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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陳圓,關門!」莊晴卻已經反應了過來,她大聲地對著門口處大叫了一聲,有些氣急敗壞。《  純文字》

    「啊。。。。。。」陳圓猛然地發出了驚恐的叫聲,她從門口處消失了,並沒有替我們關上房門。隨即我聽到外邊的防盜門發出了「砰」地一聲。她剛才的那聲尖叫依然在我耳邊迴蕩。

    「馮笑,我受不了了,你快,快上來。我們趕快做完。」莊晴已經放開了我,她在對著我大聲地說道。

    我卻依然呆立著,我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  醫道官途:婦產科1

    一瞬之後我頓時清醒了一絲。因為她已經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她就在我的身體上面,她主動地讓我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裡面。

    我的腦海裡面全是剛才陳圓驚恐的面容,莊晴在我身體上面**了幾下之後我猛然地推開了她,「別。。。。。。她會不會出事情?」

    「小姑娘沒看見過這樣的事情,被嚇住了。沒事。」她卻氣喘吁吁地說道,「馮笑,快啊,我受不了了。」

    我已經完全沒有了**,頓時感覺到自己已經徹底地萎頓了下來。於是搖頭苦笑道:「我不行了。被嚇住了。」

    「我再讓它起來。」她說。

    「下次吧。莊晴,我們快起去。」我搖頭道,**早已經像潮水般的退去,心裡只有羞愧與惶恐。

    「。。。。。。她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好奇怪。」她這才停止住了她的動作,隨即在那裡喃喃自語。

    我也覺得很奇怪:是啊,她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不是還有一個小時才下班的嘛。

    「你是不是要馬上離開?」我穿上衣服后庄晴問我道。

    我搖頭,「總得與她見面的啊。」

    「那你準備怎麼向她解釋?」她又問。

    我依然搖頭,「不解釋。就如同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莊晴,今後我們不能再在這地方做這件事情了。太危險了。」

    「這丫頭,肯定是有意這麼早回來的。她肯定早就懷疑我們的關係了。」她說道,卻沒有生氣的跡象。

    我不同意她的這個看法,「不可能。她沒有那麼複雜。何況,她這樣做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那是為什麼?今天她不該這麼早就下班啊?」她疑惑地說,隨即來看著我,「馮笑,你還說先回去吧。現在你看見她畢竟太尷尬了。我和她好好說說。」

    「你準備怎麼給她講?」我覺得她的話有道理,但是卻不大放心。

    「我就說我很喜歡你。我和她都是女人,我好說一些。你走吧,嘻嘻!你現在肯定很難受是不是?你趕快回家和你老婆做一次就好了。」她用怪怪的眼神看著我,同時在笑。

    「那你怎麼辦?」我問道。當然是何她開玩笑。

    「討厭!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她笑著瞪了我一眼。  醫道官途:婦產科1

    我打開了房門然後朝外邊走去。心裡依然忐忑。

    去到電梯間,然後摁下下行的按鍵,幾分鐘後電梯到了。電梯門已經打開,我正準備進入。。。。。。「馮大哥。」猛然地,我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了陳圓的聲音。她的聲音是顫抖的。

    我的身體頓時震顫了一下,一會兒過後才緩緩地轉身。。。。。。

    她就站在那裡,白色的燈光下她的臉一片通紅。她的臉、脖子,甚至連耳朵都是紅色的。多麼奪目的紅啊,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我看著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感覺到自己在朝她笑,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肌肉在顫動著收縮,「陳圓,我,我回去了,改天我再來看你。」

    「馮大哥,你,莊晴姐姐。。。。。。」她說,沒有再來看我。她雙眉低垂,腳尖在地上的瓷磚上不安地搓動。

    我無法迴避這個問題了,「陳圓,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我們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婆之外,有的人還在外面有自己的紅顏知己。你明白嗎?」

    「哦。」她說,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陳圓,對不起,我們沒有想到你今天會這麼早回來。」我說,同時向她道歉,「我回去了。對了,我和莊晴的事情希望你保密。還有,你放心,她會很好的照顧你的,像我關心你一樣地關係你的。」

    「嗯。」她再次低眉。

    「我走了。」我說,發現電梯再次來到了這個樓層,然後飛也似地跑了進去,如同逃跑一般。

    回到家裡後我依然心神不定。

    家裡依然被一股濃濃的中藥味瀰漫著。現在我已經基本上習慣了這種味道了。

    「你回來了?太好了,快去洗澡,我們今天繼續努力。」趙夢蕾看著我笑。我心裡不禁一緊:今天自己遇到了那樣的事情,不知道還行不行?

    趙夢蕾興趣盎然,洗漱完畢後就鑽到了被窩裡面去了。我在客廳看電視。這其實是一種內心在逃避的做法,雖然明明知道毫無作用但是卻在心裡幻想著能夠逃避今天與趙夢蕾的「努力」

    「馮笑,別看電視了。快來啊。據說現在看電視的都是老頭老太婆,你怎麼也開始喜歡起那東西來了?快,快把電視關了,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她已經在臥室裡面叫我了。我苦笑著,磨蹭著去關掉電視,然後才去到洗漱間。在洗漱間裡面我也磨蹭了很久。慢慢地洗臉,慢慢地漱口、刮鬍子,今天這一切我做得比平常都細緻。洗澡的時候也是慢騰騰的,似乎是要把自己身體上每一個毛孔裡面的污穢都清洗出來一樣。

    但,總有做完的時候。我披著浴巾去到了臥室。然後開始換上睡衣。

    「還穿什麼睡衣啊?你不嫌麻煩?反正要脫的。」她在床上對著我笑。

    「這頓飯吃了還得吃下一頓呢,難道就不洗碗?」我說,「兩個人的**也是一樣,樂趣與浪漫盡在脫衣服的過程中。夢蕾,你很無趣啊,怎麼把這件事情看成簡單的**了?上帝為什麼偉大你知道嗎?那就是他在造物的時候就賦予了我們動物一種特別的東西,讓我們在歡悅中不知不覺完成了繁衍後代的工作。所以,雖然最終目的是為了繁衍後代,但是放在第一位的卻是讓我們感到歡悅。我們人類就更不一樣了,因為我們有情感,所以我們更需要其中的樂趣與浪漫。。。。。。」

    我喋喋不休,就是不願意馬上上床。

    「今天你怎麼啦?怎麼出現了這麼多的感嘆?」她笑著問我道,「即使要浪漫什麼的你也得先上床來啊?我們隔著空氣怎麼『努力』?」

    我也覺得自己今天做得有些反常了。隨即去到了床上,揭開被子。她隨即過來擁抱著我,嘴唇在我耳邊低聲地道:「現在我們就開始浪漫嗎?」

    我急忙地閉眼,讓自己的腦海裡面出現莊晴的模樣。但是,好像沒有用處。  醫道官途:婦產科1

    她已經在開始親吻我,我不得不去撫摸她的後背。

    我不住地想著莊晴,想著自己曾經和她在一起時候的一切,但是,我發現依然沒有什麼作用。

    趙夢蕾的手已經摸索到了我的胯間,我腦海裡面猛然地想起今天莊晴對我那個地方的包裹,還有。。。。。。陳圓那張驚恐的臉。我身體裡面的**「騰」地一下就被點燃了。。。。。。。

    「啊!你反應好快!」趙夢蕾在表揚我。

    第二天上班后庄晴告訴了我一個消息,「陳圓說要從我那裡搬出去住。」

    我頓時默然。我當然知道她為什麼會產生那樣的想法:她是覺得因為她的存在影響了我與莊晴的私人空間。

    「你問了嗎?她昨天晚上為什麼回來那麼早?」我問莊晴。

    「我問了。她說另外那個琴手辭職了,胡經理準備招聘另外一個人。昨天就臨時讓那個人在那裡彈琴聽聽效果。所以她就提前下班了。」她回答我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朝胡雪靜住的病房走去。

    「這件事情我知道。不過你放心,不會影響到小陳的。馮醫生,說實話,我還想找一個具有小陳那樣水平的琴手呢,但是太難了。」她對我說。我來問她的目的是擔心陳圓的工作受到影響。現在看來確實是我多慮了。

    「胡經理,你們那裡可以給她安排一個住處嗎?」我隨即問道。

    她怔了一下後回答道:「可能比較困難。我們是五星級酒店,酒樓裡面的廚師還有服務員的住宿都安排在酒店外邊的集體宿舍裡面。那些集體宿舍的條件很差的,十幾個人一個房間,都是上下鋪的通鋪。我覺得陳圓去住那裡不合適。她以前不是有地方住嗎?怎麼了?」

    「沒事。」我笑了笑。

    「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吧?」她問我道。

    「可以。你傷口癒合得不錯,體內的感染也完全消除了。今天還要輸最後一次液。今天下午或者明天出院都行。」我說。

    「好。我今天下午就出院吧。呵呵!馮醫生,在你們醫院住著真不舒服。」她笑道。

    「是啊。哪裡都不如自己的家裡好。」我朝她點頭著說,把「家裡」兩個字說得很重。

    她看了我一眼,低聲地對我說道:「謝謝你馮醫生。我已經原諒他了。」

    我即刻替她高興了起來,「太好了。」

    「我出院後過幾天請你吃飯吧。不,就今天晚上怎麼樣?」她說。

    我想了想後說道:「行。不過你那位得參加才行。」

    「好吧,就這麼定了。馮醫生,你真是一個好人,你不但治好了我的病,而且還拯救了我的家庭。我們都得好好感謝你呢。」她眼神裡面的感激之情自然地流露了出來。

    當天晚上我們就在胡經理的那家酒店吃飯。我去到那裡的時候發現陳圓正在彈琴,她看見了我,眼神裡面頓時出現了一種慌亂。我隨即也聽到了她的琴聲裡面出現了雜亂的聲音。「陳圓,我等你下班後和你好好談談。」我對她說。

    「不。今天小陳和我們一起吃飯。一會兒我讓那個新來的琴手替她上今天的班。」這時候胡經理出現了,她笑著對我說道。

    陳圓的琴聲再次變得舒緩了起來。

    我們四個人坐在一起。斯為民今天的穿著很隨便,頭髮也不再像上次我們見面時候的那樣精緻。我覺得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更舒服一些。

    「靜,你和小陳說說話。今天我要和馮醫生好好喝幾杯。」斯為民一坐下就這樣說道。

    「酒還是少喝點的好。」我說,隨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斯先生,上次我搞忘記問你了,你是幹什麼工作的啊?」

    「我以前在一家國營企業上班,後來辭職下海了。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公司。」他回答。

    「哦,原來是斯老闆啊。」我笑著說,「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們這種做生意的人了。一個人能夠通過自己的能力賺到很多的錢,這是我最佩服的事情。我是當醫生的,只知道憑技術吃飯,所以就對你們賺錢的本事更加欽佩了。因為我不懂做生意,所以總覺得你們很神秘。」

    「我還覺得你們當醫生的很神秘呢。」他笑道,「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們當醫生的與我們做生意的是一樣的。」

    我頓時愕然,「這兩者怎麼會一樣?」

    他朝我笑了笑後說道:「你們醫生通過病人的症狀對他們的病情作出診斷,然後考慮使用什麼樣的藥物。你們在使用藥物的過程中會考慮到療效,還要考慮你們自己的經濟效益。其實我們也一樣。首先我們得從大量的信息中去分析什麼樣的項目可以賺到錢,這個過程就如同你們對病情的診斷一樣。然後我們就開始考慮作出項目的計劃了,這就像你們制定治療方案的過程一樣。再接下來就是項目的具體操作了,這一步等同於你們的治療過程。所以我們也得考慮成本和利潤的問題。事情其實很簡單,我記得以前聽一位醫生講過一句話,他告訴我說當醫生最關鍵的同時也是最難的就是診斷病情了。是不是這樣啊馮醫生?」

    我點頭,「確實是這樣。因為診斷清楚了病情後才可能進行有針對性的、有效的治療。沒有正確的診斷,一切治療的手段都無從談起。」

    他輕輕地一拍桌子,笑道:「對呀!這就如同我們選擇項目的過程一樣,只有從大量的信息中去分析確定項目的可行性之後才可以進行下一步的操作一樣。馮醫生,你說我們做生意的何你們當醫生的是不是一樣?」

    我也大笑。頓時覺得自己與他的距離被拉進了許多。我覺得他與宋梅又不大相同,至少他更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我和斯為民說話的過程中胡雪靜與陳圓都在聽著,現在,她們頓時都笑了起來。不過,我看出來了,胡雪靜很隨意,而陳圓卻顯得有些拘束,她很少來看我。

    其實我也覺得很彆扭,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

    整個晚餐的氣氛都是其樂融融的,我與斯為民相談甚歡。胡雪靜與陳圓成為了我們倆最忠實的聽眾。

    晚餐要結束的時候胡雪靜忽然對我說道:「馮醫生,今天你給我說的事情我想了一下。在這家酒店裡面我有一個單獨的房間。。。。。。。」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了,「胡經理,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吧。好嗎?」

    陳圓詫異地看著我們。我暗暗地舒了一口氣:幸好她沒有聽明白胡雪靜話中的意思。現在,我已經改變了主意,因為我仔細想過,對現在的陳圓來講,沒有什麼地方比莊晴那裡更好。

    吃完飯後斯為民說開車送我但是被我拒絕了,「我想和小陳說點事情。」

    就在城市夜晚的大街上,我與陳圓緩緩朝著莊晴所住地方的方向走著。雖然莊晴那裡距離這裡還很遠,但是我覺得這樣走著和她談事情最好。城市的夜晚美不勝收,也沒有白天那麼喧囂,好心情、好環境才是最合適的談話氛圍。

    我朝前慢慢地走,陳圓就在我的身旁。「陳圓,我聽莊晴說你想搬出去住?」我開始問她道。

    「我不想影響你們。」她說,隨即又道:「馮大哥,我覺得自己在那裡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你怎麼會是多餘的人呢?」我急忙地道,「我不是給你講過嗎?莊晴她會好好照顧你的。她比你稍微大一點,而且還是護士,她很懂得照顧人的。」

    「馮大哥,我還可以挽你的手嗎?」這時候,我聽到她在問我道,她的聲音有些小,悠悠地傳送到了我的耳朵裡面。

    我心裡頓時溫暖了起來,柔聲地對她道:「你是我妹妹,當然可以了。<最快更新請到  >」

    她的手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身體緊緊靠在了我身體的一側,她在低聲地問我道:「我們不能是朋友嗎?像你和莊晴姐那樣。」

    我大吃一驚,「不,我們不能!」

    「為什麼不能?」她猛然地放開了我的胳膊,跑到我面前大聲地問我道:「馮大哥,你是不是嫌棄我被別人那樣欺負過?是不是?」

    我頓時慌亂起來,「陳圓,不,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

    「我不聽!」她今天晚上特別的激動,「我知道你肯定是嫌棄我。但是馮大哥,你知道嗎?我現在每天晚上都要做夢,都要夢見和你一起在那片花海裡面歡笑。馮大哥,你不但讓我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而且還讓我接受了現實。但是你卻在內心裏面嫌棄我。我知道,你對我好完全是出於對我的可憐。你說是不是這樣?可是,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我需要你對我真正的關心,像大哥哥對妹妹那樣真正的感情。我對你就是那樣。」

    「我對你就是像親哥哥對待妹妹那樣的啊?陳圓,我怎麼可能是因為可憐你才對你好呢?是,最開始是那樣的,因為我是你的醫生,當我清楚了你所遭受的那些痛苦之後我首先在心裡產生的就是對你的憐惜。但是後來不一樣了啊?因為我發現自己聽懂了你的琴聲,所以我才發現你是那麼的純潔,才頓時讓我對你有了一種小妹妹般的親近感覺。真的是這樣。」我急忙真誠地對她道。

    「真的是這樣嗎?」她怔住了,一會兒後才低聲地問我道。

    我點頭,「真的。當然是真的。所以,你完全可以把莊晴當成是你的嫂子,你完全可以信賴她。就像你信賴我一樣地信賴她。陳圓,你還小,有些事情可能你好不大了解和理解。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我與莊晴是有感情的,是真的感情。」

    她默默地不再說話。「我們打車吧,我送你回去。就住在那裡,好嗎?」

    「我自己打車回去。馮大哥,你也回家吧。」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後說道,隨即快速地朝前方跑了。我本來想叫住她,但是最終卻沒有叫出聲來。

    遠遠地看著她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後上車,心裡這才放心了下來。拿出電話給莊晴撥打,「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看電視。對了,今天陳圓上班呢,你是不是想過來?」她笑著問我道。

    我苦笑,「今後我們還是少在你那地方做那件事情的好。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現在我都還驚魂未定呢。今天陳圓和我一起吃的晚飯,她剛剛上了計程車回去了。你和她好好談談,讓她不要搬出你那地方。好嗎?」

    「你和她談過了?情況怎麼樣?」她問。

    「有點效果,但是她好像還有顧慮。這樣吧,你繼續和她談談。」我說。

    「馮笑,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我和她一起和你好。我保證替你做好她的工作。怎麼樣?」電話的那頭她在笑。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你知道的,我當初那樣照顧陳圓可沒有歹心的。聽你這樣說好像把我當成流氓一樣了。」我哭笑不得。

    「嘻嘻!我知道了。原來你還是很喜歡她的是不是?只不過是擔心被別人說你當初心懷不軌罷了。是不是這樣?」她笑著問我道。

    「不是!」我猛然地大聲地道。

    「幹嘛這麼大聲音和我說話?哈哈!我知道了,我說到你心裏面去了是不是?」她依然在大笑。

    「莊晴,別開這樣的玩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那樣的想法。」我說,語氣接近於哀求。

    「好啦,和你開玩笑的。你放心吧,她回來後我和她好好聊聊。」她嬉笑著掛斷了電話。

    我搖頭苦笑,覺得莊晴似乎又變回到了她以前的那種刁鑽古怪。

    我不知道莊晴究竟是怎麼給陳圓談的,反正她最終答應留下來繼續住在那裡了。我心裡很高興。過程無所謂,結果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也就沒有具體地去問莊晴。

    幾天後宋梅卻來找到了我。他還是約我去到了醫院對面的那間茶樓裡面。

    一見面他就問我道:「馮大哥,你是怎麼認識斯為民的?」

    我有些驚訝,「怎麼?你也認識他?」

    他搖頭,「我不認識他。不過,我的項目有麻煩了。」

    我似乎明白了,「難道他也想做那個項目?」

    他點頭。

    我仿佛什麼都明白了,但是仔細一想,卻發現自己的腦子裡面一片模糊。

    從宋梅那裡我得知,原來在前不久斯為民也介入了那個項目。他找的不是林育,而是省民政廳的廳長朱迅。

    「林姐只是副廳長,這件事情可就麻煩了。」我聽了他說的情況後擔憂地道,「宋梅,你那張卡我還沒有動。我現在就還給你。」

    他卻在搖頭,「不。這件事情我們還有機會。」

    我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人家找的是正廳長呢。我可不想為難林姐。」

    「現在的情況是,朱廳長並沒有完全同意把這個項目拿給斯為民做。我認真地分析了裡面的情況,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朱廳長並不想得罪你的林姐。」他說道,「我對這件事情作過一些調查,我發現斯為民與朱廳長可不是一般的關係。在這樣的情況下,作為單位的第一把手應該很快做出決定,但是朱廳長沒有那樣去做。這說明了什麼?」

    我聽得雲裡霧裡的,於是也問道:「說明了什麼?」

    「唯一的解釋就是:朱廳長很顧忌你的林姐。我還了解到,林廳長的背景很深。正因為如此,所以朱廳長才如此地顧忌她。」他回答說。

    「哦?你了解到林姐有什麼樣的背景?」我很詫異,同時也很好奇。

    「我聽說她與我們省裡面的一位副書記不是一般的關係。」他說,「當然,我只是聽說。」

    「既然是這樣,現在你和斯為民僵持著也不是個事情啊?」我問道。

    「馮大哥,你想過沒有?斯為民和你認識這件事情你難道不覺得蹊蹺嗎?」他反過來問我道。

    「這有什麼蹊蹺的?他老婆是我的病人,順便就認識了。而且斯為民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及過這個項目的事情。」我說,覺得他太敏感了,敏感得有些草木皆兵。

    他卻在搖頭,「這正是他高明的地方。我最近去問過莊晴關於你與那位胡經理認識的過程,由此我對斯為民的整個打算作了一個推斷。」

    我搖頭,「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推斷了。很自然的一件事情,我不覺得裡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頓時笑了起來,「馮大哥,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我看著他淡淡地笑,「宋梅,我倒是很想聽聽你是怎麼把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推理成一場陰謀的。」

    他看著我,嚴肅地道:「這確實是一場陰謀。馮大哥,你聽我講完了後就知道了。」

    我對他嗤之以鼻,「宋梅,我發現在你眼裡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自然和理所當然的了。在你的眼裡好像一切都是別人的陰謀一樣。你想過沒有?假如我把你的一切言行都當成是你的陰謀的話你會怎麼想?」

    「我怎麼會呢?馮大哥,你必須相信我。我這個人有一點和其他的人不一樣,那就是很講誠信。」他說。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

    我頓時笑了起來,「宋梅,你對我並不了解。其實我這個人呢並不那麼喜歡金錢。剛才我已經對你講過了,你給我的那張卡我沒有動過,現在我就可以把它還給你。」

    「這我完全相信。因為你的生活比較簡單。不過,也許今後你就知道金錢的重要性了。馮大哥,你想過沒有,假如這次我不同意把房子給莊晴的話,你如何去安排好陳圓?又如何去安排莊晴?這些都是需要花錢的。呵呵!我們不說這個了,我今天來找你呢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們如何一起去面對現在的這個難題。你說是嗎馮大哥?」他笑著對我說道。

    「我們別扯得太遠了,你還是先說說斯為民所謂的陰謀吧。」我笑了笑後說道。我承認,他已經激發起了我對這件事情的好奇。

    「我聽莊晴說過,你是為了帶陳圓去到一個有鋼琴彈奏的地方吃飯才與胡雪靜認識的。這件事情莊晴當時還問過我,是我告訴了她那地方有鋼琴彈奏的。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嗎?」 首先問我道。

    我點頭,「是啊。是你介紹的地方,幹嘛卻說是別人的陰謀?」

    「那只是一個偶然。」他說,「然後你們去到了那裡。因為你忽然發現陳圓有了彈奏鋼琴的想法所以你就去找到了那位胡經理。馮大哥,你先別忙說,你聽我講。。。。。。嗯,應該是這樣,你去找到了那位胡經理結果被她拒絕了。因為五星級酒店那樣的地方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去彈琴的,那地方一天的營業額很驚人,沒有人願意把這樣的事情拿來開玩笑。馮大哥,我很了解你,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肯定會爭取,你這人比較單純,你為了讓對方能夠相信你所以就亮出了你的身份,你會告訴對方說你是某某醫院的醫生,因為你覺得對方應該相信你這樣一位醫生不會去和她開那樣的玩笑。是不是這樣?」

    我點頭,「是這樣。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我暗暗心驚:想不到他分析得如此準確,看來這個人對我還真的是很了解。

    「馮大哥,你想過沒有,如果僅憑你口頭上說出你的身份,別人如何會相信?但奇怪的是,她答應了。難道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嗎?」他隨即問我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這很簡單,她隨後問了我是哪個科室的醫生,我就告訴了她。而她正好想找我看病。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他搖頭,「不對。我覺得不應該這麼簡單。」

    「你總是把簡單的問題看得複雜化,所以你才不會相信一切。」我對他嗤之以鼻。

    他淡淡地笑,「就算這件事情是我多疑才這樣認為的吧。馮大哥,你別著急,你聽我慢慢往下說。也許她確實是因為你是婦產科醫生才答應了讓陳圓彈琴的事情,但是你想過沒有?為什麼恰恰斯為民就成了我這個項目的競爭者呢?這難道也是偶然嗎?」

    「你說吧,把你的分析全部說出來。」我說,依然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偶然,只不過。。。。。。好像也確實偶然得太奇怪了些。

    「我們可以這樣設想。」他開始分析,「那位胡經理開始沒有同意陳圓彈琴的事情,這很正常。但是接下來她卻莫名其妙地同意了,雖然她給了你一個合理的理由,就是所謂的她要請你看病。對,她可能確實是要請你幫這個忙,但是我覺得這裡面依然有問題,醫院裡面那麼多的專家教授,她完全沒有必要為了這麼點事情就拿酒店裡面原則性的事情開玩笑。也許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她聽斯為民講過我的事情是你在幫忙,但是卻完全沒有想到會那麼遇巧在她所在的酒樓裡面碰上你。所以她一定在最開始的時候拒絕了你,然後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來後才臨時改變了想法同意了你的請求。我覺得這樣解釋才合理。對了,她當時並沒有對你講是她自己要看病是不是?」

    我點頭,「這不奇怪。因為我畢竟是男醫生,她有顧忌。」

    「這也算是一種解釋。那麼她是在什麼時候講要請你給她看病的?」他問道。

    「我第二次去那裡的時候,那時候陳圓已經被她錄用了。那次是林姐請我。。。。。。」我說到這裡,忽然張大著嘴巴吃驚地去看著他。

    他頓時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

    我搖頭,「胡雪靜不一定認識林姐的。」

    「萬一認識呢?」他說,「你想,像林廳長那樣的人物肯定經常光顧她的酒樓。她很可能認識她。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都好解釋了。也許胡經理最開始並沒有想到自己的病情那麼嚴重。對,應該是這樣,她本來最開始只是想做一次常規的婦科檢查。後來檢查出來她是慢性淋病是吧?慢性淋病是不是沒有什麼臨床症狀?或者只是像婦科常見感染那樣的情況?」

    我點頭。

    「所以,她請你替她檢查只是一個藉口。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有問題,而且還是那樣的問題。正是這種偶然造成了後來的一切。也許她在得知自己患上的竟然是那樣的疾病之後確實惱怒了,對她的丈夫惱怒了。但是斯為民卻正好利用了這件事情來拉近了與你的關係。我相信,如果那位胡經理沒有被檢查出有什麼大的問題的話她也會藉此機會讓她的丈夫與你聯繫的。她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希望在與你認識的過程中顯得很自然。而且能夠一步步將關係建立得緊密起來。你說他們請你吃飯的時候並沒有和你談項目的事情,我倒是覺得這才正常。因為他們知道我是通過你介紹給林廳長的,他們如果要作你的工作的話必須要超越你和我目前的這種關係,當前他們最好辦法有兩種,一是用錢買通你,二是替你處理好陳圓的事情。用錢買通你的辦法他們沒有採用,這裡面我分析有幾種原因:第一,斯為民肯定對你做過調查和了解,知道你這個人的性格。第二,他應該想到我和你之間的利益關係。第三,這才是最關鍵的,他無法知曉林廳長的態度。馮大哥,你知道送給別人錢最害怕的是什麼嗎?就是被別人舉報。斯為民肯定會想:假如他送錢給你的話,萬一你藉此機會舉報了他,那就會直接殃及到他的後台朱廳長,所以他不敢走這步險棋。但是,如果他們在陳圓身上做文章的話效果就不一樣了。」

    我即刻地打斷了他,「你錯了。他們並沒有在陳圓身上做什麼文章。」

    他淡淡地笑,「可能還沒有來得及。這也正是我今天想來和你談這件事情的原因。」

    我依然搖頭,「不對。我覺得你的分析是錯誤。」

    「為什麼?」他詫異地問我道。

    「按照你的說法,胡雪靜接近我的目的是為了讓斯為民與我建立起一種特別的關係。但是,既然他找的是朱廳長,那他為何不直接與你談判,他找我幹什麼?他完全可以和你合作開發這個項目的啊?而且,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他為什麼要把它搞得那麼複雜?他直接到醫院來找我不就行了?且不說其它的,就是胡經理安排了陳圓的事情我也會答應和他喝茶的。還有就是,我並沒有他想像的那種能力,我根本就無法控制這個項目的歸屬。這毫無道理嘛。」我說。

    「這是一個大項目。任何人都不會輕易放棄獨立操作的機會。因為這涉及到裡面巨額的利潤。此外,這件事情裡面還很可能涉及到非常敏感的政治問題。很明顯,現在朱廳長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林廳長那裡的威脅。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敢輕易地否決我們以前已經簽訂的那個協議。不過朱廳長畢竟是第一把手,現在他抬出斯為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林廳長明白他的權力。此外,我覺得這裡面的問題還遠遠不止這樣複雜。我不是官場中人,我也不是很明白其中的關鍵。不過我希望馮大哥你最近最好去找一下林廳長,看看她對這個問題有什麼新的指示。馮大哥,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其實更多的是想提醒你一下,想提醒你在與斯為民的接觸中一定要小心和注意,千萬不要把林廳長與我們之間的事情在無意中泄露出去。這一點與他不敢用金錢來收買你一樣,搞不好就會成為對方的證據。」他接下來說道。

    我頓時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怎麼會如此複雜呢?說實話,我還是不相信他講的這一切。

    「宋梅,既然如此,那這個項目不就會這樣擱置下去了嗎?」我問道。

    他點頭,「是。但最後總會有結果的。現在只是出於一種力量的均衡狀態。幸好我們占了先機,幸好林廳長的背景比朱廳長硬,所以我們還有很大的機會。」

    「你不考慮與斯為民合作的可能?」我又問道。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考慮的。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林廳長。」他回答說。

    我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你去問了林廳長就知道了。」他說。

    我點頭。。。。。。不對!我猛然地想道,「宋梅,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林廳長呢?」

    他苦笑著搖頭,「要是她願意見我就好了。實話對你講吧,我也是幾次去找她但是她卻不願意見我才讓我警惕項目可能出現了問題的,我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才了解到了斯為民介入的事情。馮大哥,也許你不相信我前面的那些分析和推理,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注意到,那就是:斯為民成為了我們的競爭對手,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和你認識了,你覺得僅僅是偶然嗎?你只要好好想想這件事情就行了。」

    我嘆息,「宋梅,我就是當醫生的料,對於你們商場上的這些事情我感到非常頭疼。算了,我還是不要去想的好。這樣吧,我抽時間去問問林姐。」

    他點頭,「對,這才是最重要的。馮大哥,不過有一點我還得提醒你一次,你在與斯為民接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情把林廳長給帶進去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畢竟是副職。」

    「我儘量推掉斯為民的邀請吧。太麻煩了。」我說,不住搖頭。現在我的頭都已經大了。

    「推掉倒不至於。」他說,「馮大哥,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藉此機會了解一下對方的真實想法,也可以趁機檢驗一下我的分析是不是正確的,更重要的是,你還可以從中了解到對方的一些意圖。要知道,對方的意圖很可能對林廳長有用處啊。馮大哥,現在你有一種優勢,那就是斯為民還不知道你已經對他的意圖有所察覺,所以你完全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去和他接觸。」

    我苦笑,「我可不願意當間諜。算了,我懶得去管你們的事情。宋梅,我還是那句話,你的那張卡我一直沒動,你可以隨時拿回去。現在也行。」

    「馮大哥,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啊。現在我們一定要共同努力,爭取把這個項目拿下來。馮大哥,如果我們真的把這個項目拿下來了的話,你今後的資產可就遠遠不止那張卡上的那個數字了。馮大哥,我知道你把錢看得沒有那麼重,但錢總是越多越好的啊。你有了錢後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還可以用你的錢去幫助別人。你說是不是這樣?」他朝我擺手道。

    我覺得他的這句話倒是很有道理,於是微微地點頭。我已經決定了,儘快與林育聯繫一次。

    可是,當我第二天給林育打電話的時候她卻告訴我說她目前正在國外。「我回來後聯繫你。」她對我說了一句後就壓斷了電話。

    我聽她的語氣似乎很平靜,根本就感覺不到宋梅所說的項目出現了問題的情況。

    不過就在當天的下午我卻真的接到了斯為民的電話,「晚上我請你喝酒。有空嗎?」

    本來我從內心裏面想要拒絕的,但是我的好奇心讓我答應了他。「什麼地方?」我問道。

    「我們今天不去酒樓了,所有的酒樓都是一種味道。我們去江邊的船上吃魚。對了,如果你想帶上小陳的話也行,我給胡雪靜說一聲就是。」他在電話裡面笑著對我說。

    「不需要。我只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小妹妹一樣。」我說道。心裡暗自在想:難道宋梅的分析是對的?

    「那我給你安排一位美女怎麼樣?」他在電話裡面笑著問我。

    「不需要吧?我是婦產科醫生,我見到過的美女難道還少了?」我笑著說。

    他大笑,「那倒是。不過吃飯的時候沒有美女可不好玩。」

    我心裡更加懷疑了,「斯總,難道你不怕你老婆吃醋嗎?」

    他卻依然地大笑,「我請你吃飯,她會完全相信我的。哈哈!說到底是相信你啊。」

    我心裡一動,「這樣吧,我帶上我一位朋友。」

    「太好了。不過我還是要帶幾位美女來的。」他大笑著說,「下班的時候我把車開到你們醫院大門處來等你。」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想搞出什麼名堂來。我在心裡想道。

    整個下午我都在想一個問題:斯為民真的是宋梅所分析的那樣一個人嗎?

    說實話,我的內心不喜歡宋梅這個人,非常的不喜歡。但是我已經與他結成了一種利益關係,這讓我不得不去幫助他。我指的利益關係並不僅僅是金錢的關係,我覺得更多的是莊晴。現在,莊晴住進到了宋梅的那套房子裡面去了,這就讓我更加的不能拒絕宋梅的請求了。

    我發現自己很無奈。這是一種讓人痛苦的無奈。

    下午上班的時候我悄悄地問了一下莊晴:「晚上有空嗎?我們一起去吃飯。是胡經理的老公請客。」

    「你怎麼和他混得這麼熟了?」她詫異地問我道。

    「陳圓不是在胡經理那裡上班嗎?我不好拒絕人家。」我說。

    「你對陳圓真好。」她怪怪地看著我說道。

    「我對你更好。」我低聲地對她說。她癟嘴道:「我沒有覺得。」

    「今天我不是只叫了你嗎?」我說,「陳圓那麼可憐,你就別吃她的醋了。我對她真的沒有其它想法的。」

    她依然看著我怪怪的笑,「馮笑,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其實很喜歡她的,只不過你很節制自己,擔心自己女人太多了罷了。」

    我心裡暗地驚訝,因為我發現她說到了自己內心裏面最真實的想法了。不過我不會承認自己的這種想法,「別胡說啊。我只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小妹妹看待的。」

    她笑了笑準備離開,我急忙地叫住了她,「你還沒回答我呢。」

    她歪著頭看我,「我不是沒有拒絕嗎?」

    我頓時笑了起來,「真是的,明白告訴我不行嗎?」

    「人家是女孩子呢。得矜持一點。知道嗎?」她低聲地說了一句。我一怔,差點笑出了聲來。

    下班後我與莊晴去到了醫院的大門處,頓時看見斯為民在朝我招手。他今天開來的是一輛別克商務車。我直觀地感覺到斯為民的經濟實力比宋梅強得多。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宋梅頭天來找我的目的或許正是因為這樣。也許他說的情況是屬實的,也就是說斯為民確實是在與他競爭那個項目,於是他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為他的經濟實力比斯為民差遠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覺得宋梅很可笑:我馮笑是你想像的那種人嗎?難道你覺得我真的會見錢眼開?

    不過,我還是很想了解斯為民究竟想幹什麼。現在,我的好奇心更強烈了。

    上車後才發現裡面坐著兩位漂亮的女人。其中一個我覺得還有些熟悉,但是卻一時間記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馮醫生。」她卻在主動與我打招呼。

    我朝她笑了笑。僅此而已。

    「馮醫生,她說她認識你呢。」斯為民在旁邊說了一句,隨即吩咐駕駛員開車。

    我這才說道:「是嗎?我也覺得她很面熟。」

    「你給我看過病。」她說,「我叫沈丹梅。馮醫生,你還記得嗎?」

    沈丹梅?我好像有點印象。。。。。。猛然地,我想起來了。

    她確實是我的病人。那次我上門診,她是其中要求做刮宮手術的一個病人。不過她的**感染了尖銳濕疣所以我沒有同意對她進行手術。想到這裡,我腦海裡面頓時浮現起她那個漂亮的部位來。同時在心裡暗暗地想道:不知道她的病好徹底了沒有?

    我是婦產科醫生,不可能暴露她的隱私,所以我只是朝她淡淡地笑了笑,「你好。」

    「真的認識啊?太好了。馮醫生,我給你介紹一下,沈小姐是我們公司公關部部長。怎麼樣?漂亮吧?」斯為民笑著問我道。

    我仿佛明白了她為什麼會患上那種疾病了——她是公關部部長,說到底就是陪客人吃飯的漂亮女人,從某種角度上講她與那些小姐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高級一些罷了。

    於是我從心底里對她有了一種反感。不過我依然地笑了笑,完全是出於禮節。

    斯為民卻並不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他繼續介紹另外那個漂亮女人,「這是我的助理小孫,孫露露小姐。」

    「你好。」我還是那句話。我發現這位孫露露小姐看上去還比較清純。她有著烏黑柔順的長髮,白皙的面容顯得有些秀麗,鼻子直而小巧,嘴唇很薄。她在朝我微微地笑,頓時在兩側的嘴角處露出了很漂亮的小酒窩來。

    「這是我們科室的護士莊晴。」隨即我把自己帶來的人介紹給了斯為民和兩位漂亮的女人。現在我已經有些後悔了,我忽然覺得今天讓莊晴來不打合適,因為這樣會讓斯為民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

    本來我最開始的想法是擔心斯為民對我發動美女攻勢。我很了解我自己:在酒後很可能把握不住自己。此外,我還想向他表明自己與陳圓並沒有他想像的那種關係。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好像犯了宋梅同樣的錯誤:把簡單的問題搞得複雜化了,結果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畫蛇添足、此地無銀。

    於是我決定儘量不要顯露出自己與莊晴的親密關係。

    可是我沒有想到酒精會讓自己忘記警惕。在船上,當我們五個人喝下三瓶白酒後我就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手不自禁地放到了莊晴的肩膀上面。

    他們卻並沒有覺得奇怪的樣子,斯為民叫來了第四瓶白酒。

    沈丹梅和孫露露勸酒很厲害,她們不住地在說著讓我和莊晴都覺得好聽的話,結果我和莊晴喝得最多。

    幸好我還有一絲的清醒,當斯為民準備叫第五瓶酒的時候被我制止住了,「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馮大哥,你還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這就說明你還沒有醉。」沈丹梅對我說。

    我搖頭道:「我不一樣的。我是醫生,隨即清楚自己的狀態。」

    「好吧。我們就聽馮老弟的。我們不喝了。我看這樣,我們下一個節目去唱歌怎麼樣?」斯為民隨即說道。

    我去看莊晴,她很興奮的樣子,「好啊。我喜歡。」

    接下來我們一行人去到了一家歌城。斯為民要了一個大大的包房。讓我感到駭然的是,斯為民竟然又要了不少的啤酒。

    看來今天不醉是不行的了。我心裡想道。不過我還是很想知道斯為民究竟想在我身上幹什麼,所以我決定繼續呆在這裡和他們喝酒、唱歌。

    我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在今天竟然有了兩個不錯的收穫:一是我唱歌的感覺還不錯,二是我發現自己在唱歌、喝啤酒之後前面的酒勁竟然消除了不少。也許是唱歌讓自己體內的酒精得到了揮發,而啤酒讓我血液裡面的酒精稀釋了的緣故。

    可是,斯為民卻一直沒有向我提及關於那個項目的一絲一毫。雖然我在心裡很疑惑,但是隨後在沈丹梅與孫露露一杯杯的啤酒攻勢下完全忘卻了內心的那份好奇。

    啤酒喝得太多了,前面的清醒早已經沒有了,醉意卻變本加厲地朝我襲來。

    「斯總,我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喝了。我明天還得上班呢。謝謝你啦。」我依然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醒,大著舌頭對斯為民說道。

    「好。我們閃。」他大笑。我聽得出來,他也醉得差不多了。

    我沒有同意他送我的提議,因為莊晴對我說了一句:「你送我回去。我喝得太多了。」

    酒後的我只是想到了必須由我自己送她回去,完全沒有去考慮其它的問題。因為我也喝醉了。

    我們攙扶著上了計程車,到了小區後我發現自己更醉了,結果卻成了她在攙扶我的狀況。跌跌撞撞地和她一起上電梯、一起去到她住處的門前。「你幫我摸摸我的鑰匙。」我聽到她在對我說道。

    「在,在哪裡?」我問。

    「在,在我的褲兜裡面。」她回答說。於是我講手伸進到了她的褲兜裡面,裡面什麼也沒有,而且。。。。。。我的手竟然穿過了她的褲兜,頓時感覺到她腿根處細膩的肌膚,還有她小小內 褲的邊緣。心裡頓時一陣激動,手,即刻地從她內 褲的邊緣處鑽了進去。。。。。。裡面的一切頓時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細細柔軟的毛髮,還有一片濕潤。我心跳如鼓,**噴涌。

    「啊。。。。。。」她低呼了一聲,聲音蝕骨奪魄。

    我更加難以自己,即刻地去到了她的唇上,我們的舌開始交纏在一起。猛然地,我仿佛聽到過道的那邊傳來了腳步聲,急忙將她輕輕推開,「你的褲兜漏了。鑰匙呢?」

    她「吃吃」地笑,「在另外一邊,我自己摸。你好壞。」

    我仿佛明白了,用唇去**她一側的耳垂,同時在她耳畔輕聲地道:「你是不是故意把褲兜弄成了那樣的?」

    她「嘻嘻」輕笑著,門,被她打開了。

    裡面一片黑暗。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心裡頓時悸動了一下。本想馬上離去,但是卻發現莊晴的手已經從我褲腰的皮帶處**到了我的胯間。再也難以自己,「別開燈。」我對她說。

    她沒有說話,引領著我去到了她的房間。

    沒有過程,我和她直接就去到了那張寬大的床上,雖然房間裡面一片黑暗,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脫衣的速度與過程。我和她都**四射,我聽到耳邊是「呼呼」的聲音,那是我和她在將自己的衣服扔向房間每一個角落。。。。。。。

    她開始歡快地呻吟,不過聲音很小。我更加急不可耐,驟然將她的身體翻轉,然後是暴風驟雨般地長時間的衝撞。。。。。。「啊。。。。。。」我終於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潮水般地湧出,頓時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著釋放。。。。。。真好。。。。。。

    我平躺在了她的身旁,緊緊去將她擁抱。我的手戀戀不捨地去到了她的胸前,緩緩地揉搓。。。。。。不對!猛然地,我的手感覺到了異常,因為我感覺到自己手上的那團柔軟比我熟悉的好像要大許多。我的手即刻停住了,食指輕輕去觸及她的乳4頭,剛剛一接觸便猛然地退縮了開來,「莊晴!」我驚恐地大叫了一聲。

    我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旁邊的這個女人不是莊晴。現在我回想起來了,剛才,就在她從我身上讓我進入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覺得了不對勁,隨後,當我的雙手去扶住她臀部的時候也感覺到了異常,因為我雙手所觸及之處時候一片冰涼。由於當時我的**已經**,所以完全沒有去警覺那種異常。

    但是現在,我的手明確而清楚地告訴了我:她不是莊晴。

    我心裡頓時慌張害怕起來,因為我猛然地明白了她是誰了。我大叫了一聲:「莊晴!」

    我的這聲大叫完全是心存僥倖,我在內心裏面希望自己身旁的她就是莊晴。

    房間的燈驟然被打開了,刺目的光線讓我一時間睜不開眼來,但是我卻迫不及待地側頭去看。其實不需要側頭去看的,因為我依稀地看見站在房間門口處的那個人就是莊晴,她身上已經穿上了睡裙,她在那裡看著我笑。

    我還是側頭去看了,因為我心裡實在惶恐不安。

    我看清楚了,果然是她,是陳圓。

    「莊晴,你搞什麼?!」我氣急敗壞、欲哭無淚。這一刻,我的腦海裡面一片空白。我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剛才,我像野獸般地在她的身體上暴風驟雨般地衝撞,然後盡情地傾瀉,那個她竟然會是她,陳圓。

    「馮笑,人家小陳妹妹喜歡你呢。」莊晴卻依然在那裡朝著我笑。

    我去看了陳圓一眼,發現白皙如雪般的她正蜷縮著她的身體,她的臉上是血紅般的顏色。我的酒意早已經清醒,「為,為什麼不先告訴我?莊晴,你,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我們這樣像什麼樣子?」我發現自己惶恐得厲害,心裡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莊晴朝床邊走了過來,然後上到了床上,緩緩地躺倒在了我的身旁,溫柔的小手開始來撫摸我的胸膛,「馮笑,對不起嘛。昨天晚上我就和小陳妹妹商量好了,她也願意和你這樣的。今天我們在外邊喝酒的時候我悄悄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在這裡等我們回來。馮笑,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對女孩子不主動。呵呵!你還要怎的?難道我們小陳妹妹配不上你?你想想,她無依無靠的,還不是想讓你今後多關心她、保護她?我早就告訴你了,這地方是我們三個人的家,今後你就可以隨時到這裡來了。我們三個人就像這樣在一起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我頓時不語,只是感覺到這一切像是在夢中一般。

    「陳圓,別害羞了。快去洗澡,然後我們兩個人一起再和你馮大哥好好玩玩。」莊晴笑了笑,隨即去對我另一側的她說道。

    陳圓這才緩緩地伸展了她美麗的軀體,猛然地快速地下床,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莊晴,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陳圓曾經受到過那麼大的傷害,難道不擔心她會接受不了?」我開始去批評莊晴。

    「剛才我是顧及她的臉面。馮笑,我實話告訴你吧,雖然這個主意是我出的,但是她並沒有反對啊。而且,她很樂意和你這樣呢。她親口告訴我說她很喜歡你的。」她不以為意地道。

    「你怎麼告訴她的?」我覺得莊晴已經不是可以用刁鑽古怪就可以形容了,她今天所做的這一切簡直是匪夷所思。

    她在笑,「我只是告訴她說,要得到你的心就必須讓你先得到她的身體。」

    我不禁嘆息,「莊晴,你真的把我當成流氓了。」

    陳圓來了,她的身上穿得整整齊齊的。她害羞地站在臥室的門口處。

    「你怎麼把衣服穿上啦?快來,我們兩姐妹好好折磨一下他。」莊晴笑著對她說道。

    她依然站在那裡沒動。莊晴猛然地從床上跳了下去,笑著去把她拽到了床上來。

    我依然尷尬,身體僵硬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馮笑,你主動去親她啊?」莊晴又過了拽住了我的手,然後把我的手拿去放在了陳圓的胸上。

    我感覺到了,陳圓的身體猛然地向我的手上傳來了一陣顫動。

    在經歷了短暫的尷尬之後我們三個人再次進入了激4情。一旦人的獸性戰勝了理智之後就會變得恣意瘋狂起來。陳圓的美麗對我有著無比巨大的誘惑力,她讓我流連忘返、難以自己。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雖然早就熟悉,但那是在以前的病房裡面,那時候的我對她幾乎沒有產生過一絲的漣漪。而現在,當我們突破了最後的那道防線之後,我開始懂得真正去欣賞她的美麗了。

    當一切都寧靜下來之後,我們三個人籠罩在了一床寬大的被子裡面開始相擁而眠。一直到半夜我才想起自己應該回家。

    男人與女人之間有著一種不成文的定律:只要有了肌膚之親後兩個人就會變得隨意起來。以前我與莊晴是那樣,現在陳圓在我面前也開始像這樣了。她看見我的時候不再羞澀,她在我面前已經隨意得與莊晴沒有了區別。「馮大哥,晚上我下班後想吃烤鴨,你給我買一隻回來吧。」「馮大哥,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以前去看電影好不好?」

    不過,她對我很溫柔,她對我的那種柔情似水讓我真正地體會到了幸福的滋味。莊晴卻依然像原來那樣情感熾熱,每次我去到她們那裡的時候都是她首先過來抱住我一陣猛親。陳圓總是在旁邊輕輕地笑。每次都是在我與莊晴親吻完了之後我才開始去擁抱住她溫存一番。

    我對這個地方已經充滿了留戀,這種留戀的感覺甚至超過了我自己的那個家。但是我堅持了一點,那就是堅持讓自己每天都要回家,不管多晚都得回家。

    最近,我發現趙夢蕾有些反常。她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怎麼啦?」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地問她道。

    「怎麼中藥業沒有效果呢?」她說。

    我在心裡嘆息,「夢蕾,你就聽我的吧。我們去做試管嬰兒。」

    她用雪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她的下唇,她沒有說話。

    現在,我十分的不能理解,「夢蕾,你為什麼不願意去作試管嬰兒啊?難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這樣也行,我們去孤兒院抱一個孩子回家就是了。或者我們不要孩子也行的。我覺得沒什麼,只要我們兩個人好好過這一輩子就行。」

    自從我與莊晴和陳圓有了那樣的關係之後,我對趙夢蕾更加的愧疚,所以我覺得只有盡力去滿足她需要的一切才可以彌補自己對她的背叛。為了這種補償,我甚至不惜在她面前奴顏卑恭。

    「馮笑,你告訴我,試管嬰兒會不會出現殘疾或者其它方面的缺陷?」她問我道。

    「這可不敢保證。」我回答,「不過大多數的試管嬰兒都是很正常的。而且雙胞胎和多胞胎的機會還不少呢。」

    「你讓我再想想。馮笑,給我點時間。好嗎?」她說。

    我在心裡嘆息,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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