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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如果要嘗試跳祭舞的話,會像第一個死亡的玩家一樣,被鳥啄死。
玩家都知道那個死者是沒有遵循跳祭舞的條件。
「你怎麼確定目前的條件就是跳祭舞全部的條件呢?」有玩家問。
「對啊!萬一有不清楚的條件沒有滿足,那小霜豈不是有危險?」擔心羅小霜的人是她的朋友。
可這隻擔心一個人,不管另外兩個人死活的樣子,惹得有些玩家面色不虞。
藺晞言也不惱,直接拿出了他從醫院偷的特效針劑,解釋道:「只要不是被鳥啄,如果是中毒,這裡有特效藥,打一針就沒事了,絕對不會像那個王哥一樣死亡,何況我親自上場,也沒有使用保命的道具,小星星的人偶殼子已經用掉了,他也沒有保命的道具,一旦出事,我們三個都會出事,條件已經最大限度去找了,而這只是個A級副本,並不是S級別的,沒有那麼多反轉。」
別人也是拿生命做賭,三個人都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被藺晞言這麼坦然說開,那個男生也不說話了。
藺晞言繼續說:「讓羅小霜上場也有另一層考慮,我和小星星都是男生,加入一個女生,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歷史上那個祭司就是女的,咱就是說萬一曦鳥根本不看男的呢?對吧?」
「我願意上場,」羅小霜站起來,大聲說道,「有郁星淵這位大神在,我想勇敢一次,就算是有危險,我也認了,一直以來我在副本中的表現總是普普通通的,每次活著出副本也總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現在手裡有積分了,可長期以來養成的膽小怕事的習慣總是改不了,我也想像那些大神玩家一樣勇敢,能面不改色的面對鬼怪,能從容不迫的應對各種困難,這一次就當是我改變自己的機會,我想抓住這次機會。」
玩家聽了羅小霜的這些話,心中的觸動很大,他們中也都是和羅小霜一樣的普通玩家,所以在看到郁星淵和他們同一個副本時,心中的雀躍是藏不住的。
有大神玩家在,他們就算是苟著,也能離開副本,因為有了通關副本的先鋒,他們根本不用再去冒險了。
但,一個小女生都能鼓起勇氣上場,他們呢?
他們的勇氣哪去了?
剛剛只擔心羅小霜的男生羞紅了臉,他朝著羅小霜喊道:「那你去吧!我在背後保護你,我你……你儘管放心交給我。」
這類似告白的話語惹得大家一陣揶揄。
羅小霜也紅著臉不敢去看那個男生。
藺晞言尷尬地咳了咳,他在這個副本里狗糧簡直夠夠的。
「那個,既然大家都沒有意義,就先暫定這樣,接下來的時間是去找找曦鳥的資料,」藺晞言假模假樣地裝正經,繼續安排,\"既然弄明白了祭舞就是曦鳥的求偶舞,那就要搞清楚它們求偶的標準是什麼,有些鳥是展示漂亮的羽毛,有些鳥是展示卓越的舞姿,還有的是展示艷麗的顏色,所以祭舞應該也不外乎鳥類的那些標準,在找尋的過程中,如果有遇到新的線索,也請大家分享一下,說不定能串聯到新的情報。\"
接下來交待了幾項注意事項,免得一些玩家信息不對等,導致觸犯NPC的殺戮制約。
吃過早飯之後,玩家們就陸陸續續外出了。
路易像個真正的騎士一般,陪伴在郁星淵身邊,有這位大佬在,郁星淵的buff完全沒有生效過。
一路上,所有的NPC都目不斜視地盯著郁星淵看,那畫面,簡直社死。
郁星淵來到圖書館,找了耿紹,想要了解更多關於祭司、寰嘉帝以及當初考古隊的消息。
還沒等他開口,成功的捕獲了小青年的芳心。
「原來你是女的,好漂亮啊!」耿紹的眼睛都發光了,不自覺地站起來,將自己的座位讓給郁星淵,完全看不到公主旁邊的騎士。
路易慢條斯理地拉開對面的座椅,郁星淵坐在了耿紹的對面,將裙擺放好,這才開了口:「我想了解下當初考古隊挖掘祭司墓時的詳細信息。」
對於郁星淵的不給面子,沉迷絕美容貌的耿紹根本不介意,他快速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為美人解答疑惑。
「當初考古隊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基本上都是祭司墓出土八年後,當時的趙教授和鎮長知道他們中了毒,還是曦鳥的毒,為了研究解藥,趙教授定居在鎮子上,用一生積蓄投資了唯一一家醫院,奈何研究進展太慢,他們沒等到,我爺爺那時只是個跑腿打雜的,接觸的時間不多,所以才沒有中毒,他的名字都沒出現在項目表上。」
「當時考古隊是如何處理曦鳥的?」郁星淵直截了當地問。
「處理?」耿紹調笑道,「不是他們處理,是曦鳥自己找到了一個正在跳芭蕾舞的女孩,曦鳥擄走了她。」
這倒是新情報。
「後來呢?」
「女孩的家裡找遍了整個鎮子,都找不到,而他們唯一沒有去找的地方就是正在挖掘的祭司墓,爺爺沒有親眼見過那個場景,但在手稿里做了猜測,那女孩就在祭司墓中,快二十天吧,女孩狼狽地回家了,期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鎮子上開始舉辦祭祀節,第一個祭祀節跳祭舞的人就是那女孩。」
「那個時候,祭司墓對外開放了嗎?」
「沒有,是先有的祭祀節,後來祭司墓才開放的,對了,鎮長還認那個女孩當乾女兒了呢!趙教授也資助那女孩上學,不過要求是女孩畢業之後要回鎮子上,這些資料可不會寫在考古隊的報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