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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什麼的,完全可是暫時放置!
五條悟:「……」
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子。
五條家的神子放棄了會讓自己的神性蕩然無存的糾結,揉揉腦袋,把混亂的思緒左砍一刀,右砍一刀,最後擺正了看看,嗯,就該這麼辦。
「我包養……」
「想都不要想!」
「嘁。」五條悟不高興的嘟囔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二之宮昶想了想,乾脆抬手摟過他的肩膀把他拉向自己,看著他毫無反抗的把腦袋靠過來,他的心情不禁更複雜了。
「抱歉,但是我需要適應。」
「?」
二之宮昶眉間蹙起的弧度從他開始坦白起就沒有消失過,此時那點微妙的隆起在五條悟眼中特別礙眼。
「我說,昶,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嗎?是你自己想對我坦白的吧?」
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昶想著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他索性不遲疑了,乾脆的道出自己的真正想法。
還是因為契約的關係。
他們兩個因為有契約在身,情感共有,有時不需要開口就能先一步從對方的情緒中領會到對方的想法。
也因此,昶先一步開始操心起如果沒有了契約,兩個人會不會不適應,會不會喪失掉默契,會不會因為溝通不良多出許多可以避免的矛盾。
他不是個會在感情上要求對方怎樣去做的人,比起對另一半頤氣指使,他更偏向於默默做好一切,和他在一起的人只需要開心就好了。
某種意義上,和他交往會被寵壞。
因此他能選擇的人只有兩種,一,對自身有著明確認知,不會受到外界態度的影響,有強大自制力的性格,二,如同世界中心一般的天之驕子,生來就受到神靈的偏愛,故而無需他人的偏心錦上添花,理所當然的擁有著世人可望不可及之的全部美好。
單從表象上來看,五條悟是後者呢。
所以昶不擔心把人寵壞。
只不過相對的,平時不好好溝通可不行。
二之宮昶心知自己是個不問就什麼都不說,在性格上會被「噴」的心機怪,所以哪怕是為了兩人之間不出現矛盾和誤會,他也願意主動變得「坦誠」。
不過他此時表現出來的率直似乎沒起到想要的效果。
先是兜頭一臉的甜言蜜語,直接把人搞傻眼了,後面又糾結起來,弄得人家摸不著頭腦。
昶也快對自己的性格絕望了。
是不是距離沒救只差一個「分手」?
名單精適時冒泡提點了他一句。
【自信點兒,五條悟也不是一般人。】
論性格缺陷的話,你們兩個半斤八兩。
你有問題,說的好像他沒有似的。
在二之宮昶講述自己之所以希冀改變的原因,那有些愁悶的理由聽得五條悟的眉頭直抽抽。
「哈,搞了半天就是因為這個?」
沒有契約兩個人的心情就會變質,二之宮昶的擔心是這個吧?
「你是不是傻?」
五條悟投過去看智障的視線,一把拽住他的領子拉向自己。
「這種時候你只需要這麼做就可以了。」
呼吸接近之後,舌尖撬開緊閉的唇縫,頗有他本人的風格大搖大擺的就鑽了進去。
……急切的動作暴露出年輕人的心氣,當低沉的喘息在喉間響起,兩人都吞下了什麼東西,嘴唇才緩緩分開……
五條悟用拇指擦掉自己嘴唇上牽著的銀絲,看著昶此時緩不過來勁的模樣,「噗嗤」一聲,開心的大笑起來。
二之宮昶被笑聲吸引,丟過去一道埋怨的視線,剛想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東西就被五條悟捏住下巴不客氣的啃了上來,狠狠蹂躪了他的嘴唇,咬破了表皮,血味滲了出來這個越來越本性暴露的大少爺才感到饕足。
「嘶——」
二之宮昶在他主動離開後,輕輕碰了下傷口,當場抽了口氣。
「咬的太狠了啊。」
五條悟舔舔牙尖上的血味,古怪又得意的笑起來。
「誰讓你總在奇怪的地方變得婆婆媽媽?」
二之宮昶不爽的撇嘴:「只因為這個你就要讓我見見血?」
五條悟嘚瑟的宣布:「你可以咬回來!」
我沒你那麼不要臉!
沒有五條悟臉皮厚的人只能隱忍的咽下這口氣。
昶不甘心的道:「下次我會反擊的!」
五條悟不置可否。
就昶那個性格,等他咬回來不知猴年馬月,比起這個……他問道:「除了約會你沒有其他安排了吧?」
「嗯?」二之宮昶正在思考用反轉術式治療傷口會不會顯得小題大做,五條悟的問題差點兒就被他錯過了,被問到自己來鬼族這裡的行程安排……他可疑的沉默下去。
這一段沒有回答的安靜,使五條悟朝他投去幽幽的視線。
「不是吧,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二之宮昶老實道:「她們發出邀請我就來了啊。」
自己本來就是二之宮家和鬼族之間的中介人,有這個身份在,他就算常年駐紮鬼族本部都沒問題。
五條悟卻不認可這個理由,不如說,他覺得這個理由蠢爆了,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所以說,她們為的什麼邀請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