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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點頭,沉默不語地看著男人向門外走去,在他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琴酒猛然出手,直接反手一拳打向對方的肚子。

    路人商家在這一瞬間展現出了絕對不可能屬於路人的身手,竟然勉力避開了大半衝擊,但琴酒的另一隻手已經對著他的後腦劈出一個手刀,在昏迷之前,貝爾摩德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男人冰冷的聲音:「你還是這麼讓人噁心……」

    「你好狠啊。」系統說,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它這樣感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她自找的。」琴酒面無表情地說。

    明知道來人和琴酒有關,也很清楚琴酒不喜歡這種虛偽的刺探,貝爾摩德還是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她自然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但是琴酒不會在意她的想法,他就只覺得很煩而已。

    當然,他動手還是有分寸的,只是會讓貝爾摩德昏迷一會兒罷了,琴酒把昏迷的貝爾摩德放到沙發上,先把食材放到三樓收好,然後才回到大廳,在對面坐下,沙發上的人依然是平凡的路人樣貌,昏得相當實在。

    琴酒認真考慮過和這個世界組織之間的關係。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的想法是最好一點交集都沒有,他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琴酒,也沒必要管組織怎麼樣。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不管在哪個世界,他是琴酒都是事實,而組織差不多是這個世界上對琴酒最熟悉的存在……如果要避開組織的耳目他就必須掩蓋自己的性格長相習慣,那實在是不符合琴酒的喜好,也不符合他度假的初衷。  

    所以琴酒改變了想法,既然交集無可避免,那就沒必要逃避,他可以坦然展現出自己和「琴酒」的關係,甚至就作為「琴酒」行動,看組織的反應再決定怎麼處理,只要他自己不承認自己就是琴酒,那麼在系統和赫爾曼的操作之下,組織也不可能得到什麼證據。

    至少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不管組織認為他是誰,打算怎麼對待他,琴酒都不可能為組織工作。

    至於真相……那種奢侈的東西,如果不是剛巧遇到赫爾曼,琴酒沒打算過告訴任何一個人。

    所以在貝爾摩德面前他也沒有裝什麼,看她演了一會兒便果斷出手,這可以說是某種明確的指向了,相信以貝爾摩德的腦子不至於看不出來,其實琴酒還挺好奇她會有什麼反應的。

    當然,琴酒其實沒必要非得把人打暈,那純粹是因為他被噁心了,在他自己的世界裡貝爾摩德已經很久沒在他面前這樣裝模作樣,搞得他都快忘記這種感覺了。

    琴酒的忍耐條就是這麼短,更何況這裡也不存在什麼讓他必須忍耐的對象,既然都不打算隱瞞了,乾脆點動手對他來說當然是更方便的。

    這樣想著的琴酒看著躺在對面沙發上仍然披著路人皮的貝爾摩德,面無表情地開口:「醒了就起來。」  

    沙發上的人嘆了口氣,平凡的大叔音變成嫵媚多情的女聲,貝爾摩德坐起來,摘下頭套,露出那張美艷的臉來。

    「你到底是從地獄歸來的幽魂……還是他跟我開的玩笑呢?」女人用美麗的眸子嘆息似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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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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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俄羅斯境內出現一個和琴酒很像的人這一消息的時候,貝爾摩德內心是很不屑的。

    琴酒剛死去的時候,世界各地不止一次出現過他的模仿犯,畢竟他在死前做出的行動實在是頗為……震撼人心,可以說是無數犯罪分子心中的「楷模」,有一兩個崇拜者是完全正常的。

    再加上黑衣組織對此的關注,就又引來一些試圖以此接近組織的人,那段時間疑似琴酒的人真是層出不窮,儘管每次組織都還是會去追查,但不論是貝爾摩德還是其他高層,其實都沒有對此抱任何希望。

    琴酒是個做事不留餘地的人,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不過,在過了幾年之後,這樣的事情便逐漸消失了——不管怎樣,銀色長髮這樣顯眼的造型實在是不適合行走在黑暗面的人們,多年以來能以這個造型一直屹立不倒的也只有琴酒一人而已。  

    所以這次聽說「又來了一個」的時候,貝爾摩德雖然意外於時隔多年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但並沒有在意,後來得到fsb的消息,更是覺得「果然如此」,便放在一邊沒有再理,直到被boss召喚回日本之後,她才得到來自德國的消息,利口酒確認這個男人不是單純地「長得像」,而是確實和琴酒有著某種聯繫。

    「甚至,」那個女人這樣說道,「如果不是知道Gin已經死了,我會以為他就是Gin。」

    以利口酒的能力,和她對琴酒的關注,這個說法應該有著相當的可信度,得知此事的boss對貝爾摩德下了命令,讓她來試探這個男人。

    以貝爾摩德在組織里的地位,如果這個男人還認為她「不夠資格」,那可能就得boss親自出馬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已經是組織和粟木琴最後的一次互相試探。

    貝爾摩德趁對方還沒有回到日本的時候先行來到米花,對這個人進行了一番調查。

    她見到了「粟木琴」的照片,那張臉確實讓貝爾摩德有些驚訝,但臉是可以偽裝的,貝爾摩德自己就是其中的行家,直到此時貝爾摩德仍然認為這次的試探不過就是boss的又一次心血來潮,結果不會和過去有任何區別,她從粟木貧瘠的人際關係當中找到唯一一個可以偽裝的對象,在幾天的準備之後,選擇了對方回國的第二天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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