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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突然就闖進了教會裡,那個漆黑的姿態,呼哼哼——」提及saber的時候,言峰綺禮居然還笑了出來,「真是意外啊。」
「那個,霍亨索倫的御主,有沒有來聖堂教會尋求庇護?」saber居然直接沖了進來,這樣一來的話,對方也不太可能活著了。
「啊,你說達利烏斯?」言峰綺禮對於這位老盟友的態度似乎也非常的隨意,「來了,剛剛被那個漆黑的saber抓走了,caster也被吞吃掉了——真是不得了啊,間桐家的那個小姑娘。」言罷,他揚起臉,「要對付她的話你可要小心了,她現在可是六親不認的狀態。」
這也是實話沒有錯。
靠在教堂椅子上翹著腿坐著的吉爾伽美什輕易的就發現了這句話中的陷阱。
哦……原來如此。
即使命運出現了偏離,有些人的本性也是依舊不會發生什麼變化的嗎?他猩紅色的眼睛瞟了一眼言峰綺禮,「如果這話是對別人說的,本王大可以當做餘興節目,不——」他說話的尾音微微上揚,透著怎麼說也說不清楚的詭異愉悅感,「讓本王的御主自己來回答你比較好。」
「……」這人是不是又犯病了,士郎的只覺得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我知道櫻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態,」香織搖了搖頭,「我不是為了『對付』她要去大聖杯那裡的,我是去把櫻帶出來的。」她微笑著看著面前的神父,「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所以我會拼盡全力……不對,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把櫻從那裡面帶出來的。」
「嘖。」聽到這個回答的言峰綺禮忍不住咋了一下舌,然後牽動傷口疼的哼了一下,「你這丫頭真是無聊。」
確實是太無聊了,正因為是這樣的性格,所以想必墮落起來也十分的令人愉悅吧。
言峰綺禮掃了一眼吉爾伽美什,卻看到蛇瞳的男人撐著臉一臉玩味的看著香織。
——這人果然和自己一樣是個扭曲又魔性的男人。長久以來監視著香織,現在反而落入了誘惑之蛇的包圍,即使扭曲如自己也會覺得可惜。
「關於霍亨索倫的信息,我能給你們的都已經給你們了……」言峰綺禮想要站起來,卻被士郎一把按住,「得了老爹,你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吧,我叫了救護車,接下來的事後工作就交給我了,你給我安心去醫院裡躺著。」
「士郎哥?」
士郎哈哈笑了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修士服,「好歹我也是聖堂教會的人,這些事情也是我應該做的。」他豎起大拇指,「這樣一來的話,情況也明朗了起來,對方四騎,我們這邊三騎,對櫻有利哦,有信心嗎?」
香織側過頭看了看吉爾伽美什,又看了看面帶激勵微笑的士郎,重重的點了點頭。
「有。」
——無論怎麼樣,都要親手解決掉現在這個情況。
「啊,所以說你們這幫年輕人,真無聊啊。」神父捂著傷口抱怨了一聲。
「你給我好好休息啊蠢老爹!這個月禁食麻婆豆腐!」
「怎、怎麼這樣!太殘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看能不能晚上搞出第二更來
明天後天要存稿可能不能信OTZ
第40章 40
偽杯的少女坐在她的御座上,等待著聖杯的降臨,少女看著匍匐在地上的男人,沒有神采的眼睛盯著他,saber持劍站在男人的旁邊,後者受了很重的傷,看上去似乎沒有多久可以活了。
「caster,」櫻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開口詢問了剛剛被她吞噬掉的從者,魔術師從陰影中顯現,站在了少女的身側,「想想辦法讓他開口啊。」少女以前似乎並非是這樣的性格,只是如今身處在這大聖杯之側,反而讓她顯得更像是女王一樣。
「嘿嘿……比起那個丫頭,你倒是更像『規則的公主』,」趴在地上的男人吐出了一口血水,這樣調侃道。
「霍亨索倫家族從數百年前開始,就在調查『規則』相關的事情,世世代代以『到達神之花園』為己任。」caster溫柔的解說道,「請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從他的口中獲得更多的信息的。」他看上去溫順又謙卑,好像即使被黑泥所吞噬,他也保持了自己的本性一樣。
少女的指間出現了一團線球,她坐在御座上翻起了花繩,過了一會之後,櫻才開口,「吶,saber,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卻不肯告訴我啊?」她沒有辦法徹底吞噬掉saber,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的那把聖劍,要是完全吞噬掉的話她會受不了,而且他的身上也有前輩的魔力,這意味著她不能像「吃掉」芬恩的記憶一樣「吃掉」saber的。
如果saber對她有所隱瞞的話,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並沒有。」saber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他自從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顯出了平時難得一見的冷酷和高傲來。
「我很害怕。」少女從花繩的中間望出去,「我害怕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是神手上的棋子了。」
她的心裡充斥著不祥的預感,但是不到最後一刻她卻想拼搏一下。
Saber的過去就是前輩的未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因果早就在前輩的身上形成了一個輪迴,她的時間並非是延續向前的,而是如同莫比烏斯環一樣首尾相連——那麼,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難道不是作為前輩「過去的一部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