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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反正走來走去還是在這幾個地方徘徊,乾脆就一屁|股坐下,開始想些法子看看能不能脫離困境,炸山?嗯,大規模使用靈力或者那種叫小宇宙的力量真的大丈夫?而且我也沒有炸藥……放火?可能會把自己燒進去……喊救命?這個想法連我自己都被雷到了。
我了個擦里個擦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因為沒有煙抽,我已經很暴躁了好不好。「不是吧……」扶額搖頭,我靜下心來,閉上眼睛感受附近的聲音,人多的地方應該就有路。
於是當我磕磕碰碰的來到那個到處是殘垣斷壁的,嗯,應該是競技場的地方,嘿,我看到了什麼?一群奪命剪刀腳胸口碎大石打得你死我活的小朋友……
「啊,是不是我看錯了,難道是氣流撞擊導致我眼花了還是我喝醉了,不對,我今天沒有喝酒……」這拐賣童工也太過分了吧,到處是未成年小朋友在火拼呀。哎呦,這個打飛了那個,那個扇掉了這個的腦袋……嘖嘖,好血腥呢。
揉了揉太陽穴,正好看見一個大個子被一個金毛的小傢伙打飛,這讓我想起李小龍PK小日本的相撲手,嗯,好死不死的那個傢伙往我這邊飛過來了,我打了個哈欠,一瞬間出現在了那個相撲手一樣的傢伙前面,大概在那些人眼裡就像是他穿過我的身體摔了出去一樣吧。
不遠處有一個銀藍色頭髮——等等,這是什麼不科學的發色——金色眼睛——這個瞳色更加不科學啊喂!這些五顏六色的頭髮真是超出了老子我的理解範圍啊——的漂亮姑娘瞪著眼睛看過來。
我聳了聳肩膀,這個時侯才注意到剛才那個看上去比我小一點的小不點金毛是個瞎子啊……嗯,虐待殘疾人真的大丈夫嗎?
「達芙妮?你怎麼不戴面具!」有個人這樣說道,我轉過臉去看著他,然後發現這位捂著眼睛,棕色短髮,手裡面還拿著一張不知道哪裡來的面具。
「去你妹的誰是達芙妮。」我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打了個哈欠,「大叔,知道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嗎?我晃了好久都沒找到路。」
「大……大叔……」他貌似被我打擊到了,蹲到一邊去畫圈圈了。
一陣微弱的氣流流動襲來,我縱身幾個快速的調養躲開了那幾條看不見的細線,抬眼就看見那個藍發金眸的女孩子衝著我笑了一下,大概是個六歲的小丫頭。
「我叫米緹亞,你呢?」憑藉著自幼還算不錯的目力,我倒是看清了她的唇語,你也是穿的?
我囧了一下,點了點頭,「葉雪。」
「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呢,」那個叫米緹亞的女孩子笑眯眯的湊上來,嗯,我注意到她的手始終拽著一個閉著眼睛的藍頭髮小伙子,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表情相當尷尬。
「你也穿越黨?」我撓了撓頭髮,苦逼的翻著白眼,「有煙嗎?」
她的表情抽搐了兩下,「沒有。」
「哦,他們在幹嘛?」我盯著場內的你死我活的金毛小子和另外一個傢伙,那小子身手很不錯,那個對手差他一大截。
「達芙妮,如果你的傷已經好了,那麼今天本來應該參加聖衣爭奪戰的你也可以準備上場了,記得戴上面具。」米緹亞旁邊的藍毛這樣說道,啊,怎麼感覺這位有點早衰傾向呢?
「聖衣?什麼玩意?」我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傢伙。
米緹亞貌似囧到了,她看著我說道:「處女座黃金聖衣……你不知道那是什麼?!」看她那反應好像不知道這是什麼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一樣。
「不知道。」我如實回答她。
「那你也不知道聖鬥士是什麼?!」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哦,這個早上起來的時候,某個人跟我說過了,好像就是那種風險非常高,卻幾乎沒有回報,立於這個社會之上服務大眾,但得不到任何體恤或者感謝的,工資不穩定沒有醫保勞保終身賣命死亡率極高外帶傳銷式洗腦的工作。」
尼瑪總結的太好了……
米緹亞和那隻藍毛直接捂了臉。
「我一點都不想把自己終身捆綁在這個職業上,而且我現在這個身體已經死掉了,我想我很快就能回去,不過就是睡一覺的事情罷了。」
所謂的穿越不過是人的腦電波在特殊的情況下和另外的一個腦電波同頻了而已,所謂的魂穿就是這麼回事,而所謂的身穿,就是時空裂縫在特殊情況下被衝擊開而導致的時空扭曲罷了。我的這種情況僅僅是前者,我在那邊的身體如果被打擾,那麼這個如同夢境的「穿越」就會結束。
就在我為自己神馬時候能回去的瞬間,我感受到了一種特殊的氣息,爭奪的,志在必得,排斥一切對手的氣息——那是久經沙場的人才會有的殺氣,我把目光定格在了那隻金毛小倉鼠臉上,「有意思……你是在挑釁我嗎小不點。」寧靜的外表下,是怎麼樣也掩飾不去的傲氣和戾氣。
「沙加。」他閉著眼睛抬起臉來對著我,這是他的名字嗎?有趣,太有趣了。
嘖嘖,小鬼,這是一張何等的……何等的欠調|教的臉啊……
「好,姐就陪你玩玩。」我笑了一下,縱身躍下看台,和他對峙起來。
啊,沒有煙抽的時候,我喜歡打沙包。
番外 痞子葉雪的穿越(下)
葉雪一隻眼大一隻眼小歪著腦袋看著面前這隻毛髮亂蓬蓬的金毛小倉鼠,淡定自若地打了個哈欠。眼前的金毛小倉鼠眉心一點胭脂痣,緊閉著雙眸,葉雪自動給他的那雙眼睛配了一雙天藍色的眼珠,金髮碧眼的……印度阿三?噗……真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