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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織往後退了一步,「很抱歉,打擾你們了。」她現在看上去又像是個溫順又膽小的普通女孩了,完全沒有了剛才橫插進兩個從者之間的戰鬥里時的氣勢。
「saber,退下,你嚇到她了。」二條院莉娜滿臉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從者——香織把令咒交出去了?那麼說來,她現在是給那個傲慢的男人提供著魔力,自己卻沒有制約他的道具?「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笨蛋啊。」她恨鐵不成鋼的開口道,「不想參加聖杯戰爭的話,用那三個令咒命令那個傲慢討厭的男人自裁就可以了,為什麼要特地做這種給自己找麻煩的事情啊。」
「我做不到啊,莉娜。」香織苦笑著說道,「那是殺人吧?我做不到這種事情。」
「你這傢伙滿腦子都是什麼啊!他們是從者!是英靈,是早就死掉了的人了,有什麼好說殺人不殺人的啊。」莉娜幾乎要抓狂了,隨後看著香織一臉傻呆呆的表情,又嘆了口氣,「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說吧,找我來到底是想談什麼?」她參加聖杯戰爭是為了重振二條院家,父親是個不爭氣的敗家子,逃避作為魔道的責任,每天喝的七葷八素直到她十歲那年一命嗚呼,這個家族的重擔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只有這一點,二條院莉娜是絕對不會做任何退步的。
「我想知道關於聖杯戰爭的資料。」之前雖然吉爾君對她說過一些,可是他總是說的含含糊糊的,導致她現在也一知半解。
「這種事情你去問言峰綺禮不也一樣嗎?他好像還是你名義上的監護人吧?」莉娜摸著下巴說道,「你問我要資料的話,意思上就是打算好好的參加聖杯戰爭了吧,你可要想清楚,這樣一來就意味著我們是站在敵對的陣營上了哦。」
「不,不是的。」香織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很奇怪,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太對,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她和吉爾君東奔西跑的這段時間裡,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並不清楚,但是就是非常的奇怪,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心地,一陣又一陣的不祥令她惶恐不安。
「你的意思是,即使參加聖杯戰爭也不打算與我為敵嗎?」二條院對於的天真無話可說,「你等著,我去把電腦里的資料列印出來。」
擁有龐大的魔力,什麼都能夠實現的萬能願望機,為什麼她始終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索取什麼就要付出代價,願望的達成不可能僅僅是獲勝那麼簡單——「唔!」想到這裡的時候,心臟的位置突然猛地抽痛了一下,少女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眼看著就要倒下的時候,身旁的劍士毫不猶豫的抓住了她的手——乍一看之下,就像是將少女擁懷裡一樣。
香織的臉色因為心臟的抽痛而有些發白,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掙開他的手,「謝謝……請您……」saber不著痕跡的鬆開了手,「失禮了。」他往後退了一步。
二條院莉娜帶著資料袋走過來的時候,看著這個尷尬的氣氛,頓時有些無語,「喏,資料都在這裡了。」她把資料袋丟在了香織的懷裡,「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saber,你送一下她。」
「是。」騎士將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微微俯身,「樂意效勞,公主殿下。」
「……不,不用麻煩潘先生。」香織連忙擺手。
「請讓我至少盡一下紳士的責任。」俊美的騎士幾乎是無法讓人拒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這樣香織又是一陣沒來由的害怕。
——他好像,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拒絕……
比起強勢,saber並不輸給吉爾伽美什。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閱讀方便我還是解釋一下:
1、偽杯脫胎於天之聖杯(也就是妹子),之所以偽杯能夠正常運作,是因為天之聖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職能,兩者事實上是相連的,所以偽杯的內容物會阻止天之聖杯意識到自身的職能。也就是妹子思考聖杯戰爭會心口疼的原因。
2、妹子手上的令咒可以命令聖杯戰爭中全部的從者,然並卵,她全浪費在大王身上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明明能拿令咒開後宮,偏偏要一擲千金去套大爺【餵才不是好嗎】這三個令咒不給大爺始終有被束縛著的不快|感。
第19章 19
「這樣一來的話,天之聖杯開始接觸、思考自己的職能——哼……嘿嘿嘿——」沉悶的笑聲從帶著兜帽的男人發出了一陣讓人膽寒的笑聲,「終於要到了夙願達成的時候了。」之前那個小小的王阻止了少女思考聖杯戰爭相關的事情,然而現在的吉爾伽美什卻沒有這樣的打算,他甚至不打算侍奉公主,這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在達成夙願之前,是否先像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及那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人?caster的御主?」男人的聲音自他的背後響起,兜帽男知道此刻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勇武的戰士,但是即使被稱為caster的御主,他也絲毫沒有對於自己身處在別的從者武器之下而顯出害怕來,「Lancer嗎?」他又咳嗽了兩聲,「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吧,」他說起話來不緊不慢,似乎看穿了對方不得到想要的東西是不會殺死自己的,「我的名字是達利烏斯-艾爾-霍亨索倫……咳咳……啊,你似乎沒有什麼耐心聽我慢慢作自我介紹啊。」他轉過身正對著面前身著威風凜凜披風鎧甲的戰士,「芬恩-麥庫克,被規則的公主蠱惑的從者,仿佛為了女王蜂勞作的工蜂一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