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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夠猜到費爾多爾現在想要對港口黑手黨下手,而現在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卻精準的找上了他。

    費奧多爾已經暴露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已經知道他了。

    安東尼不得不思考這種可能性。

    在一方有所準備的情況下,他真的能脫身嗎?

    他看著門外的人說道:「等我換完衣服就和你們走。」

    不管對方的目標是西伯利亞森林貓還是安東尼·米利托佩烏斯,還是費奧多爾的伴侶安東尼·格里高利耶維奇·斯尼特金。

    他覺得自己都沒有不去見一下那位首領的選項。

    「請便,首領說可以給您充分的準備時間。」雖然同樣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但是黑衣人的恭敬和琴酒殘酷的蔑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方的態度很好,但是安東尼不敢放鬆半點。

    這個國家的人可是有著用最有禮貌的語氣做最變態的事情的傳統。

    安東尼回到房間,用最快地速度給瑪利亞發了代表緊急狀況的代碼。

    至於費奧多爾?

    安東尼現在只求費奧多爾能全身而退就好。  

    不靠譜的倉鼠能自保就是安東尼對他最大的期待了。

    黑衣組織基地里的實驗室並不安靜,各種機器運轉發出的低鳴把基地的角角落落都塞得滿滿的,沒有一處能夠被稱得上是真正安靜的地方。

    不過當習慣了這種這些雜音之後,人們也能自然而然的將這種聲音從耳朵中過濾出去。

    琴酒本來應該已經很適應實驗室的各種雜音了,但是可能是因為他今天有點煩躁,所以他覺得今天實驗室中的雜音格外嘈雜,讓他心煩意亂。

    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但是實驗室里還是有不少人。許多研究人員需要晚上蹲在實驗室里等結果,甚至新手是趁著晚上實驗室空閒來做實驗。

    琴酒並沒有因為熬夜爆肝的科研狗而感動,也沒有因此而表揚他們,在他看來這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從琴酒的面前,有一隊安保人員推著床從琴酒面前經過。

    這是即將被推進實驗室的手術室里的倒霉蛋。

    琴酒自覺地讓了道,他還沒有傲慢到需要讓組織的項目為他讓路的地步。

    他不自覺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堆人,發現為首的安保人員在要進門的一瞬間,被忽然出現了故障的機械門夾住了。  

    門的閉合速度極快,那個安保人員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琴酒皺起眉頭,心想基地里絕對有人吃裡扒外,不然怎麼機械門會出現這種故障?維修基金都去哪裡了?

    在琴酒的詞典里,同情和善良是不存在的東西。

    至於似乎受傷的安保人員則是被他無視了。

    「你沒有事吧?」

    就在所有人都無視了這一幕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推床上,身體被帶子捆綁著的被實驗對象抬起了頭,輕聲對實驗安保人員問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實驗基地里卻格格不入。有著西方面孔的被實驗對象被或直接或間接地被注視了,成為了這個基地的焦點。

    琴酒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一般來說就算是傻子在被人綁起來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事情不妙了。

    居然真的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去安撫加害者?

    那個安保人員,他顯然也愣住了,沒想到對方居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琴酒默默地提起了警惕心。

    一旦有反常的事情,這往往是某些災難的徵兆,這是琴酒所信奉的信念。  

    琴酒走看過去,伸手扯了扯那個人身上的帶子,確定上面的確是固定得很緊的袋子。

    琴酒低頭看著那個人的臉,在和這個人對視的時候,就能夠感受到這個人有一雙讓人會忍不住信任的眼睛。

    琴酒看著那雙充滿了積極情緒的眼睛,壓下心中奇怪的感覺,然後嗤笑一聲,對這個世界上的積極詞語發出了嘲笑。

    他心說這是從哪個地方跑出來的小少爺?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會指望人性的美好?

    「把他送進實驗室吧。」琴酒想了想,直接吩咐道。

    不管他有什麼問題,只要他盯著把這個人送進實驗室里,無論他有什麼計劃,最後都只能做一個悲哀的試驗品。

    琴酒看著那個安保人員把人推進了手術室,讓研究人員為他注射了麻醉藥。

    那個人身上的肌肉逐漸放鬆下來。

    在琴酒確定事塵埃落定之後,他打算出門審問一下那個安保人員為什麼會露出那種似乎是心軟了的表情。

    同情是危險的,琴酒需要警惕那些腦子不好用的人。

    實驗人員正在等麻醉劑發揮作用,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抬起了頭,他發現琴酒面對這門站了很久。  

    那個實驗人員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琴酒掏出了槍對準了他們,厲聲問道:「你們做了什麼?為什麼這扇門打不開?」

    實驗室的安防措施做的很好,如果這扇門被封死了,那麼離開這個基地的途徑也就被封死了。

    實驗人員感覺自己快要被冤枉死了,他們連忙抬起手,甚至忘記了手術室里的無菌原則,把手舉過了頭頂。

    在這個組織里的人大多都聽過琴酒的惡名,知道琴酒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類型:「我們不知道,剛剛我在看著監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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