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每次我和林育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融融的溫情感受,而且我們現在似乎變得越來越親近了。( aoye。com純文字)我和林育是經過長時間磨合的,現在我似乎可以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親情。
是的,是親情。如今,我每次叫她「姐」的時候都覺得是那麼的自然,自然得就好像她真的是我真正的姐姐一樣。
還有就是,以前每當我給她造成了什麼麻煩的時候,我的心裡會有不安,還有惶恐,但是現在沒有了,現在或許我的心裡只有些許的歉意。
而她從來對我都是溫情的,對我所有的請求都不曾拒絕過。而且,每當我給她惹下麻煩的情況下她也很少責怪於我,只不過她會批評我,而她對我的批評卻往往只限於我的幼稚,或者是思維方法的錯誤。 醫道官途:婦產科25
是的,自從我們認識以來,她對我都是無微不至地在關照著。她在我的眼裡像慈母,像長姐。
今天,我再一次給她帶來了麻煩,而她依然沒有責怪我,但是她為難了。不過我相信她肯定能夠處理好此事,因為她是一位非常有智慧的女人,而且還有著豐富的從政經驗。她是省委組織部部長。
全國十多億人口,其中女性占一半,試問:能夠坐上省委組織部部長這個位置的能夠有幾個?林育能夠走到今天,能夠到達那樣的位置固然有黃省長的因素,但她個人的智慧、能力是決不可低估的。
所以,當她忽然地說出「有了」這兩個字來的時候我頓時就完全地相信了一點:她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了。而且她的方法一定可以解決掉這個難題的。
我急忙地問她道:「姐,你快說說,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她笑道:「你找一個信得過的人,讓他講那則簡訊發給我,然後我即刻就去向汪省長匯報此事。我可以這樣講,是上江市一位我不認識的人給我發來的簡訊。於是我就可以把你們楊部長的分析當成是我自己的分析去向汪省長匯報了。。。。。。不對,這樣也不行。一般的人怎麼可能知道我的手機?」
她開始在說的時候我倒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是她自己忽然意識到這裡面的問題後我頓時也就發現了其中的破綻了,心裡頓時沮喪,「是啊。怎麼辦?」
她想了想,隨即對我說道:「你先回去。我再想想。這件事情。。。。。。看來還是由我直接去向汪省長匯報好了。你讓楊部長把那則簡訊馬上發給我。此事他不能置身事外,而且他是市裡面的組織部長,他給我通報這樣的信息才是正常的事情。而且汪省長也不可能會怎麼批評你們陳書記的,他最多也就是以領導的名義提醒他一下,但是他的提醒作用就非常的大了,你們陳書記肯定會聽。」
我點頭,因為我覺得這似乎才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看了看時間發現還早,「姐,我不準備回家了。我先洗個澡然後就出去。」
她朝我笑道:「去吧。要不要姐幫你洗?」
我急忙地道:「別。。。。。。時間來不及了,我還得趕回去上班呢。」
她頓時就笑,「你如今是常務副市長,只要沒有緊急的事情沒必要那麼準時上班的。是吧?」
我看著她,「姐,你又想要了?」
她的臉紅了一下,媚笑如花般看著我,「誰說的?我今天要上班呢。好了,你快去洗洗吧。」
其實我只是想沖洗一下,畢竟昨夜和林育歡愛了那麼久,身上的汗水和我們的體液混雜在一起殘留在身上的滋味讓人很不舒服。
我在洗澡的時候好像聽到外邊有手機在響,而且那手機的響聲似乎是我的。林育當然不會替我接聽了,所以它一直在叫著。我沒有辦法,只好儘量加快洗澡的速度。
從盥洗間出來後林育對我說:「你手機在響。」
我說:「估計是駕駛員要來了。」隨即快速穿上衣服然後向她道別。我依然是湊個地下車庫離開的,因為別墅區下邊幾乎是空的,都是車庫,我從另外一個出口出去的話沒人知道我是從哪一棟裡面出來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25
在車庫裡面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機,發現前面的那個未接電話竟然是楊部長打來的。我想他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講,不然的話肯定不會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來的。我首先給駕駛員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在酒樓裡面吃早餐,讓他馬上到酒樓裡面來。
隨後我才開始給楊部長撥打。
電話接通後我急忙地道歉,「對不起。我剛才在廁所裡面,沒來得及接電話。楊部長,什麼事情?」
他很著急的聲音,「那個人已經查到了,是市教委下面的一個科長。人已經被抓了。」
我頓時大吃一驚,「這麼快?」
他即刻問我道:「這件事情你對林部長講了沒有?」
我說:「還沒有呢。這樣吧,我馬上給她打電話。」
他嘆息著說道:「馮市長,我服了你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
我急忙道歉,「昨天晚上太晚了,我準備今天上班後再說呢。哪知道上江市公安局的效率這麼快?」
他說道:「陳書記親自過問的案子,能不快嗎?好了,我們不說了,你趕快打電話啊?這件事情開不得玩笑。」
我連聲答應著。剛才我不能告訴他自己已經找過林育的事情,要知道,現在的時間可是早上七點過點。
小崔就住在距離我家不遠處的一家小賓館裡面,所以他很快就到了。現在我不能著急,因為人已經被抓了,如今只能先吃了早餐後再說,我覺得這樣的時間正好合適。但是我可以想像得到此事楊部長肯定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地在著急。
吃完早餐後我讓小崔在車上等我,隨後我讓阮真真將辦公室打開。我進去後就即刻將門關上了,然後開始給楊部長打電話。
「楊部長,林部長的意思是說,請你將那條簡訊發到她的手機上,然後她馬上去找汪省長。這是林部長的原話。」電話撥通後我對他說道。我特別強調了這是林育的原話,因為我不想讓他有任何的選擇。
他沉吟了片刻後說道:「好吧。林部長的這個想法很不錯,領導就是領導,她看問題比我們深遠一些。我已經給公安局的領導打了電話,讓他們暫時不要給這個人上手段。但願還能夠有時間阻止這件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這個人很有悟性,儘管我並沒有告訴他林育的想法但是他卻似乎已經完全明白了。隨即,我給林育打了個電話,「姐,那個發簡訊的人已經查出來了,人已經被我們上江市公安局抓了。楊部長馬上就給你發簡訊,這件事情可能耽誤不得。楊部長已經給上江市公安局打了招呼,讓他們暫緩上手段。可是上班後陳書記就會知道此事的,那時候楊部長打的這個招呼就不起作用了。」
她說:「我知道了。。。。。。嗯,簡訊好像進來了。就這樣吧。」
這時候我才出了酒樓的辦公室,隨即就發現阮真真正在不遠處看著我笑。我過去對她說道:「公事。呵呵!我走啦。」
她隨即問了我一句:「這個周末你有空嗎?」
我不解地看著她,「有事嗎?」
她的臉紅了一下,說:「這個周六我過生日,我很希望你能夠來參加。」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這樣啊。那我提前祝賀你生日快樂啦。不過真真,我只能答應你我會儘量來。最近市裡面的事情太多,現在我實在無法保證自己那天就有空。」 醫道官途:婦產科25
她頓時就不高興起來,「馮大哥,我可是在辛辛苦苦給你打工呢。你不來可對不起我。」
我再次地笑,「我說了我會儘量來的啊?真真,我真的不知道到時候是不是有空。。。。。。這樣,只要不是非常非常特別的事情,我就一定來參加。怎麼樣?你看,假如我現在就答應你說我一定來的話,那不是騙你嗎?」
她這才高興了起來,「好,那我們就說定了啊。」
我隨即問她道:「你準備在什麼地方過生日啊?就這裡嗎?」
她卻歪著頭來看著我,很調皮的樣子,「你說呢?」
我頓時明白了,不禁就笑了起來,「你這丫頭,你是想讓我給你辦這次生日宴吧?行!只要我有空的話我就給你辦就是,誰讓你替我打工那麼辛苦呢?哈哈!你說吧,想在什麼地方過今年的生日啊?」
她依然歪著頭在看著我,「既然你說幫我安排,那你覺得呢?」
我不禁苦笑,「你提要求,我幫你辦。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實在是沒有時間去策劃這樣的事情啊。這樣吧,你想好後給我打電話,或者你安排好了一切後我到時候替你付帳就是。怎麼樣?」
她搖頭笑道:「不行。既然你答應我了,那你就必須全程替我安排好。」
她漂亮而可愛的樣子讓我無法拒絕,我搖頭嘆息道:「這究竟誰是老闆啊?也罷,我答應你就是。但還是那個前提啊?必須得我有空才行。對了,你準備叫哪些人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啊?」
她看著我,臉上頓時紅了一下,「假如就是我們兩個人呢?」
我頓時就怔住了,隨即說道:「那怎麼可以呢?你可是結婚了的女人,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像什麼話?呵呵!我可不想被你男人暴打一頓。」
她頓時就笑,「我男人從來不管我的。嘻嘻!和你開玩笑的,到時候我請幾個朋友來參加就是了。我,我姐,還有你,你有朋友嗎?叫上幾個來就可以了。我沒有什麼朋友。」
我想了想後說道:「那乾脆就在這裡好了。到時候這裡停業一晚上,讓所有的員工一起替你過生日好了。這樣不是更好嗎?到時候你把你男人也叫上,真真,夫妻之間是需要交流的,你過生日這麼大的事情,應該叫上他才是。」
她搖頭道:「我姐在呢,她是離了婚的女人,看見了會傷感。還有你。。。。。呵呵!就我們三個人吧。」
我說:「也行。這樣倒是很簡單。到時候我給你訂一處最好的酒樓,把你的生日宴搞得浪漫一些就是了。這樣可以了吧?」
她頓時高興地道:「太好了!那我這個星期五給你打電話。免得你搞忘了。」
我笑著朝她指了指,「你呀,真調皮。」
其實我心裡並沒有完全地把她的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只是想到時候給她訂一處西餐廳,然後一起吃頓飯、喝喝紅酒什麼的就可以了。她是已婚女人,似乎用不著搞得太複雜,浪漫也就更沒有必要了。
在回去的車上我特地吩咐小崔,「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昨天晚上我回來過。」
他說:「您放心吧,我只是給家裡面的人講了一下。」
我點頭,「昨天你的住宿費過一段時間去報。小崔,現在市裡面是敏感時期,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
到達上江市的時候剛好是上班的時間,我直接去到了辦公室裡面。結果**剛剛坐到椅子上就接到了陳書記的電話,「馮市長,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他沒有對我說那個「請」字,而且他的聲音淡漠得像白開水似的不帶一絲一毫的色彩。
我心裡在暗暗叫著「不妙」但是卻只能不住地應答著他。隨即我馬上給小崔打電話讓他馬上在樓下等著我。
我心裡知道,陳書記肯定是已經接到了汪省長的電話了,而且汪省長說不定告訴了他是林育去反應的這件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前面林育的想法就沒有了多少意義。不過此時我的心裡反倒冷靜了下來,因為現在我也覺得,只要制止住了陳書記這件事情,那麼我和楊部長的擔憂就可以暫時搞一個段落了。
很快地就到達了陳書記的辦公室裡面。他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後面並沒有起身,他用陰沉的臉來對著我,不過還是朝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指了一下,「坐吧。」
我即刻坐下了。他雙眼的目光來到了我的臉上,隨後緩緩地問我道:「馮市長,有人發簡訊誹謗市領導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他這是什麼意思?明知故問?我點頭,「知道。」
他從我臉上移開了目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的樣子,「馮市長,難道你也收到了這樣的簡訊?」
我更不明白了,不過我還是實話回答了他,「是楊部長告訴我的,我也是在他的手機上看到這條簡訊的。」
他點頭,「那你說,這些人為什麼不把簡訊發到你我的手機上來呢?還有楊部長,他也是別人告訴他這件事情的。」
我說道:「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在群眾中製造謠言,當然就不會把這樣的簡訊發到我們的手機上了。」
他隨即又問我道:「那麼,汪省長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我心裡頓時一沉,而且更加不明白他究竟是不是知道了是我去把此事告訴林育的事情。我即刻詫異地道:「汪省長也知道這件事情了?怎麼會呢?」
他說:「問題是,汪省長剛才給我打電話來了。」
我心裡頓時放心了不少,因為我從他的話裡面感覺到他好像並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去給林育匯報的事情。我想了想後說道:「也許,是某些人在背後告您的狀吧?」
他拿出煙來點上,「也許吧。那麼馮市長,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我說道:「我的想法和楊部長是一樣的。我也覺得這件事情透出一種詭異,所以我覺得您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他一下子就把剛剛才抽了兩口的煙摁在了煙缸裡面,「我是市委書記,這樣的事情出了如果不處理的話,我這臉面,我的威信還有嗎?!」
我急忙地道:「可是,我覺得楊部長的分析也很對啊?萬一這是某些人設下的圈套呢?」
他即刻就冷哼一聲,「萬一?那萬一不是呢?你看過金庸的《鹿鼎記》沒有?就連那裡面那個不學無術的韋小寶都知道在兩軍對壘的時候讓敵軍的主帥威信掃地,以此使得敵軍主帥不能做到令行禁止。你和楊部長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他說的這個故事我知道,金庸的《鹿鼎記》裡面確實有這樣的描寫:韋小寶率軍與俄羅斯軍隊對壘的時候,他設計抓住了敵軍的主帥,然後將他的褲子拔下沿著敵軍駐守的城牆示眾一圈,以此讓敵軍主帥的威信掃地。而且後來確實也達到了那樣的效果。不過我覺得陳書記現在的問題還是過於地注意在了自己的顏面和威信上面了,而沒有去想到那個「萬一」可能帶來的可怕後果。
我說道:「陳書記,我想問問您,您說那個『萬一』存在的可能性比較小,這一點我也認同。但是您想過沒有,萬一那個『萬一』成為了事實呢?萬一這件事情就是某些人設計出來的圈套呢?如今的媒體這麼發達,一旦這件事情被人捅到報社、網絡或者其它媒體上去了的話會是什麼後果?如果真的到了那時候,您準備如何去挽回影響呢?陳書記,現在畢竟不是幾十年前的時候了。。。。。。這個,我說一句難聽的話吧。陳書記,如果真的出了那樣的事情的話,以您目前的職位和級別,要想完全控制住媒體似乎是不大可能的吧?如果這件事情您不去計較,而是採用其它的方式去處理的話,也許我們永遠不會知道那個『萬一』會不會發生,但是這樣做至少可以讓您減少被處分、調離,甚至是免職的風險啊。所以我覺得吧,在您的威信和這樣的風險面前,您應該首先考慮風險的問題。」
我在對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在悄悄地觀察著他的臉色,我發現開始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似乎幾次想要發作但是都被他給忍住了。不過我沒有停止住自己的話,而是硬著頭皮在繼續說下去,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情太過重大,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必須這樣做,而且只有把話說得重一些、還必須有道理才能夠被他接受。此外,我知道作為他這樣位置、級別的人肯定會評估任何一件事情的風險的,這是為官之人最起碼的準則和習慣。如今他只不過是被憤怒蒙蔽了內心罷了。
我的話很有效果,後來他的臉色就開始變得凝重起來了。當我講完之後他依然在沉思,一會兒後他才對我說道:「好像你說的也很有道理。你不愧是當過高校教師的人,說服人一整套啊。這方面楊部長不如你。那麼馮市長,你覺得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
我說道:「謝謝陳書記能夠理解我的一片苦心。楊部長和我一樣,最擔心的就是怕您在震怒之下上了某些人的當。陳書記,我的想法是,既然現在公安局已經把人抓了,當然就應該進行常規性的訊問了,因為這個人比較有誹謗的嫌疑。但是千萬不能上手段,上手段本來就是不允許的。訊問完了如果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就馬上放人,然後責成市教委的負責人去找這個人談談。如果您覺得可以的話,最好是親自找這個人談談。不管他是不是受人指使,您這樣做反而會讓上江市的老百姓覺得您是一個心胸廣闊的領導。我記得三國時候有個故事,劉備在平原任職時,有個仇人派刺客去刺殺劉備,劉備卻盛情地招待刺客,使刺客大受感動,不但不忍下手,反而把來意告訴了劉備。陳書記,我覺得如果您這樣做的話,說不定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他輕輕地拍了拍桌子,「馮市長,你說的很有道理。就這麼辦。」
隨即,他就當著我的面開始打電話,「張局長嗎?目前那個人交代得怎麼樣了?哦,既然沒有人指使他的話就把人放了吧。說清楚就行了。《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言論自由嘛,人家發發牢騷也沒什麼,這說明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夠,或者是我們的宣傳力度不夠,所以讓老百姓對我們的工作還不是特別了解嘛。對,放了。你們要好好安慰這個同志,同時請你們告訴他,我這個市委書記歡迎他今後多給我們市委、市政府提意見,而且我還準備請他做我們市委的人民監督員呢。好吧,就這樣,把你們的訊問筆錄複製一份送到我這裡來,你們替我請他吃頓飯,還要告訴他,就說我這想和他好好聊聊,想多聽聽他對我們工作上的意見。如果他願意的話,可以隨時聯繫我。」
我想不到他的主意改變得這麼快,而且就是在剛才的電話上他的改變就很大,準確地講是他的思慮越來越周詳。
他隨即放下了電話,然後微笑著來問我道:「馮市長,你覺得我這樣做好不好?」
我急忙地道:「陳書記,您的胸懷真是太寬闊了,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今天我可是真正見到了。而且您的這個處理辦法太英明了。」
他頓時仰頭大笑。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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