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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了頭,像是在忍具帶中摸索著佩恩想要的物件。
可隨著他的動作,所有曉的忍者都心中警惕,看似不在意,餘光卻像是狩獵中的鬣狗,鎖定了那個老人。
這些冠絕一時的忍者可不會大意,注意力隨著目光都集中在了那老者身上,就等待著這老人生命終末的最後一擊。
那……定然會無比絢爛吧?
眾人想法紛呈,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就在他們「逗弄」著這位年邁忍者,想要看看他最後的本領的時候,有人站了出來,打斷了這份「娛樂」。
鼬子上前一步,目光落在了佩恩的背影上。
「我……不殺婦孺。」
她頓了一下,無視了瞬間聚集起來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同樣驚詫的老者。
「把東西交出來吧,或許……我能讓那些人活著離開土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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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新劇情啦,想要快點將這部分劇情走掉,然後跳時間線啊QWQ
第47章 可能性(改BUG)
「鼬子,你在說什麼?你沒有好好完成你的任務嗎?!」蠍高聲說著。
「說什麼不殺婦孺,喂,這可不是忍者能說的出來的話啊,拿了錢,就要好好地完成任務,這樣才是長遠之道。」角都也不贊同的搖頭。
「是啊是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帶土隔絕了曉的忍者和鼬子之間的距離,對著鼬子擺手,「鼬子唷!就好好聽前輩的話吧!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心慈手軟什麼的,可要不得哦!」
他咋呼著,連帶率先出口責難的蠍和角都都蹙起眉盯著他的背影,看著他耍寶一般的抖了一下,又扭過臉來,自那面具後偷瞧著他們倆。
可是相對的,卻也有幾個忍者未曾出聲,只是用或複雜或嘲笑的目光看著她。
鼬子明白他們在想什麼,站在這裡的忍者沒有一個人是傻瓜。
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他們所襲擊的並不是什麼忍者部隊,而是一波想要離開土之國的忍者家族。
可他們未曾佩戴護額,行色匆忙,心事重重,精通土遁,而鼬子也知道,擁有著這種血繼限界的家族,本應該是岩隱村的忍者。
這樣想下來,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這個擁有著特殊血繼限界的家族,可能是想要脫離岩隱村,甚至獲得了官方的許可。
基於這種考量,到底是誰花費甚多,委託了曉就已經很分明了。
那就是……屹立在土之國忍者頂端的土影大人。
既然她都想到了,那麼其他人一定也是差不多吧?
鼬子目光淡然,自帶土的身邊邁過一步,最終對上佩恩木然的臉,開口道:「若是對方手上握著兵器,那我就會把對方看做敵人。但是,殺害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小孩,並不該是我們這樣的忍者所為。」
佩恩沉默了幾秒,說:「對方可是血繼限界的持有者,不管有沒有經過鍛鍊,最後都會成為敵人。」
聽到他這話,鼬子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冷靜的疑惑,反而越發顯得嘲諷。
她說:「我們……難道害怕有敵人嗎?」
在場都是忍界頂尖的戰力,又大多數叛逃出忍村的忍者。如果說害怕的話,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目光轉向了凝神聽著她話語的老者,鼬子仿若沒看到到一堆「大人」有些難堪的神情。
根據拿到的卡片,成員加入曉的原因千奇百怪,但是唯一不變的是,他們都是不想被忍者村操縱的驕傲之人。
她本來就不想殺害那些無辜的人,如果能夠藉此機會取得一些忍者的認同的話,就更好了。
面對那老人驚疑不定的目光,鼬子繼續說:「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委託方到底是誰,對於能夠做下這種事情的人,我可是半分尊敬也無。
「只要能夠拿到足額的委託金,不管任務的結局怎麼樣,都無所謂吧?那我……又為什麼因此改變我的原則呢?想必……這也不是各位前輩離開忍者村,加入組織的初衷吧?」
「啊……要說,我也不是很喜歡那位呢,但是,這不也是很尋常的事嗎?」大蛇丸攤了攤手,像是懂了鼬子在說什麼,可下一瞬間,那蒼白的嘴角就驟然彎起,目光也帶了些微挑釁和惡意,「你……不會是想到了自己的家族了吧?」
「家族?」鬼鮫蹙起了眉,眨巴著眼睛疑惑地看向了沉默的少女,繼而又有些恍然。
宇智波鼬子,她也是擁有著特殊血繼限界的忍者。多虧了大蛇丸,曉組織都知道宇智波一族和木葉多有摩擦,而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加入曉,想要為自己的家族探尋的新的道路。
可……這件事和此刻的委託又有什麼關係?難道是覺得自己的家族也會落到這個地步?
鬼鮫轉著眼睛偷偷瞟向了目光凝重的枇杷十藏,又看向了蹙起眉的小南,最後是若有所思的角都以及什麼都看不出來的緋流琥。
『……難不成,只有我一個人沒有懂他們在說什麼嗎?』學著枇杷十藏,他也板起臉,露出一副沉重的模樣。
「這和我的家族沒有任何關係。」鼬子似乎沒有被大蛇丸話語裡的惡意所影響,她依舊是那樣鎮定洒然,再次從「嘰里哇啦」試圖擋住她的帶土身前探出頭,「任何一個忍者,任何一個家族都可能遇到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