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回:變態狂
.「吳添和他什麼關係,為何這麼信任他?」
對於一個外姓的下屬,吳添竟然將所有產業都改成對方的名字,委實不可思議!若然這下屬反臉不識人,豈不是啥都沒有了?
李坤搖搖頭:「這個不知道,情報上沒有反饋。」
這個查來也沒意義,只要知道他們不是親父子就行。這個世界,誰會將數千萬的家產寫上別人的名字,就算是基友,想來也沒這麼大方。想來原因只有二個,一是張阿正有非常致命的的把柄落在吳添手裡,吳添有絕對的自信將張阿正控制,第二個就是吳添精神有毛病。
鄧嘉誠陷入沉思之中,自己布下遊樂場那步棋子即將發動,而在這個節骨眼,吳添突然改變產業的名字,將所有家產贈給那麼一個下屬。這是不是太巧合?誰暗裡告訴他自己計劃?他是絕對不相信,吳添這麼久都沒有改名字,突然心血來潮就改了,沒有人通風報信是不可能。
他眯著眼打量向李坤,知道計劃最詳細的就是他,但是李坤跟隨著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沒這個動機。再說他要反水,早就有機會,不用臨到最後時刻。他沉吟片刻,道:「高潔最近有沒有找過吳添?」
李坤道:「前二天她去找過一次,帶回一個消息,吳添已經找到新污水廠的合作夥伴,我們企業奪取自來水廠的計劃受挫。」
鄧嘉誠哼道:「她跑得倒挺勤的。」
兩層小樓座落於小鎮的老街道,與並街而立的其它老房子映出古街深巷的滄桑。屋內布置很陳舊,但是很乾淨整潔,收拾得井井有條。桌上堆滿各式的洋菸酒和保健品,鄧嘉誠坐在舊沙發上,顯得很溫和納厚。
「伯父伯母,我此趟來,是想商量一下我和高潔的婚事。我們訂婚也二年,總是這麼拖著,對高潔不好,別人也說閒話。我打算下個月將這婚事辦了,你倆老的意思?」
高潔的母親扯著嗓子,點頭道:「這是好事啊,我們小潔也二十三,這樣年紀在這裡娃都有了。反正這一步是遲早的事,早好過遲。」她對鄧嘉誠的年紀和失婚的經歷,雖然不太滿意,但是對他的人品和修養還是覺得可以接受。最要緊是,他的財力能給女兒一個好歸宿。
鄧嘉誠見得到高潔母親贊成,心下歡喜:高潔啊,看這回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高潔父親卻道:「這事是你和高潔兩人的事,無論你們咋決定,我們都支持。只是這事的主角是高潔,你還是先徵詢下她的意見。我們這兩個老不死也願意你們早點成親,但是高潔有她的人生規劃,我們不好幫她拿主意。她的意思是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她為主。」
鄧嘉誠愕一下,心下惱怒,但是強力壓制藏於心底,臉上露出笑容道:「那是一定,我只是提前向你們兩老說一聲。後面的事,我再和她談。」
看著鄧嘉誠鋥亮的小車消失於街口,高潔母親有些埋怨道:「你咋這麼說話,你女兒是個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難得嘉誠開口,趁這個機會,早點把辦了,不是更好?」
「高潔都是成人了,她有自己的主意。如果我們大家不經過她意思,就把她的事講定了,從輕點說,那是不尊重她。從重點說,那是威迫她。」
「怎麼威迫了?她又不是不喜歡嘉誠,她就一心撲在工作,耽誤自己的終身在大事!我們不給她拿主意,以她脾性來說,這婚事不知要拖到牛年馬月。再且和嘉誠早就訂婚,這事遲早都要辦!」
「你懂什麼?人生就那麼一次終身大事,每個人都要考慮清想楚,對自己負責也對別人負責。」
他心裡如洞燭明白:鄧嘉誠之前派人委派李坤向自己點撥此事,說明他在高潔那碰一鼻子灰,所以想通自己兩把老骨頭,將生米煮成熟飯,逼迫高潔就犯。高潔父親雖不知女兒為什麼遲遲不允,但他對這女兒脾性了解甚是清楚,知道她這麼做,定然有她的原因。
既然她已經有了主意,自己和老伴就不應該再給她額外的壓力。
蠟燭如點點星光,搖曳著微弱的光線,偶爾輕輕划過桌面上的刀叉時,閃出一道流光。
很浪漫的西餐,牛排、奶油、甜點……再加上黑夜的安靜,氣氛型造得良好與唯美。
鄧嘉誠將一身裙裝的高潔輕輕地摁坐於椅上,露出男人獨特的魅力笑容:「怎麼樣,驚喜不?這可是我特意從外地請一位老師傅弄的。」
高潔微微有些感動,鄧嘉誠對她的確很愛護,即時平時很生氣,他也從來沒有給她一句重罵。為了這麼一餐,他肯定花費不少心思。她自然明白鄧嘉誠想幹什麼,她突然充滿惘然。
「吃,等會牛排太涼就會硬的?」鄧嘉誠深情地凝著她,眼裡滿是呵護與溫柔。
高潔輕輕地切一小塊,放進嘴裡。
「怎麼樣?」兩人相對而座,桌間燭光搖晃,黑暗裡卻足以見到對方細膩的表情與深情目光。
高潔點了點:「嗯,很美味。」
「是嗎?」鄧嘉誠露出欣喜而欣慰的笑容。
高潔低聲道:「多謝你。」然其實,她一點滋味也嘗不出來,因為她沒這份心情去品嘗。
鄧嘉誠一離開,父親便打電話告訴她,鄧嘉誠去家裡的事。當時,父親問她,究竟想什麼?她沉思良久,終於說出心裡話:我不想嫁。她父親似乎早料到此般,緩緩道:「嗯。不嫁就不嫁。我們家欠他的,以後再還給他。我不想我的女兒一輩子不開心。」
也許是第一次說出她心底一直想說而又不敢說的話,也許父親給了她肩膀依偎,她淚流滿臉,嗚嗚地哭成孩子般。
鄧嘉誠端起面前的紅酒,深情款款地凝向她道:「潔,我們干一杯。」
高潔舉起酒杯,卻是不敢看他,輕輕嗯一聲。
鄧嘉誠將酒杯放下,緩緩走過來,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紅盒子。
淡淡的燭光映在盒子上,紅色的盒子顯得非常鮮艷。
盒蓋打開,只見精緻的盒匣里盛著一枚璀燦生輝的鑽石戒指。鄧嘉誠半跪於她的面前,看向她:「潔,我愛你。將你的下半輩子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你幸福。」
高潔看著戒指上那璀燦的光輝,眼前莫名地浮現出吳添那張鬍鬚拉碴的臉龐。
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向我求婚,我半點的激動和喜悅都沒?我不愛眼前這個男人,我愛的是誰?我是我,不是代表鄧氏企業。但是如果接受這枚戒指,那我就不是我,而是鄧氏企業!
「嘉誠,我思考了很久。我們還是分手吧。我不愛你。」她幽幽地嘆口氣,鼓起勇氣道出真相。
鄧嘉誠一震,瞪大眼珠,似乎不相信。
他見高潔不像是開玩笑般,慌忙丫起來,圓場道:「小潔,你是不是嫌我太唐突?那此事就多等一段時間……」
「這句話我早應該說,我對你的感情,就像朋友的感情,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如果我嫁給你,只會大家都不會幸福。」
鄧嘉誠定定地凝向她,臉色漸漸地猙獰,他將戒指狠砸向一側:「你是不是心裡有了野男人?」
「是不是吳添?」他逼近她,像一頭狂怒的獅子。
「不關任何人的事,是我對你沒感覺。」
鄧嘉誠盯著她,就像想從她臉上盯出真相來!
「哈哈哈,你個臭婊子,敢做還不敢認!」說完,一巴掌將她打得摔在地上。
「你父親躺在病床上多年,是我出錢醫治的!你從高中到大學,所有學費是我的!你出來工作,做到現在位置,也是我讓你坐的!你現今竟然給我戴綠帽子……」他衝上前去,又是扇了一記耳光。
高潔緩緩站起來,俏白的臉頰印著鮮紅的掌印,她卻絲毫不惱,反而覺得很愜意。
在她心裡,她欠鄧嘉誠太多,他出手打自己,反而心裡好受些。
鄧嘉誠看向她,視線落在她因為鈕扣脫落而半隱半露的胸部,眼裡露出奇異的光芒,步步走近。
「老子一直未沾過你,就想著留著你日後享用,那知你這個婊子羞不知恥!好,今天我就把你弄成爛貨,看以後哪個男人肯要你……」
高潔有些心怯:「我一直當你是朋友,欠你的東西,我日後一定還你。感情是不能勉強,你別……」
正在此時,她兜里的手機響起。掏出一看,是吳添打來的。她正想按鍵接聽,鄧嘉誠卻是撲了上來。
「嘩啦」她上衣被撒掉一大截,露出裡面的胸罩,那挺聳的峰巒和雪白的肌膚,讓鄧嘉誠看得熱血沸騰。
「你這個小騷貨果然是個天生狐狸精,沖這身體,就不知迷死多少男人!」他此時再也顧不得什麼道貌岸然,完全露出豺狼本性,淫邪地笑著:「今天我就嘗嘗鮮,嘗完之後,我就把你買去雞店,讓你成為人盡可夫的賤婦!」
哈哈哈!
高潔真真正正感覺到害怕,這人真變態,念頭之齷齪之下流簡直前所未見!之前的他掩藏得實在太深,那副好男人的精湛演技幾乎騙倒每一個人。她暗自僥倖,幸好沒有應允他的求婚,否則那真是人生大不幸!
她捂著胸前重要部位,想要逃走,但是鄧嘉誠已將她摟住。
「放開我!」她保護著重要部位,掙扎著。
鄧嘉誠將她壓倒於地,坐在她身上:「我今天就要操死你,看你還賤不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