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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組織裡面的傳聞能信嗎?」基安蒂說道, 「之前組織裡面還傳了什麼琴酒其實是靠走後門上位的傳聞呢!」
「那個也很離譜, 太假了。」基安蒂想了想,補充道, 「不過沒現在這個假,居然說琴酒已經死了。」
安室透:「......」
安室透試圖轉移話題, 「你說的那個傳聞具體是什麼?」
「那個啊,有人傳琴酒是boss的人, 能得到現在的地位都是靠著boss的寵愛,並且據說琴酒的任務, 大部分都是靠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完成的!」
畢竟要是琴酒不是boss的人的話, 琴酒怎麼可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 就已經爬到了現在的這個地位?
而且還說琴酒不但和boss有那種關係,還和別的人也有!
說琴酒就是靠這些才能做任務做的這麼順利的!
「這也太可笑了,這些人都瘋了。」基安蒂說道,對於這個傳聞裡面的每一個字都不屑一顧。
畢竟這個傳聞實在是太離譜了,簡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基安蒂只覺得這個傳聞是因為有人不滿前段時間組織派下來的任務實在是太多了,於是在污衊琴酒以及組織boss等人。
畢竟琴酒是立本行動組主要負責給他們發任務的人。
而boss是組織的頭,組織裡面出了什麼事情,都和boss有關係。
罵琴酒說不定有錯,但罵boss絕對沒錯。
至於傳言中那些紅方的和琴酒有染的人——他們黑衣組織的人看他們不順眼是一直以來的事情,造謠他們還需要理由嗎?
他們黑衣組織之前還天天造謠他們不舉呢。
造謠他們□□薰心已經比造謠他們不舉已經好很多了。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並不覺得這是污衊。」基安蒂補充道。
安室透覺得自己說不定能聽見點什麼重要的信息,馬上衝著基安蒂問道:「他們覺得這是真的?」
看來還是有人有眼光的!
然後安室透就聽見基安蒂用更加不屑的聲音說道,「他們覺得這是琴酒自己在吹牛逼。」
安室透:「?」
「他們覺得,說不定是琴酒散發的這個傳言,然後琴酒想要借著這個謠言,讓他們相信琴酒現在是boss的人了,然後上位之類的。」
「畢竟睡了boss這件事情其實聽上去還是挺牛逼的。」
這麼多年能混上和boss有染的名聲的,也就貝爾摩德一個人而已。
他們好多人想去勾搭boss都沒有辦法呢。
要是真的抱上了boss的大腿,琴酒絕對要在組織裡面橫著走了。
而且琴酒本來在組織裡面走的就不是很豎。
當然,他們還是覺得琴酒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
只傳自己是組織boss的人不就得了嘛,沒有必要還要加上紅方那些人吧?
顯得有點假了。
比如基安蒂,就是這麼覺得的。
「琴酒這次絕對是腦袋被驢踢了,想用這種方法讓人覺得他後面是boss根本沒人會信的,太假了。」
畢竟就憑藉著琴酒那種冷冰冰的臉,誰會相信他去走後門啊。
他去走後門別人還差不多。
琴酒這次絕對是腦子被驢踢了。
基安蒂嘆了口氣,「琴酒這件事情實在是乾的有失水準。」
「該不會是組織最近的任務太多,他忙昏頭了吧?」基安蒂這麼猜測著,然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真是十分的靠譜。
琴酒肯定是著急想上位換個職位,就不用這麼忙了。
但是因為太忙了,所以出了這麼一個昏招。
哎,看來琴酒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都已經累傻了。
這麼一對比,她忽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好多了。
前段時間被壓榨的精力都恢復了不少。
安室透乾笑了兩聲。
之後安室透終於找了個藉口脫身,轉身去找了伏特加探查情報。
得益於之前他在那次和伏特加一起喝酒談心之後,一直為了以後做準備,沒有斷掉,甚至十分主動的和伏特加進行聯繫。
兩個人雖然聽上去毫不相關,但是私底下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
至少安室透提出來約伏特加出來喝酒,並且主動說了自己請客之後,伏特加很快的就來了。
不過安室透的情報調查並沒有很順利。
或者說是一點都不順利。
伏特加從坐下了之後,就開始使勁的喝高純度的伏特加,一邊喝一邊哭,一邊哭一邊喝。
安室透嘗試打斷伏特加的動作——至少也要說點話吧,他還沒有忘記自己來找伏特加的目的不是讓伏特加白嫖自己的酒錢,而是來獲取伏特加知道的信息的。
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伏特加被安室透打斷了之後,只是嗷嗚一下轉頭抱住安室透開始哭而已。
還不如剛才。
至少剛才伏特加是自己抱頭痛哭的,不會傷害到安室透的衣服。
而且該說不說,伏特加這麼一個壯漢,在酒吧裡面抱著安室透埋頭痛哭的樣子......看上去其實是有點......詭異的。
很容易讓人誤會安室透是一個審美獨特的人渣。
至少在伏特加抱著安室透開始哭之後,安室透已經迎接了至少三個人的看向人渣的眼神了。
安室透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為了讓伏特加更容易放下防備,吐露心聲,而選擇在酒吧約伏特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