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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回:為後面布局(今天爆發·將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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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回:為後面布局(今天爆發;將四更+)

    聚會散去,天上隱約幾粒寒星。

    幾個人鬧得痛快淋漓,但還有李福才那個好隊友未曾lu面。而且對於後面的形勢,吳添要諮詢這個老狐狸的看法。畢竟他是大會鎮為數不多的老人jing,要和方庸作持久戰的話,他的意見不容xiǎo覷的。所以,即使深夜,他還要上去拜會一趟。

    李福才之所不來,是他的主意,從戰略意義上來說,李福才雖側在黨委會上表達對他的友好,但是還沒特別出格的地方。也就是說,他的盟友身份還是沒有暴lu。對於吳添來說,他就是的柄暗藏的匕首,只有在最危急的關頭才會亮出來。

    李福才老婆見他深夜到來,大為詫異,還以為有什麼急事,趕忙將準備睡覺的李福才催了出來。

    吳添哈一笑道:「福才同志,抱歉,大冬天的,把你從被窩拖了出來。」

    李福才擺擺手,還笑道:「吳書記這麼夜拜訪,怎麼拖也值得。」他對吳添的深夜來訪也有些意外,但是卻也知道他所為何來。

    由於是冬夜,李福才老婆怕兩人相談凍著,又再生起爐子,並拿來一些填肚子的東西,以及一瓶酒:「大冷天的,書記你喝點酒,暖暖身子。」  

    等她出了去,兩人才談到正事。

    李福才投向他讚賞的目光道:「你此戰實在太出sè,鄧漢庭以為能算計你,卻不知道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終將自己踢出局!」

    所謂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尤其李福才並不是啥擅長拍馬屁的人,吳添聽得那個舒坦啊,比吳貴興那些違心的陳詞濫調爽得多。

    李福才感懷道:「鄧漢庭真是讓你bi得失去理智,竟然用這種喪盡天良的yin招yu取你xing命。幸好你感覺敏銳,若是你大意半分,只怕已命殞村民手中。」

    吳添也深以共鳴,鄧漢庭的瘋狂確實讓他意外,就從楊世安被他砸得半死的情況,足以看到他為對付自己,已不惜一切代價!他在官場也渡過不少日子,像這麼喪心病狂的例子,真是沒有見過。

    他將話題帶入正題道:「現今黨委會,已成和方庸之爭,下步部署如何進行?」

    李福才思忖一會,才道:「方庸這人和鄧漢庭截然不同,他最擅長的是隱忍、等待最佳機會。簡單來說,他攻擊yu不強,這對於你來說,是好事。你可以騰出手來,真正的施展拳腳。再也不用擔心事事受到鄧漢庭的式制肘與暗算。但這種人也是最危險。他可以忽略你的xiǎo錯誤,以麻痹你的戒心。一瞅到機會,立即讓你致命。」  

    嗯。他的分析完全wěn全吳添的感覺,方庸的確就是這種人。如果說鄧漢庭是那種糾纏不堪恨不得每一劍都刺於你身上的潑fu,那麼方庸則是一個將藏在夜sè的刺客,隨時在最致命時間及時送上他的鋒刃。

    「新的代鎮長,究竟會不會空降?這是個未知之數,要等到之後才能商討。眼下迫切的就是馮健、黃曼麗的走向,如果方庸拿到這兩票,那我們就被動。」

    吳添道:「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馮健,我倒也辦法讓他站到我們這邊,但是黃曼麗……」

    李福才不知道李旺的事,詫異道:「你有辦法招攬馮健?」

    吳添笑了笑,將幾天前在街上將他xiǎo舅子發生的事敘述一遍。

    他笑道:「現今他xiǎo舅子就在我手上,判不判和什麼罪名,全在我這個受害者。若是他不從我,那我就nong他個謀殺鎮委書記未遂,反黨反國的罪名,讓他坐個十年八年,我才不信他老婆放過他!」

    李福才雖知他在說笑,仍是呵呵一笑。他頜首道:「據我所知,馮健的確有點怕他那婆娘,你有這個手段,的確機會大增。」他忍著笑,道:「也該他那個xiǎo舅子不長眼,竟然叫人圍毆在大街上圍毆鎮委書記,真是不長腦子。」  

    他喝了一口酒,話題轉到黃曼麗身上,面lu難sè道:「我和她雖然有點親戚關係,但是官場裡面,講究的是政治投資與利益。從過往的畫面,她似乎不太看好你。我怕……」

    吳添也明白此層,畢竟政治站隊是決定一生政治前途的事,站對與站錯,命運天差地別。李福才和黃曼麗雖則是親戚,但若放到政治站隊上,這影響力怕是很微弱。就正如之前黃曼麗雖則是鄧漢庭的人,但是卻從沒用親戚關係,讓李福才投靠同一陣線。

    這就是官場規則:政治歸政治,si人關係歸si人關係。

    李福才見他lu出黯然的眼神,嘆口氣,道:「我盡力試一試,若然說得動她最好,若是不行,那只能再罷。」

    吳添感ji道:「多謝了。」

    他自然懂得李福才的為難之處,他去相邀黃曼麗,這政治站隊要是站對了,那還好。要是吳添成為失敗的一方,那他可就擔擱人家的政治前途,親戚之間,這讓他如何相處!而且,政治場上,最講求實際的利益。如果黃曼麗本身是傾向方庸的,要依仗著親戚這份人情,將她拉過來,這本身不是為難黃曼麗嗎!所以,方庸一答應此事,吳添反而心生內疚。

    李福才沉yin片刻,道:「其實,有一件事你如果成功了,那比我的勸說有力得十倍不止。」  

    吳添不解,下意識問道:「我親自去邀她?」

    李福才搖頭道:「你只要在她決擇之前,將馮健招攬到手,那她十有**會選擇站你這邊。」

    吳添更加不解,這怎麼可能?就算她和馮健jiāo情再好,決定共同進退。但是政治利益這種東西,誰能保證!除非她和馮健有著那種什麼不為人知的情人關係。

    李福才緩緩解釋道:「站隊講究是站個好隊。什麼是好隊?簡單來說那就是實力強的那隊。現今黃曼麗、馮健尚處於搖擺不定,那是因為,你和方庸實力相差不大,各有各優勢,讓他們無法下決心。但是如果馮健一旦站在你這邊,再加上讓她知曉我是你隊友,那麼你的實力就會大超過方庸。到時,即使她不會加我們你聯盟,也決不敢立即加入方庸的隊列。」

    一言驚醒夢中人!不錯,實力才是招徠人才的最佳召喚!

    只要自己將馮健招攬而至,自己就有四點五票,若是後面再搞妥個新黨委員的名額,那就是超過一半的五點五票,黨委會內再也無人可擋!黃曼麗若投靠方庸,那不是等虐、找屎嗎?

    從李福才家裡出來,寒風拂面,之前那縷微弱的困擾仿佛上薄薄雲層被輕風吹散乾淨,對這兩票,他信心大增。  

    而方庸那邊廂,方庸、王英、鍾建學也在商議。

    「鄧漢庭這次輸得實在太冤,沒端端地自luàn陣腳,結果讓吳添捉著破綻,輸得一敗塗地。」鍾建學帶著些譏嘲口wěn道。

    他對吳添感覺不壞,又對鄧漢庭不喜,故以鄧漢庭輸卻,他卻心裡感到一縷爽意。

    常務副鎮長王英搖頭道:「你太xiǎo看吳添,如果不是吳添,根本沒人能bi得鄧漢庭自luàn陣腳。這個人實在太厲害,他一直深藏不lu,麻痹我們。從此次征地事件,他能夠輕鬆將鄧漢庭nong得頭破血流,就知道他表面的粗鄙魯莽是偽裝的。」

    整個戰鬥,她一直是親歷者。從鄧漢庭的暗中布局,到吳添的扭敗為勝,她目睹整個過程。以她來說,如不是吳添作了後面的解釋,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經歷了一場兇險而驚心動魄的生死之戰,死神剛剛和她擦肩而過。至少她乃至所有的人,都察覺不出鄧漢庭的暗中出手。簡單地說,如果鄧漢庭針對的是她,那她真的早死在憤怒的村民里!

    將已推人,吳添不僅察覺出鄧漢庭秘密的yin謀,而且毫不迴避,甚至根本是迎著鄧漢庭的yin謀而去,三招兩式,便將兇險看似無解的yin謀化解得無形無蹤,然後開著反擊的坦克將鄧漢庭碾壓得粉身碎骨。鄧漢庭苦心孤詣設置對付吳添的陷井,反倒成為自掘墳墓!  

    這一連串動作,王英自問十個自己做不到。

    方庸緩緩道:「這個姓吳的確是扮豬食老虎。他讓所有對手都輕視了他,所以一個個對手接連敗在他手下,最後連怎麼敗的也不知道。」

    說了一陣,談到黨委會的局勢。

    王英道:「新鎮長究竟是空降還是在大會鎮提升,這個是未知之數。我看主要的……」

    方庸卻笑著截住道:「不是什麼未知之數,而是結果早已出現,你看不出來而已。」

    王英和鍾建學一愕,不禁望向他,等待解釋。

    方庸緩緩道:「這個新鎮長肯定是由大會鎮黨委會產生,絕對不會空降。」

    王英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肯定,難道上面已有消息?但是不可能啊,要知道鄧漢庭才撤掉,哪有這麼快就能決定。

    方庸見著兩人仍然一臉mi惘,微笑道:「你想想看,現在的鎮委書記是哪裡的人?」

    他這一提,倆人立即醒悟:吳添是新鮮空降的,那麼按照慣例,鎮長一職就不可能再空降,畢竟鄉鎮需要一個熟知情況的領導。如果鎮的一二把手都是空降的,那不符合政策穩定的方針。

   

    倆人不禁對方庸大為佩服,僅從這一個細節,便能判斷出後面的大概。

    方庸站了起來,提高聲音:「如果我猜得不錯,這鎮長一職應該是在你身上。」

    ps:剛才章節傳錯了。。。現修改改正。非常之抱歉啊。到第二更。。。大家多多支持。今天至少有四更。可能有五更。。。大家給勁。推薦、打賞什麼的儘管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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