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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那個男人就是懦弱,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就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做錯!把我愛羅調23123教成他喜歡的模樣,呵呵呵!你們人類實在太可笑了!』
『……確實很可笑。』鼬子想著,卻沒有「說」出來,而是好脾氣地笑笑,『那麼,就讓我再警告你一次吧。就算不想讓砂隱村好過,也請放過我愛羅,不然……』
她沒有說下去,只是笑了一笑,便招惹出守鶴更高聲的謾罵。
可那謾罵……絕不會有什麼用的。
「姐姐。」
鼬子回過神,看向了門口,那裡佐助正往裡探頭,身邊還有同樣擔心的鳴人。
她示意兩人噤聲,走到了門外,輕輕掩上門。
「我愛羅沒事吧!」鳴人有些心急。
「沒事。」鼬子溫和地看著鬆了口氣的鳴人和佐助,「只是他需要休息一會,可能沒法觀看下午的比賽了。」
「呼!我就說,他應該沒有那麼弱的!佐助,你那招真是帥爆了!噗呲噗呲噼里啪啦啪恰啪恰……居然就把我愛羅打倒了!」鳴人揮舞著拳頭興奮地比劃著名。
「這都是什麼形容詞啊……」佐助努力抑制著想要上翹的嘴角,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眼睛卻看向了鼬子。
鼬子早已會意,手指順著佐助的額發滑落,最後落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臉上也滿是笑意,「做的很好,佐助,剛才還沒說,恭喜你獲得勝利!」
「嗯……」佐助握緊了拳頭,耳朵尖卻悄悄紅了。
瞅見他這幅模樣,咧了咧嘴的鳴人狠狠拍了他肩膀一擊,「好啦!還有下午的比賽呢!我們去找那個沐宵!可惡!都怪那個傢伙耍詐!佐助,你可要為我報仇啊!」
「別說了,鳴人……」
「來來來!我把他的招數告訴你!」
「額!等等!」
看著兩人跑遠,鼬子卻再也沒有等到別的忍者。
坐在病床前的她隱隱蹙眉,再去看我愛羅的模樣,只覺得他越發可憐了。
『這樣,還沒有辦法改變你的生活嗎?……不,我在想什麼啊,當年的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吧。』鼬子因自己有些天真的想法而失笑。
最終,卻還是挨近了那個孩子,撫著他的肩膀,對著蜷縮著的一尾人柱力說:「沒事,沒事,好好睡吧,要做個美夢哦。」
鮮紅的寫輪眼轉動著,看著他臉上淺淡的笑意,她確認,好夢已經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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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輸了……又好像沒輸。
第67章 中忍考試(四)(改錯字)
下午的比賽如期開始,第一場油女志乃和日向寧次的比賽也沒有多少可看之處。
油女家一向不喜歡在這種場合裡面出風頭,而且他們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忍術在這種場合絕不會贏來喝彩。
日向寧次當然不想接受這場勝利,可他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在這個場合中說些什麼。
人人都看的出來,這個孩子大概是把怒火都積累到了自己的下一場比賽之中。
第二場是奈良鹿丸和勘九郎。
一個中午的時間明顯不足以讓鹿丸恢復狀態,何況經過手鞠的教訓,勘九郎一開始就十分謹慎小心。
智者再沒有發揮的餘地,很快就認輸敗了下來。
至於第三場,佐助敗了。
「抱歉,但是,我有必須要勝利的理由。」說著遺憾的話,沐宵的眼神里沒有任何遺憾和嘆惋,仿佛之前那個和鳴人好聲好氣聊天的孩子不復存在。
而握著自己的右手腕,佐助緊咬著牙,也不肯說出認輸,可很快,他就失去了戰鬥能力。
此時,鼬子也想起了更多關於沐宵的事。
鳩占鵲巢的曉似乎並沒有受到很多戒備,相反,頗有一批忍者崇拜著這些身著黑袍的強大忍者。
沐宵也是其中之一,通過努力和堅持接近了枇杷十藏,又因接近了君麻呂得到了大蛇丸的指點。
別以為這很簡單。
枇杷十藏前輩心門閉鎖,君麻呂也不是會輕易相信其他忍者的人。
僅僅像是鳴人那樣努力訓練,也只是努力而已。
比起在木葉這顆參天大樹保護下的幼苗,雨隱村的少年需要付出更多的血、淚,甚至生命才會得到同等的事物。
看著倒地的佐助,鼬子有些心痛,可無論是姿態亦或神情都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還是好好體會一下吧,佐助……體會一下,你們……和其他村子忍者的不同。』
佐助被醫療忍者帶走。
沐宵的呼吸稍微平順了一些,就又抬起了眼看向了裁判。
「那個……我已經準備好了,請開始下一場吧。」
鼬子靜靜望著他,真正正視了這個眼神清澈的忍者,看著他捏了捏已經紅腫的拳頭,「趁著我還有力氣,我想至少打入決賽。」
他的動作已經有些變形。
鼬子知道,千鳥的電流必定會讓他的手臂繼續麻痹下去,輕輕抬眼瞥了一眼看台上。
佩恩依舊面無表情,連迪達拉也一臉無趣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觀看的人絲毫不在意你的努力呢?』鼬子心裡想著。
看到了沐宵、我愛羅、鳴人、寧次、干鐵……這樣的孩子,她偶爾依舊會生出世界已然無望的念頭。
可偏偏又是他們,又總讓她覺得世界還有一絲希望安靜地燃燒在某個角落,只是那光芒太過微小,全然無法燒盡那些污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