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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如此頑皮,而且小小年輕就什麼都懂得了。《純文字》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問題不在這裡。或許孩子只是因為頑皮而對他『奶』『奶』說了實話,但是我此時最擔心的是母親非得要我把朱丹帶到家裡去吃飯。這是極為可能的事情,因為母親對我的婚事太過關心和擔憂了。

    果然如此,我即刻就聽到母親在電話裡面對我說道:「笑,真的嗎?那你把姑娘帶到家裡來吃飯吧。我看看怎麼樣。」

    我肯定是不願意的了,可是。。。。。。我總不可能讓朱丹一個人去吃晚飯吧?而且她專門留下來的目的也是為了和我在一起。我急忙跑到一邊,因為我不想讓朱丹聽到我和母親的說話內容。跑到一邊後我才低聲地對母親說道:「媽,她就是我一般的普通朋友。我們也是剛剛接觸。這樣,我先把孩子送回來,然後和她一起去吃飯。可以嗎?」

    母親說:「就叫到家裡來吃吧。不是你女朋友就不可以到家裡來吃飯了?就這樣說定了啊。」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我不禁苦笑。

    回到孩子和朱丹旁邊後朱丹怪怪地在看著我,「你就這麼怕我去你家?」

    我苦笑著說道:「走吧。我們是朋友,也可以去我家裡吃飯的。不是嗎?」

    隨即就抱起孩子朝兒童樂園外邊走去。朱丹說她要去方便,一會兒到車上來。她離開後我對孩子說:「你剛才幹嘛要那樣啊?朱阿姨就是爸爸的一位普通朋友,你這孩子,說什麼呢。」

    孩子說道:「爸爸,我想讓朱阿姨去我們家裡吃飯嘛。我們家裡的人太少了,她去了就會熱鬧一些。」

    我頓時詫異,「平日裡家裡不都是你和『奶』『奶』在嗎?以前還要阿姨在。怎麼就不熱鬧了?」

    他說:「以前童阿姨還經常來看我的,可是最近很久她都沒有來過了。朱阿姨長得像童阿姨,所以我很想她去我們家裡。」

    孩子的話雖然沒有多少邏輯,但是卻頓時就提醒了我一個最為關鍵的事情:好像還真是,朱丹確實長得有些像童瑤的樣子。她們有著差不多的膚『色』,模樣也大致差不多,只不過朱丹要高一些罷了。

    現在我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喜歡朱丹的原因了——其實我的內心裏面還是放不下童瑤。

    就連母親也覺得朱丹很面熟,後來她問我道:「笑,這姑娘以前到我們家裡來過嗎?我怎麼覺得那麼面熟呢?」

    我笑著說:「人家可是第一次到我們家裡來。」

    那時候孩子不在我們身邊。其實孩子在有些事情上是沒有長『性』的,他的精靈古怪並不會時常地表現出來,有些事情過了之後他也就忘記了。畢竟他還那么小。

    那天,朱丹在我家裡吃了飯。她和童瑤還是不一樣,她的嘴巴可是要比童瑤甜多了,而且在吃完飯之後還非得要去洗碗。

    不過母親對她卻並無特別多的好感。在朱丹去洗碗的時候母親低聲對我說道:「這個女孩子雖然漂亮,但是卻不大適合你。」

    我頓時就詫異地問,「為什麼?」

    母親問我道:「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我急忙地搖頭,「不是。不過我不知道您為什麼那樣認為。」

    母親低聲地說:「這女孩子生有一雙桃花眼。一般的男人可能降服不住她。」

    我不禁苦笑。我知道所謂的桃花眼是什麼—— 桃花眼者,眼長,眼尾略彎。眼睛水汪汪似的,四周略帶紅暈,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長,眼尾稍向上翹,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視,黑白並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點朦朧而奇妙的感覺。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說到底,人們常說的桃花眼其實就是女『性』眼裡時常表現出來的一種叫做風情的東西。

    我並不相信這種說法,並不認為生有這種眼神的女人就天『性』『淫』『盪』。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生有這種眼睛的女人對男人來講是致命的,大多男人都不能抵禦其**。所以,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出在男人自身的問題上,只不過這是一個男權社會,人們思考問題總是習慣於從男『性』的利益出發。

    也許,人們對朱丹的那些傳言,包括陳書記對她的『迷』戀也因為她的那雙眼睛。但是我倒是覺得,作為電視台的一名播音主持,她有著這樣『迷』人的眼神是一種先天『性』的優勢。

    不過後來的事情證實了母親的話——朱丹,她本來就不會屬於我。

    當然,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對她的拒絕。不過我並不因此覺得有多少遺憾,畢竟在我的心裡她僅僅只是童瑤的影子罷了。這都是後話了。

    那天,我向母親撒了謊,「媽,晚上我得趕回上江去。那邊有點急事。」

    母親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去忙吧。」

    其實我知道母親並不相信我的謊言。作為母親,她對自己的兒子總是非常寬容的。

    我們又回到了酒店,又睡到了一張床上。我緊緊地抱著她,她則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輕輕親吻她的嘴唇,感覺燙得厲害,幾乎要把我烤焦,也把我拋上九霄雲天。 她脫去我的上衣,用指尖划過我的胸口。像是在彈奏一曲美妙的音樂。這種美妙的感覺,全部都來源於她的體貼和溫柔。 在這重『迷』『亂』與『騷』動之中,我開始努力去脫她的上衣。我太激動了,以至於忘記解開她『毛』衣領口處的那一粒小扣子。我只知道掀開衣角,死命往一邊拉,幾乎把她從床頭拉到床尾。她掙扎著擺脫我,後來我才明白應該往上掀。但是總是顧此失彼,要麼只掀左邊,要麼只掀右邊。

    她不住地笑,「你這麼著急幹嘛?」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這麼著急,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要馬上得到她。或許是我的內心已經覺醒,而且我此刻腦子裡面全部都是童瑤的影子。

    我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才解決她的那件『毛』衣。當我完成這一動作後,她的那件『毛』衣已經面目全非。領口的扣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只是有幾絲線凌『亂』的分布在扣眼四周。 面對她的胸罩,我是徹底『亂』了陣腳。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在黑暗中被關在籠子裡的動物,四處碰壁。實在沒有辦法,我只有把她緊緊擁在懷裡,拼命擠壓她的胸脯。到最後,還是她的引導,才最終消除這種尷尬。 當我最終可以把玩這對鳥兒時,我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用一隻手剛剛可以握住,不會有難以掌控的感覺,也不會有多餘的空間。仿佛轉動了整個地球,掌握了地球上所有的生靈。 朦朧中,我感覺我們已經**相對。我們折騰了很久,什麼也沒有做。我們大力擁抱在一起。我用手指輕輕的從她的腳趾滑過小腿,停留在她光滑的大腿跟部。而她自始至終都只是抱著我的脖子,時而松時而緊。

    那一刻,我『迷』『亂』的腦海里感到全身的顫慄,我感到一種四面都是溫暖的包圍,感到有無數源源不斷的熱量在朝著我的全身散布、瀰漫。 慢慢地,我們變得和諧起來,也不再像前面那樣激動。她用手捧住我的臉,仔細地端詳,就好像怕我馬上從她身邊消失一樣。我雙手穿過她鬆軟的頭髮,輕輕的扶住她的肩膀,透過那雙美麗的眸子,我感覺到她溫柔的目光灑落我的全身。 我用手拂過他的臉頰,她的眼睛自然閉合起來。長長的睫『毛』擦過我的手心,有一點痒痒的。但這一點痒痒的感覺,很快從手心傳過手背,散布到全身的每一處。隨後,我開始去親吻她的臉和脖子,放肆的撫摩她的全身。

    她膏『藥』般的粘住我的身體,喃喃一些她自己也未必明白的話語。 現在,我們不再像剛才那樣激動,一切都是那麼的井然有序,就仿佛是現代製造業的一個成熟組裝線,雖然流程複雜,但是幾乎不會有出錯的可能。我的動作緩慢而不失節奏,她的四肢軟綿綿的。。。。。。。

    我們進行了很久,到最後她幾乎虛脫,她一邊粘著我一邊變的說:「真棒,你真的很偉大。」 當激情如『潮』水般褪去後,我也仿佛從九霄雲天重新被拋落到了人間。。。。。。

    。。。。。。

    朱丹是在第二天早上回上江去的,本來我想讓她先去看看我的那處房子,但是後來在我的猶豫中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我覺得那個地方還是留著的好,那裡有趙夢蕾的氣息。而且,我發現自己似乎變得『迷』信起來,因為我隱隱地認為那個地方好像風水不大好。

    不是嗎?趙夢蕾住在那裡後就出了事情,然後余敏、劉夢她們在那地方辦公司之後劉夢又死於非命。

    所以,在朱丹離開後我就去看了一下省城的房源,主要選擇在省電視台周圍的小區範圍。

    後來我找到了精裝修的房源,不是二手房,是開發商剛剛完成的一個小區。其實價格也不貴,只是在附近一般樓盤市場價格基礎上每個平方加了八百塊錢左右。

    我去看了一下房子的情況,覺得總體還不錯。面積只有七十多個平方,四十來萬的樣子。

    我交了定金而暫時沒有付款,因為我還在猶豫一件事情:自己是不是一次『性』給朱丹的太多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我承認自己有著一種衝動,那就是希望她能夠在很長一段時間陪我。但是與此同時我卻又有著一種清醒:我和她是不可能永久的。

    當天晚上的時候她主動給我打來了電話,「在忙啥呢?想我沒有?」

    她的聲音柔柔的,帶著令人心顫的笑聲,還有一絲的調皮,我心裡頓時就溫暖和愉快起來,「在家裡看書呢。」

    她笑,「你現在還看得進去書?」

    我說道:「習慣了,以前那個職業讓我習慣看書了。而且現在我負責的那些事情,很多東西我都不懂。必須學習。」

    她笑道:「我不行。現在我一看書就瞌睡。」

    我即刻對她說道:「你必須要看的習慣,這樣不但可以讓你的知識面、修養都能夠提高,而且也是你今後工作的需要。作為一名電視台的主持人,外形和普通話固然重要,但是最最重要的還是你的內涵。除非是你想在干幾年後就轉行。」

    她不住地笑,「知道了,馮老師。」

    她的這句調笑讓我的心裡頓時『盪』漾了一下。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稱呼我了,這讓我頓時就想起了自己以前在醫大附屬醫院工作的那些日子,想起了那些恭敬地這樣稱呼我的那一張張年輕的臉。

    「你怎麼不說話了?」我正沉浸在回憶中,以至於短暫地忘卻了自己正在和她講電話的時候,忽然就聽到電話裡面傳來了她嗔怪的聲音。

    我「呵呵」地笑,「沒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小丹,我今天去看了一套房子,七十多個平方,精裝修好了的。今後你住那裡吧。你看什麼時候有空的話,把你的身份證拿來我去給你登記。」

    她頓時詫異的聲音,「你不是說你本來就有一套房子嗎?」

    我說:「我想了一下,那裡不大合適。那個地方是我和我前妻住的地方,而且那套房子是她生前買的,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空在那裡的好。」

    她即刻就輕聲地問我道:「你心裡一直都還有她的,是吧?」

    我說:「她是我高中時候的同學,也是我的第一個妻子。雖然她做了那樣的事情,而且最後選擇了『自殺』,但是我還是忘不了她。我的第二個妻子也因為生孩子死了,我。。。。。。我覺得自己的八字不好,命太硬,克妻。所以,我現在害怕結婚。」

    她說:「哦。。。。。。笑,今後你對我講講她們的事情。可以嗎?」

    剛才,我在對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了過去,而且也一下子就影響到了我的情緒,讓我頓時變得傷感起來。我說道:「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們先說那房子的事情。過兩天我就要上班了,到時候時間就沒有那麼多了。這兩天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你過來我帶你去買家具和電器。」

    她說:「我不能再讓你給我買房子了,我住倒是可以。除非是我今後可以嫁給你。」

    我說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這個人命硬,嫁給我的都沒有好下場。真的。小丹,我們就這樣不好嗎?」

    她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道:「你說怎麼就怎麼吧。不過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能接受你給我買房子的事情了。」

    我說:「那好吧。不過買家具的事情。。。。。。。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她說:「明天吧。那,你現在來接我,可以嗎?」

    我頓時就激動了起來,「你不是今天才回去嗎?」

    她說:「上江離省城又不遠。我晚上過來就是。你來接我吧,半小時後我出發去高速路口等你。可以嗎?」

    我頓時就更加激動了,「好,我馬上來!」

    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過了。出去後發現客廳裡面只亮著小燈,空『盪』『盪』的沒有人。我估計母親和孩子都已經睡下了,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打開門正準備出去,忽然就聽到母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又要出去啊?」

    我的心裡頓時哆嗦了一下,急忙轉身去笑著對母親說道:「有個朋友叫去談點事情。您睡吧。」

    她說:「去喝酒?你少喝點,你爸就是年輕的時候天天喝酒,你還是醫生呢,怎麼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急忙地道:「我儘量少喝就是。」

    母親不再說什麼了,我如釋負重地出了家門。

    一個人,無論你到了多大的年紀,但是在心裡永遠都對自己的父母有著一種畏懼。其實不僅僅是我們在父母的眼裡永遠是一個孩子,我們在面對自己父母的時候又何嘗不是隨時把自己看成是一個孩子呢?

    上車後很快將車開出了小區。

    近四十分鐘後我到達了上江市的高速路出口處,可是我卻沒有發現有人在那裡,正準備拿出電話來撥打的時候就聽到了她在叫我的聲音,「這裡!」

    我即刻就詫異地看見她正從旁邊的收費口處在朝我揮手。隨後就見她朝我停車的地方跑了過來。

    「你怎麼在那裡?」她上車後我詫異地問她道。

    她笑著說道:「我打車到了這裡後,一個人站在那地方有些害怕,所以就跑到收費員那裡去和她聊天了。。。。。。是女的。那邊那個收費員是女的。」

    我禁不住就笑,「我又沒有問你。」

    她看了我一眼,「我怕你不高興嘛。」

    其實我心裡還是很在乎的,而且剛才我心裡也在想:她怎麼能這樣呢?隨便在什麼地方就去和別人搭訕。當然,我心裡不高興的是把那個「別人」當成了男『性』。其實這主要還是她的那個別號讓我的心裡有著一種陰影。

    我當然不會表現出自己的這份小心眼了,隨即就笑著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那收費員認識你是吧?」

    她笑道:「認識。她看見我了很高興呢。」

    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你沒告訴她誰來接你吧?」

    她笑道:「我傻啊?不過那收費員很奇怪,她問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等人呢?她的意思是說來接我的人應該去我家裡接我才對。」

    我笑著問她道:「那你怎麼回答的?」

    她回答我道:「我說是單位來接我去採訪的車。」隨即她看了我一眼,「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吧?你又沒結婚,怕什麼?」

    我苦笑著說:「你是真糊塗呢還是假糊塗?我把你從上江調走了,如果那個人發現我們這樣,那他豈不是要恨死我啊?」

    她頓時不語,一會兒後她忽然問我道:「你說,現在這些當官的,他們為什麼要背叛自己的妻子啊?」

    我怔了一下,隨後說道:「這個問題你問我,我去問誰?誰知道呢?」

    她在那裡嘆息。

    其實她的這個問題我當然是知道的,只不過不想對她講罷了,因為我曾經也是那樣,在我有著婚姻的時候也一樣的出軌了。而且這不僅僅是官員才會出現的情況,只要是男人,大多都是如此——

    其實,男人也在乎自己是否仍舊年輕、有活力、有魅力,這對婚外戀的男人來說也是一種競爭的資本。男人出軌的原因無外乎有以下幾種情況:

    找身份。通常只有那些有錢的男人才找得起情人,在一部分人眼裡,情人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徵,就像別墅、名車、名牌服飾一樣,漂亮的情人似乎成了有身份男人的活廣告。『性』生活正常的男人把婚外情當做獵奇;『性』生活不滿意的男人,通過婚外情轉移和發泄自己的**。男人的社會化程度遠遠高於女人,受環境和流行觀念的影響的程度也比女人大。 找青春。人們通常覺得只有女人才在乎自己的年齡,她們熱衷於通過化妝、服飾、美容、美體來掩蓋歲月的痕跡。其實,男人也在乎自己是否仍舊年輕、有活力、有魅力,這對男人來說也是一種競爭的資本。只不過他們對於永葆青春的渴望,比起女人來,要隱秘得多。為何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找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做情人?很簡單,他們是想以此證明自己仍舊有魅力,不可小視。 找情調。很多男人強調,他們之所以會愛上情人,是因為她比自己的髮妻溫柔、美麗、關心自己,他們想找更優秀的女人。在情人身上尋找的,是有別於妻子的氣質、風情、格調,喜歡自己的伴侶帶點神秘感、誘『惑』力,而妻子因長期共同生活,彼此已相當熟悉,沒有距離美,情人恰好滿足了他們的心理需求。 『性』的滿足。這是男人在婚外情中最大的「收穫」,大多數的婚外情,都帶有***的『性』質。『性』生活正常的男人把婚外情當做獵奇;『性』生活不滿意的男人,通過婚外情轉移和發泄自己的**。 找感情。有些男人把情人看作更好的婚姻對象,但這部分人所占比例相對較少。生死戀式的婚外情後面,多有複雜的感情背景,如此的外遇,導致離婚的比例也相當高。

    而對於曾經的我來講,可能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放縱。

    我不想和她去談這個話題,隨即就笑著問她道:「小丹,你喜歡把屋子布置成什麼樣子?」

    她歪著頭想了一下,隨後笑著對我說道:「我喜歡裡面很清爽,東西要少。不過衣櫃要大。」

    我頓時大笑。

    她詫異地問我道:「你笑什麼?」 我說道:「我笑你的要求很低。明天我給你買兩個大衣櫃。夠了吧?」

    她也笑,「還有一個大鞋櫃。」

    我再次大笑,「沒問題。」

    正說著,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看,原來是武校長打來的,哦,不,現在他已經是醫科大學的書記了。接聽後隨即就聽到他在電話裡面大聲地問我,而且我聽到他附近很嘈雜的聲音,「老弟,在什麼地方呢?」

    我笑著問他道:「你們在幹嘛?怎麼這麼吵?」

    他笑著說道:「剛剛我和鄒廳長,還有省教委的冷書記約在一起準備喝夜啤酒,大家都說很久沒有見到你了,大家都想你呢。老弟,我給你講啊,只要你在我們江南省,今天晚上就必須趕到。不然的話你就不夠朋友!」

    聽他的聲音明顯是前邊才喝了酒,因為他說出的話顯得過於的興奮,全然不是他平常時候的狀況。

    我笑著說道:「江南省這麼大,我在家鄉也得趕回來啊?那可是明天早上了。」

    他急忙就問:「你在老家?不會吧?老弟,你可不要騙我哦?我給你講啊,你必須馬上來,有好事情。剛才我們才說了你的事情,我正準備繼續聘請你擔任我們學校的客座教授呢。今年的碩士生導師資格也繼續給你保留了。冷書記和鄒廳長都在想你呢。還有,哈哈!我們一起的還有兩位美女哦,一個還是你的老部下,商主任。好了,我不給你說了,商主任給你講。」

    他肯定是喝多了,這已經不需要懷疑。隨即我就聽到了商壟行的聲音,「真的在老家?」

    我笑著說道:「在高速路上呢。正在開車。馬上到省城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當我聽到商壟行那溫柔的聲音的時候就即刻放棄了撒謊的想法了,也許是她曾經對我的支持太多,使得我不好意思向她撒謊。

    她笑著說道:「那你來吧。我們在江邊的那家魚莊,你以前經常去的地方。大家都在想你呢。」

    我很是為難,隨即去看了朱丹一眼,「我有朋友在一起。改天吧,改天我來請你們。」

    她說道:「你不來可能不行哦。冷書記都說了,你是他見過的最有能力的年輕人,他很想見你。我不把電話給他,但是你最好來一下。」

    我感覺得到,此時她已經走到了一旁,因為電話裡面的嘈雜聲小多了,而且她剛才的話也說明了這一點。

    想到自己以前和冷書記的那些事情,我倒是覺得這正好是一個化解我們之間曾經那些不愉快的機會。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山不轉水還轉呢,今後說不定有事情還要找他的啊。

    我說:「那好吧。我馬上就到了。二十分鐘之內。」

    她很高興的聲音,「太好了。一會兒我敬你酒。」

    「誰啊?怎麼?你還要去喝酒?」電話掛斷後朱丹問我道。

    我歉意地對她說道:「幾位我以前的領導,他們非得讓我去,我也沒辦法。小丹,這樣,我先送你去酒店,我去和他們喝完酒後就回來。」

    她看著我,「我也去,可以嗎?我想認識一下你的那些朋友,今後說不定他們還可以幫我一些忙什麼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不禁苦笑,「你和我一路,他們肯定會懷疑的。。。。。。也行,無所謂。你和我一起去吧,說不定他們今後還真的可以幫你的忙呢。他們可都是當領導的人,一位是衛生廳的廳長,一位是省教委的一把手,還有一位是醫科大學的黨委書記。也有女的,是我以前的部下,現在是省招辦的主任。」

    她很是高興的樣子,「太好了。」

    因為不再需要送朱丹去酒店,所以我很快地就到了江邊的那家魚莊。

    商壟行在外邊等著我。她看見我和朱丹後頓時就笑,「我說呢,原來有美女相伴。」

    我急忙地向她介紹道:「這是我們上江電視台的朱丹。她順便到省城來辦點事情。小朱,這是我以前的同事,省招辦的商主任。」

    商壟行即刻去挽住了朱丹的手,「你真漂亮。」隨即她就帶著我們去到了裡面的雅間。

    進入到了雅間裡面後武書記即刻就過來給了我一個熊抱,「哈哈!太好了,你終於來了!兄弟,不錯啊,還帶了女朋友來,你太把我們當朋友啦。」

    我急忙掙脫了他,「武書記,你今天遇見什麼好事情了?這麼高興?」

    旁邊的鄒廳長笑著說道:「他獲得了國務院特殊津貼。現在是真正的專家了呢。」

    我笑道:「好事情啊,祝賀!」

    隨即我一一去向在座的人打招呼。冷書記在看著我微笑,「小馮,你越發有氣度了。」

    我笑著對他說道:「謝謝領導的誇獎。」隨即,我開始一一向朱丹介紹了在座的人,有一個女的我不認識,她自我介紹道:「我是省教委師範處的黃英。」

    武書記即刻就補充了一句,「小黃以前是江南師範大學的教務處長,最近才調到省教委任處長。」

    我笑道,「我說呢,怎麼不認識你。呵呵!」

    隨後我向他們介紹了朱丹,「這是我們上江市電視台的主播朱丹,馬上就要調到省電視台了。今後請各位領導多關照她啊。」

    武書記笑著說:「肯定關照,必須關照。」

    大家都笑。

    我沒有做更多的解釋,因為有些事情是越解釋越說不清楚的。而且正如朱丹所說的那樣,反正我現在是單身,隨便他們怎麼想都無所謂。

    朱丹倒是落落大方,她依次去敬了在座的每一個人的酒。我當然也去敬了。

    當我去敬到武書記的時候,他悄悄朝我豎起了大拇指,嘴裡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老弟,這位不錯。」

    我只是朝他微微地笑了一下。

    我敬冷書記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一句話,「小馮,雖然你現在是地方上的領導,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不應該放棄自己的專業。那樣的話太可惜了。當官可不是一輩子的事情。」

    我點頭,「您說得對。」

    這時候武書記說道:「今天冷書記特地說了你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夠在今後每個月回到學校來給學生上一次課。帶研究生的事情還是和我們以前商量的那樣,你可以和別人一起帶。」

    我說道:「那樣不好吧?」

    武書記笑著說道:「有什麼不好的?現在學校裡面的政工幹部都帶研究生呢,管理類的。你說他們有什麼水平?天知道!」

    鄒廳長也笑道:「就是啊。小馮,你別那麼認真,現在都這樣。如今你是官場中人,如果再多一個碩士生導師的頭銜,那就不一樣了。你說是吧?」

    商壟行也說道:「確實也是。不過你本身的水平就在那裡,比其他有些人強多了。」

    我笑道:「那行。就這麼辦吧。」

    其實這幾個人在一起主要還是聊天,畢竟以前大家也經常在一起。

    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不過我倒是沒怎麼醉,因為他們在此之前就已經喝過。我沒有問他們今天晚上為什麼在一起吃飯,他們也沒有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今天請客的人肯定不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人,而且也肯定是不方便讓我參加,不然的話他們在今天白天的時候就叫我了。

    吃飯也是一門學問,並不是任何場合都適合叫上自己的朋友的。

    不過他們在晚餐後想到了我,這也讓我心裡很感激。想到了,這就說明他們在乎,說明我在他們心中有著位置。說到底這其實就是情感。

    男人往往都非常看重友誼,因為我們大多數人都信奉這樣的一句話: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這一點女人們卻往往無法理解。

    喝完酒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然後大家分別離去。在座的都是很有身份的人,都有駕駛員在外邊等著。

    那位叫黃英的處長跟著冷書記走了,商壟行卻沒有帶車。我對她說道:「我送你吧。」

    她高興地答應了。

    「你怎麼不叫駕駛員啊?」在車上的時候我問她道。

    「這過年過節的,我不想麻煩人家。」她說。

    我不禁在心裡嘆息: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也能夠從這樣的小事情中體現出一個女人內心的善良與否。

    當然,我並不是說我們上江市的朱市長就不善良,但是這也說明她把自己的有些東西看得過重。

    不過她自從到了上江市後的變化確實很大,至少是進步了不少。那天,她開始的時候在我面前很冒陳書記的火,而且還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但是後來她就很快地平息了下來。其實我覺得那才是她作為女人的本『性』,因為作為女人來講,是最厭煩男人朝三暮四,處處留情的。雖然陳書記並不曾侵犯到她,但是在她的心裡肯定會認為男人做出那樣的事情是對女『性』的一種侮辱。據我所知,很多女人都會像這樣把問題誇大和延伸。

    那天,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理解她的反應為什麼會那樣激烈,但是後來我從朱丹的嘴裡我知道了,原來陳書記如今過分到了那樣的程度。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了那天朱市長為什麼會在我面前講那些話——

    或許在她的心裡已經認為,陳書記出事情是遲早的事。

    不過我倒是不那樣想,因為現在的領導出事情主要還是因為經濟問題,像陳書記那樣的情況,即使是出事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或許朱市長認為今後我可以替代陳書記的位置,如果她真的這樣想的話就太幼稚了。因為我要到市委書記的位子起碼還有市長那道坎。

    我在開車,商壟行和朱丹在那裡一直說笑著,無外乎都在說一些衣服、化妝品之類的事。這是女人在一起時候永遠的主題。

    不過我很感激商壟行,因為她上了我的車。這說明她是真的把我當成了朋友。

    如果她沒有把我當成朋友的話,她肯定會忌諱的。

    很快地我就把她送到了她所住的小區樓下,她下車的時候對我說道:「馮市長,麻煩你下車一下,我想對你說件事情。」

    於是我就下了車。

    她拉著我離開了車幾米遠的地方,然後低聲地問我道:「這個朱丹是你的女朋友嗎?哦,你別誤會,我只是隨便問問,因為我忽然想到了小晨的事情。最近我才和她在一起過,我還在問她對你的印象呢。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

    我心裡頓時一動,「她怎麼說的?」

    【告示】

    我已經完本的書:《出軌》下周將出版上市,出版書名為《醫界傳奇》。請朋友們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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