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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口氣,重重道:「所以,如果宇智波……伊太刀,他當時滅殺了全族,我也無話可說!」
鷹微微抬起了頭,望向了父親,可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富岳越發覺得熟悉,心裡竟然也相信了幾分。
「但是,鼬子沒有這樣做。她……」他說著,頓了一頓,在眾人聚集過來的目光中,沉聲道,「她……在十三歲的時候,對全族的上忍,使用了……月讀。」
「怎麼可能?!」有人失聲驚呼。
忍者聯軍也不是組建一天、兩天了。
在這段時間的配合中,各國的忍者對大家的實力或多或少都有數。
宇智波一族是所有忍者家族中數一數二的家族,無論是忍者數量還是實力。
雖然性格值得商榷,但是他們都是值得信任的戰友。
可是……看看那些宇智波一族略微年長忍者的神色,宇智波富岳……說的竟然是真的嗎?
十三歲?怎麼可能?
可佐助心中雖然驚訝,卻有幾分信服。
『姐姐……就是這樣強大的忍者啊,可是……十三歲……』
那個時候,他還在上小學,根本什麼都沒有察覺,他低下了頭,指甲幾乎要在忍者手套上留下印跡來。
大部分忍者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卻有人說……
「什、什、什麼?!」鳴門指著富岳,又不斷地甩頭去看已經開始咬牙的鷹,「鼬子姐明明說,她是好好說服的!」
他捏著衣服下擺,擺出一副扭捏的模樣。
「因為我給父親和大家講述了未來可能發生的情況,嚴厲地批評了大家,並且還找到了三代,努力尋求了木葉和大家都能認可的方案。最後,沒想到大家居然將族長的位置讓給了我,以便進行木葉和宇智波一族之間的溝通。
「果然,只要好好溝通,還是有人會聽的吧?」
鳴門停了下來,然後睜大了眼睛看向了三代和宇智波富岳,大聲問: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迎接他的是一位老人和一位父親驚訝的臉。
「不,不是這樣。」
「什麼?鼬子是這樣和你們說的嗎?」
連佐助都擰著眉詫異地望向了鷹,『居然……就這樣相信了嗎?』
當然,他也會相信姐姐的話,可是……姐姐……
富岳身後有人嘟囔了一句。
「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他們的目光又都集中了過去,連佐助和鷹也是一樣。
說話的那個人悚然一驚,張著嘴「阿巴阿巴」了半天,幾乎想要縮到隊伍的最後面去,就聽見佐助說:「風晴大哥,你·說·什·麼?」
「啊?啊?」宇智波風晴眨著眼睛,試圖矇混過關。
可在眾人——主要是家族以外的忍者的逼視下,他還是小聲道:「那個,佐助,你自己不也抱怨嗎?姐姐雖然看著溫柔,實際上我行我素,根本不聽人勸告。」
佐助脫口而出:「我才沒有抱怨!」
那邊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閉住了嘴,繃緊了臉,就當做自己不會說話。
「……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什麼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對待鼬子的態度那麼奇怪呢。」有木葉其他家族的忍者說道。
「說起來,木葉不是還有傳聞嗎?宇智波鼬子挖去了團藏大人的眼睛,那……難道是真的?」
「真是生性邪惡啊……」
還有其他木葉忍者補充了談資,可這個時候,三代搖了搖頭。
「不,那是因為……團藏也挖去了宇智波一族重要之人的眼睛,而那……才是宇智波一族最終決定叛亂的導火索啊。」
「三代大人!」鹿久緊皺起眉,想要阻止,卻見三代只嘆息了一聲。
這位久經世事,現在越發覺得疲憊的火影大人說:「現在迴避這些,越發沒有意義了。」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這件事,也是在我的默許之下,作為宇智波一族安定下來的『代價』之一。還有,她在之後帶來了關於曉和大蛇丸的情報。哦……希望這一點,長門你不要介意。」
三代望向了站在曉忍者那邊的長門,只見對方搖了搖頭,臉上也帶著體諒的笑意。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長門說著,神色間也似陷入了回憶,「說起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很強了。」
「對啊,如果是鼬子的話,十三歲做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扛著大刀的鬼鮫道。
「哈?額頭冷汗都快滴下來的人就快閉嘴吧!」迪達拉抱著手臂,一臉不甘,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被一個越發鎮定的聲音打斷。
「呵,雖然聽大家回憶過去的失敗人生很是有趣,但是……能否聽我再次講下去呢?」
眾人回過神,就見到了蛇不以為然的模樣。
只有暗暗注意著他的大蛇丸心底冷笑。
『方才看得有滋有味的人不知道是誰呢。』他暗自想著。
緊接著,蛇繼續說了下去,講到了伊太刀加入曉,佐助在中忍考試後叛逃。
而後是三年後,曉活動頻繁,自來也去找長門對峙,而後戰死。
「等等!那個時候的火影怎麼會是綱手?!」有人找到了「華點」。
「嘛……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蛇完全不在意鳴門虛著眼看他的神情,又將後續的事情講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