的事情會很倒霉,二是不能去打攪了人家的好事。不然的話會很不吉利。」我笑著說。
「這是什麼道理?」她笑著問我道,臉上卻是一片羞紅。
我笑著說:「我怎麼知道?不過有一點還是很有科學道理的。如果打攪了人家的好事,那男人很可能會有心理障礙,今後容易出現陽痿。」
「真的啊?」她不相信的神情。
我點頭,「每次警察掃黃後我們醫院的泌尿科門診病人都會多很多,多出的部分病人都是因為陽痿去就診的。被警察嚇出毛病來了。」
「真的?你騙我的吧?」她頓時笑了起來。
我也笑,「還別說,我真的是騙你的。不過,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這種情況是肯定的。」
她隨即不住地笑。我知道她是又想起了那一對野鴛鴦的事情來了。她的神態讓我不禁意動起來,頓時感覺到有一種躁動的東西在血液裡面竄動,即刻低聲地對她說道:「小敏,我們回去吧。」
可是,她卻沒有領悟到我話中的意思,她笑著對我說:「等等,我們等那兩個人出來後看看他們的模樣。」
「萬一他們從那個方向走了呢?」我說道。
她搖頭,「不會的。我估計他們也是到這裡來燒香拜佛的人。」
這下,我頓時也產生了一種好奇的心理,也很想看看那兩個人的模樣了。剛才,我只看了他們幾眼,而且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們動作的幅度和讓人心跳加快的聲音上面去了。
於是我們就站在那裡等待。結果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看到那條小道上面、從山的那邊轉過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穿的好像是一套西裝,女人是一件紅色的風衣。
他們慢慢在朝我們走近,我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小敏,我們也回去吧,別讓他們感覺到我們知道了他們的事情。這樣不好。」
她頓時笑了起來,隨即來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們慢慢地朝道觀走去。
那兩個人慢慢地走近了,余敏轉身去看,我拉了她一下卻沒有拉住。猛然地,我聽見余敏發出了一聲淺淺的低呼。
「怎麼啦?」我轉身去問她,頓時也呆住了,因為我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羅華。就是今天在橋頭處來和我打招呼的那個女人,她說她是我的同學。現在我頓時明白了:她肯定是在那地方等候這個男人,結果無意中碰到了我們。隨後,我和余敏去到我家的樓下開車,羅華卻和這個男人先到了這裡。
這個男人肯定不會是她的老公。這一點不需要我去猜測。試想:兩夫妻之間哪裡還會有這樣的情趣?
羅華也看見了我們,她的臉頓時紅了,「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我們來看看這地方。很多年沒有來過了。」我急忙地道,隨即去問她:「這位是。。。。。。」
我不得不問。如果我不問的話就更加會讓她懷疑我們知道了她剛才的事情的。
「這是我親戚。在這裡來談點事情。」羅華急忙地解釋道,隨即去對那個男人說:「這是我同學馮笑。現在在省城上班。」
那個男人朝我笑了笑,僅僅是笑了笑。
我發現這個男人很帥氣,雖然臉黑了點,但是臉型卻有稜有角的,而且身高起碼有一米八的樣子,完全一副運動員的體型。
「說好了啊。最近我們聚聚。」我不得不佩服羅華的鎮靜,她笑著在對我說道。這時候我才發現:她其實還是蠻漂亮的。也許是剛剛做了那件事情的緣故吧,她的臉色比前面我在橋頭的時候看到的好看多了。
我朝她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人繼續朝前面走了,我看見他們上了一輛桑塔納轎車,男人坐到了駕駛台上。
「他絕不是你那**學的老公。」余敏看著那輛開下山的桑塔納說道。
「小敏,別去管人家的事情。這樣不好。」我說,心裡想到的卻是自己和她的關係。
「哥,我們也去他們剛才那地方吧。」她卻隨即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我被她的話嚇了一大跳,「不行!既然我們看到了他們,那麼別人也可能會發現我們的。」
「那我們回賓館吧。我想要你了。就是他們。。。。。。」她低聲地笑著對我說道。
「我們先去吃飯。我餓了,沒力氣了。」我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她低聲地呻吟了一聲,「哥,我們就去那裡吧。我忍不住了。別人不會看見的。你看,這麼久了都沒有人往那裡去。我們剛才只是一種偶然。」
我新潮浮動,難以自己。不過我依然在猶豫。
她輕輕拉了一下我的手,我頓時迷迷糊糊地跟著她走了。
我發現這個淺淺的岩洞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這裡的地面比較平坦,而且地下還有一塊平滑的石頭。
我們坐在了剛才羅華和那個男人**的地方,就是這塊石頭上面,我們互相擁抱,然後開始熱烈地接吻。
本來最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有些好笑的,但是就在我們開始擁抱的那一瞬間就開始****了。我們開始忘情地相吻,四周是一片寧靜,唯有我們的喘息聲在耳邊繚繞。
她在解我的皮帶,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我急忙自己去解開了隨即將褲子褪下去了一半,可是卻不由得輕呼了一聲:下面的那石頭太涼了!
她「吃吃」地在笑,即刻脫下了毛衣來塞在了我的**下面。
我不敢完全地把自己的褲子褪下去,更不敢脫掉自己的衣服,因為我擔心剛才羅華和那個男人同樣的事情發生。於是我低聲地對余敏說道:「就這樣,你上來。」
她也只將她的褲子褪到了她的膝蓋處,然後輕輕地朝我坐了下來,她的臉在我面前,我們緊緊擁抱,頓時感到自己被她的溫暖包裹住了,她在緩緩地動。。。。。。
當我們完成了一切之後我才感覺到:原來在這樣的地方做這樣的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刺激。
幸好我們沒有被別人看到。剛才,在我們歡愉的整個過程中,我的眼睛都在朝著小路的那個彎道處看。不得不說我也有了心理上的障礙。正因為我有所分心,所以我們的時間才花費了這麼久。
余敏被累壞了,她不住地、快速地在我身上**。最後,她累得趴在了我的肩頭上不住地喘息,而就在那一刻,我也終於地**了。
她感覺到了,於是開始不住地收縮,仿佛要把我最後的一點精華都擠弄到她的身體裡面去。。。。。。
就這樣,她靜靜地將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我輕輕地將她擁住。一陣山風吹過來,她的頭髮飄散在了我的臉上,我去親吻了她的臉頰一下,發現是濕濕的,還有鹹鹹的味道。她出了一身汗。
下山後我們去到了江邊吃了午飯。那裡有味道不錯的河鮮。
現在,也只有像我家鄉這樣的地方才可以吃到真正的野生魚了。泡椒味道的,魚很鮮嫩,魚湯更加可口。余敏和我都狼吞虎咽。吃完後我們相視一笑。我們的這種笑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其中的含義。對於我來講,我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感覺,與此同時,我還體會到了她眼神中的溫情。
隨後,我把她送回到了賓館。
「晚上可能不能陪你吃飯了,你自己安排吧。對不起,我不能告訴我父母你和我一起到這裡來了。我父母是特別保守的人。」我歉意地對她說道。
「我知道的。你別管我。有空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就是。我這幾天好好看看你的家鄉。」她說。
「如果你有事情的話就自己坐車回去吧。離開的時候給我發一個簡訊就行。」我說。
她搖頭,「不,我要等你一起回去。」
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但是卻又沒有其它的辦法,隨即親吻了一下她之後離開。
可是,就在我從賓館出來的那一刻就即刻想起了那位道士的話來,內心的恐懼再次湧上了心頭。
回到家裡後看見母親正在和孩子玩耍,孩子一見到我就頓時興奮了起來,「依依呀呀」地在朝我一邊叫一邊笑,一雙小手也在朝我伸來。
我急忙去抱起了他,孩子來摸我的臉。我內心的恐懼不安頓時消退了許多。我問母親道:「爸呢?」
「中午回來吃了飯後就出去了。身上穿得像個新姑爺似的。」母親笑著說。
我也笑了起來,「那是我安排人去給他買的衣服。爸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得注意形象。媽,您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和爸一起去吃油條,那個賣油條的老頭還以為我很不孝順呢。因為他看到我和爸身上穿的衣服反差太大了。」
母親頓時笑了起來,「其實你爸還是很喜歡穿好衣服的,就是捨不得買。」
聽母親這樣說,我心裡忽然難受起來:馮笑啊,你以前都幹什麼去了?怎麼如此地不關心自己的父母呢?隨即對母親說道:「媽,您也抽時間去買幾套好點的衣服吧。我現在有錢了。」
母親笑著說:「我都老太婆了。才不像你爸那麼妖怪呢。」
我笑道:「等爸回來了,我給他說說,讓他陪你去買。我的卡帶在身上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不能穿好衣服,穿上後會連自己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母親急忙地擺手。
我不想再和母親談這樣的事情,因為我心裡的那個疙瘩始終還沒有解開。想了想,我忍不住地對母親說道:「媽,今天我去龜山了,就是那個道觀那裡。」
「你去那裡幹什麼?」母親問我道,不以為意的樣子。
「就隨便去玩玩。」我說,隨即問她道:「媽,那裡的簽是不是很靈?」
「有的人說很靈,可是有的人又說不靈。反正我也是道聽途說。怎麼?你也去抽籤了?抽到了什麼簽?」母親問我道。
我不說話。
「怎麼?簽不好?上面說的什麼?」母親頓時著急起來。
這時候父親回來了,我看見他身上穿的是筆挺的西裝,看上去質地還很不錯,於是我笑著問他道:「爸,買的什麼牌子的?」
父親笑著說:「都是去我們縣城裡面專賣店買的。很貴呢。那個小孫也真是的,一下就給我買了好幾套,西裝、夾克都有,還有領帶、皮鞋、公文包什麼的。花了你不少的錢。」
「花吧。只要您高興。」我笑著說。
「你把孩子抱出去溜達一圈。我和兒子說點事情。」父親即刻對母親說道。
母親從我手上接過孩子,「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秘?」
「工作上面的事情。你別管。」父親說。
母親笑了笑,隨即抱著孩子出去了。
父親讓我坐下後對我說道:「現在我才真正明白了做生意和我們以前行政工作的不同。你請的這個小孫很不錯。」
我有些詫異,因為我知道父親一般不會隨便表揚人的,於是笑著和他開玩笑道:「爸,她對您都說了些什麼?不會因為她陪您去買了衣服後您就這樣表揚她吧?您可要知道,可是我出的錢呢。」
「我是那樣的人嗎?」父親頓時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我是在和他開玩笑,「今天她對我說了很多話,講了很多道理。其中對今後房屋銷售的事情她特別對我講明了道理。她說,我們這地方是個小縣城,大家的關係錯綜複雜,可能今後我會遇到親戚朋友來找我打折什麼的,這很自然。不夠作為公司來講最重要的是一視同仁,價格的公平合理,如果照顧一些人又不去照顧另外一些人的話很可能造成價格的混亂。我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在官場上面,只要某個領導有權的話就會批條子,從來不去考慮什麼公平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我聽她這樣一說,心裡就頓時接受了她的觀點。兒子,看來今後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
「爸,我覺得您需要學的東西固然很多,但是今後您可能會遇到的麻煩也不少的。您想想,如果今後您的那些熟人來找您的話,您怎麼辦呢?我知道,您是很講臉面的人,也很在乎別人對您的評價。這件事情我以前考慮得太簡單了,現在我反倒開始擔心起來了。因為今後縣裡面的某些領導肯定是會要求我們給予他們的親戚一定的照顧的,在這種情況下又不得不去照顧他們,這樣一來,您的壓力就會更大了。所以,爸,您得提前做好思想準備,好好想想辦法。」我擔憂地說。
父親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後才嘆息道:「大不了我今後離開這地方就是。」
我搖頭,「這也不是辦法。我看這樣吧。抽時間我和孫露露研究一下這件事情。」
父親搖頭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領導的親戚是必須要優惠的,但是我們家的親戚卻不能給他們打折什麼的。因為那樣一來領導的特權就顯示不出來了。這確實是個問題。我看這樣吧,大不了今後我把我的工資拿出一部分來去補貼一下那些親戚。這樣一來他們也就不會說什麼了。」
我發現父親在這半天裡面的變化真的不小,竟然轉變得認為給領導特權是一種正常的事情了。我覺得他的辦法倒是不錯,但是。。。。。。我想了想後說道:「爸,這樣吧,今後給親戚的補貼部分我來出錢,您去給就是。您自己掙的錢您才捨得去花,不然的話您可又成了窮人啦。」
父親笑道:「現在我的想法不一樣了,你是我兒子,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我的錢不也是你的錢嗎?哪裡分那麼清楚?」
我大笑。
父親卻隨即問了我一句話:「兒子,你告訴我,這個孫露露和你是什麼關係?我怎麼覺得她像我兒媳婦似的?」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大跳,「爸,她有男朋友呢。她男朋友還是我安排的工作。」
父親用懷疑的眼神在看著我,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話裡面有問題,於是急忙地又道:「她男朋友的姐姐是一位警察,以前趙夢蕾的案子就是她辦理的。她幫過我不少的忙。」
父親看了我一眼,隨即嘆息道:「爸是過來人,我什麼看不出來啊?從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她和這個男人的關係。算了,兒子,你的事情我懶得管你。你的命不好啊,陳圓現在這個樣子。。。。。。哎!」
我不禁黯然。
「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說起來讓人心裡難受。」父親又道,「晚上我們喝點酒吧,這樣可能你心情會好些。都怪我,本不該問你這件事情的,主要是我對你在這個項目投入了這麼多錢的事情很不放心所以才忍不住問你一下。」父親說。
「爸,您千萬不要讓孫露露認為您是我派去監視她的。這樣的話會影響她的積極性的。其實公司的事情我岳父早有防範措施,現在公司裡面的財務總監就是我岳父派去的人。這件事情您知道就是了。」我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父親說。
剛才,父親說到我命不好的事情,他的話頓時讓我再次想起今天在道觀裡面抽籤的事情來了,於是我問他道:「爸,龜山上面那個道觀裡面的那些道士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說實話,今天在山上的事情已經在我的內心裏面產生了陰影。這件事情太不可思議、太令人感到恐怖了。所以,我心裡非常想解開這個謎團。因為在我的心裡根本就不相信那些所謂的算命之術。這讓我頓時陷入了一種矛盾的狀態之中,而這種矛盾所帶來的恰恰是一種恐懼,極度的恐懼。
試想:當一個人得知了自己未來可能存在的可怕命運之後會產生一種什麼樣的心理?在本能的不相信與本能的恐懼之中會出現什麼樣複雜的心情?而現在我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我非常希望能夠從父親這裡知道一些情況,最好是能夠解釋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否則的話我將永遠地心裡難安下去。
父親詫異地看著我,「怎麼?今天你去那地方了?」
我點頭,「我覺得那地方的道士像妖人一樣,太可怕了。」
父親說:「你講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我完全可以信任的人的話,那麼我的父母可能就是唯一的了。而且,即使我已經三十多歲的年紀了,但是我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卻依然像孩童時代一般地對他們有著一種依賴的心理。
於是,我把自己今天抽籤的情況完完整整的告訴了他。僅僅是我自己的情況。
「他們想騙你的錢,這是肯定的。」父親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如果從這個角度去看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一切都好理解了。算命的人首先得具備起碼的心理學知識,察言觀色是他們最大的本事。」
他說的這一點我完全贊同,而且我也已經分析到了這種可能,但是。。。。。。「爸,那麼,他怎麼可能知道我的胸脯上面有那樣一顆痣?」
父親一怔,隨即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很可能是他瞎矇的吧?他們那樣的人,蒙到一個算一個的,很偶然的情況。」
我覺得這倒也是一種解釋,但是卻並不能讓我釋懷。
「明天早上你去問問那個賣油條的老頭,可能他可以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答案。」隨即,父親又說道。
我卻有些迫不及待,「他住在什麼地方?」
「好像是在汽車站旁邊。具體他住哪裡我也不知道。」父親說。
「我馬上去找找。」我說。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急忙接聽,「馮醫生嗎?你好啊,我是龍懷望。你還記得我吧?上次我們在省城一起吃過兩次飯的。。。。。。」
我當然知道他是誰了,「龍縣長,你好。」
父親詫異地來看著我。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好馬上給父親解釋什麼,即刻拿著電話去到了陽台上面。
「聽說你回來了啊?老弟,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你這樣不對吧?」龍縣長對我說。
我歉意地道:「我這次回來主要是來看父母的,呆的時間不長,過幾天就要回去了。龍縣長,我主要還是考慮到你的工作太忙了,所以就不好來打攪你了。抱歉啊。」
「再忙也得請你吃頓飯不是?我要謝謝你對家鄉建設的大力支持呢。這次要不是你的話,江南集團是不會把資金投到我們這裡來的。」他笑著說。
這次舊城改造的事情最後是以江南集團的名義投資的,合同也是林易出面簽署的,只不過真正操作這件事情的幕後人是我罷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龍縣長,同時也讓孫露露不要聲張。其實我主要是考慮到小地方未來可能會出現的一些麻煩,比如在我決定讓父親出任總經理後可能會遇到的那些麻煩事情就是其中之一。
聽他這樣說,我急忙地道:「應該的。家鄉是養育我的地方嘛。能夠為家鄉的建設做些事情是我的責任和榮幸。」
我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也和他一樣說起官場上的話來了,心裡頓時覺得有些彆扭。
他卻在笑道:「呵呵!我們就不要這麼客氣了。怎麼樣?晚上有安排嗎?我想請你和你父親吃頓飯,還有那位孫露露女士。可以嗎?」
我頓時為難起來,「這。。。。。。龍縣長,我問了我父親再說。好嗎?」
「你父親是老同志了,他肯定會答應的。剛才我已經給孫董事長打電話了,她已經告訴了我你父親將出任總經理的事情。這樣安排太好了,這樣的話項目的事情就要好辦多啦。林老闆真是聰慧之人啊。就這樣定了啊?孫露露女士那裡我基本上都說好了,晚上我們一起好好聊聊,老哥我很想和你交朋友呢。也順便談談工作上面的事情。」他笑著說。
我不好拒絕了,隨即回到客廳去問父親,捂著手機的聽筒處,「爸,龍縣長想請您和我還有孫露露吃頓飯,您看。。。。。。」
「現在請客肯定要去的啊。不好拒絕。」父親說。
我這才答應了下來,「好吧。謝謝你龍縣長。」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龍縣長卻給我出了一個難題——他竟然要和我結拜兄弟。
作者題外話:++++++++++
關於抽籤的故事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
縉雲山紹龍觀住持李一,大家都還記得這個人吧?我先簡略地介紹一下:李一,原名李軍,重慶市沙坪壩區人,高中學歷。曾任中國道教協會副會長、協會副會長、重慶市縉雲山觀住持及重慶市委員。宣稱「以道家精神倡導人類新文明」是他畢生的理想和奮鬥目標。曾被各大媒體宣傳成養生專家、學問大師,號稱弟子三萬,其中不乏官員、明星,如張紀中、王菲等。後來因被曝出其履和所謂神通弄虛作假而被質疑,最終,其騙子的嘴臉被完全暴露。
我一位做房地產生意的朋友也是李一的弟子之一,李一所辦的養生專科學校就是他全部資助的,耗費近千萬元。09年夏的某一天,我那朋友邀約我和其他幾位到縉雲山紹龍觀拜會李一大師。可是我們到了那裡後並沒有見到其人,據說他忽然被某位領導叫去了。他的一位得道弟子接待了我們。
到了那裡後大家先是在一起喝茶,隨後我那朋友說到抽籤的事情,說那裡的簽很靈驗。我另一位朋友先搖的簽,那位李一的弟子隨即解簽,竟然把我那朋友的情況說得九不離十,最後他說道:「你什麼都好,就是你老婆和你相剋,如果不離婚的話今後你的仕途會大受影響。」後來我那朋友差點和他老婆離婚,幸好兩邊的老人出面才挽救了那場婚姻。
當時,我那朋友和我們都很震驚的,因為他說得太准了。後來輪到我抽籤。可是那位道士卻並沒有給我解簽,而是來給我看相。他故作神秘地對我說:你的頸後有一顆黑痣,那是斷頸痣,顯示你最遲在明年夏天將會有血光之災。
要知道,當時我穿的可是一件短袖唐裝,立領將頸部遮得很嚴實,他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我頸後是否有痣的情況。朋友們不知道我那裡確實有顆痣但是我自己卻是知道的。當時我就被嚇傻了,惴惴地問他:如何化解?他回答說:唯有加入我道教。
我頓時不再相信他了,即刻拉著幾位朋友離開了那個道觀。在回去的路上我對他們說:自古以來相信道士的那些皇帝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中國的封建王朝的興衰就證明了一點:凡是國家衰亡的時候總是會有道士在皇帝身邊。還有,從來都是撮合別人婚姻,而他卻竟然動員別人離婚。這道士像邪教裡面的人物。。。。。。
我那幾位朋友卻不相信我的話,因為他們覺得那位道士把他們的命算得太准了。後來,我那位做房地產的朋友因病身亡,李一道長也沒能救得了他的命。那位朋友曾經是一位中學教師,因家貧而兼職經商,想不到竟然生意興隆、腰纏萬貫。不過他不願意放棄工作,所以通過其他朋友的關係找到了,後來在我的安排下通過關係給他辦理了病退手續。從此我們往來密切。
不過,對於那位道士的算命之術我的內心裏面還是感到很神奇的,至少他對我講的關於我曾經的經歷說得非常的準確。還有我的那顆痣。對此,我心裡很長一段時間裡面都有了陰影。後來,當我遇見了一位大學時候的中醫老師後才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情。
我現在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10年的夏天也沒有碰見什麼血光之災。這一切都證明了那位李一道長的弟子完全是一個騙子罷了。
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東西是我們還沒有完全認知的,但是我們絕不能把那些我們尚未認知到的東西都歸結於迷信。人的生老病死固然有其規律,比如生活習慣、遺傳基因等等,但是也存在許多的偶然。而迷信者往往是通過那些偶然的事故而將其擴散為宿命。
人們往往容易在兩種情況下上當,一是貪圖小便宜,二是迷信。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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