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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子沉默了幾秒,也忍不住柔下目光,「這……不是很愛你嗎?」
隨手崩散那片砂幕,在砂子繼續聚集前,她柔軟的手掌已經撥開了我愛羅的手,輕輕撫在他的「愛」字紋樣上。
溫和的查克拉加上幻術,梳理著眼前的小孩的精神,如果她想更進一步,甚至能夠觸探到一尾。
可鼬子的計劃並不是將自己暴露給尾獸。
看著我愛羅神色逐漸舒緩,變得詫異,毛絨絨的頭髮就在她的手掌邊緣輕蹭。
比起鳴人和佐助,他的頭髮柔軟得多,如同幼貓毛絨絨的身軀。
鼬子終究忍不住說:「我感受到了,你身上所背負著的。記住,被擋住的每一次攻擊,都是這砂子遺留給你的愛。未來……你也會獲得許許多多的愛。
「但是,不要認為愛是簡單就能得到的事物,你要學會控制自己,成為值得大家尊敬的人,然後,愛就會來追逐你。如果做相反的事,你所獲取的,就只有害怕和仇恨的目光。」
她慢慢說著,又想起了「鷹」,在某個時刻,他一定是用那種目光瞪視著宇智波鼬吧?
分心想著,鼬子卻繼續說:「相信我的話吧。你……會成功的。」
不一會兒,仿佛一場幻夢,砂地里就只剩下了倒地的我愛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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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坐在旅館內無聲練習樂曲指法的鼬子動作一頓,看向了窗外。
『大蛇丸大人,似乎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果然是想撇開我啊……』鼬子笑了笑,看向對面合攏雙翅,雙腳卻跳動不停的幾隻烏鴉。
比起普通的烏鴉,它們身形大了一圈,目光雖是木然,動作卻靈動異常。
她從自己罩袍下的腰帶中抽出了一張卡片。
卡面上是一隻猙獰的土黃色怪獸,前方則是雙手抱在胸前,揚起了下巴的紅髮少年,極為好認的則是對方額角的「愛」字紋樣及那漆黑的眼圈。
她將卡面翻轉過來,瞬間吸引了幾隻烏鴉的注意。它們探過了頭,可愛的黑色爪子在地上蹦跳了幾下湊近了過來。
「循著我的查克拉,去把他找出來。」鼬子頓了一下,想起了大蛇丸大人那時不時讓她覺得不適的眼神,她鬆開了微蹙著的眉頭,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之後,再去抓條蛇吧。」
幾隻烏鴉歪了歪頭,展翅衝著月亮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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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趕快休息吧。對了,注意控制自己不要進入深度睡眠,警惕你身上的守鶴。」羅砂看著呆坐在床上的我愛羅,那孩子看了自己一眼,臉上不自覺就流露出迷惑渴盼的神情。
羅砂面容冷酷,不發一言,而我愛羅的兩隻小手緊緊握成拳頭,只扭頭又去看窗外,以作無聲的抵抗。
見到這樣的我愛羅,他也只是露出不滿的神情,關上了燈,又關上門。門上的封印自動激發,一旦我愛羅放鬆警惕,被守鶴侵蝕,這封印就可以抵擋一陣,接下來他就會鎮壓守鶴。
此時的羅砂,並不是一個父親,而是四代風影。
作為「影」系列中的一員,鼬子也有他的卡片。
和許多影一樣,上面的介紹只有寥寥幾行,卻重點描述了對方擁有華麗的磁遁·砂金忍術,並以此支持著風雲飄搖的砂隱村。
妻子早亡,羅砂像是卸去了他最後一絲溫柔,眉間有著深深的印痕,整個人都變得嚴肅古板。
若是對著手鞠和勘九郎還好,面對我愛羅的時候,就變得嚴厲異常。
他警惕著我愛羅體內的一尾,就像是警惕自己的敵人。
夜深了,按了按自己的眉間,羅砂似是想起了什麼。
自從夜叉丸死後,他選擇了新的忍者照顧自己的兒女,可是,我愛羅依舊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般。
如果不能有堅定的內心,就無法和守鶴進行對抗,縱然我愛羅的年紀還小,但是經過之前的暴走,羅砂內心沉重,只能再去思索另外堅定我愛羅內心的方式。
性格粗疏的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小舅子居然在死的時候擺了他一道。
夜叉丸告訴我愛羅,沒有人會再愛他,實際上也是為了防止羅砂派出另外的忍者接近我愛羅,然後再次背叛。
這樣的傷痛,只有一次就夠了。
羅砂還在思考著,正準備再去看看已經熟睡的手鞠和勘九郎,忽而感覺外間傳來扣門的聲音。
「風影大人,似乎……有人侵入了秘術室。」
手已經按在門把手上,羅砂皺了皺眉,扯過一邊的外袍,縱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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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沒想到,砂隱村的防衛居然比木葉還要嚴密啊……」大蛇丸額角流下一滴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是觸動了什麼,在殺死了兩三個忍者,摸到了砂隱村的秘術室後,忽而有忍者發現了他的蹤跡,將他驅趕了出來。
大蛇丸並不懼怕眼前這些忍者,可若是等到風影前來,那麼不旦自己的計劃會功虧一簣,還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他甚至還未找到機會將鼬子牽扯進來。
腦後風聲突起,大蛇丸瞳孔一縮,柔軟的身體已經仿若蛇一般扭轉,可是砂金還是向追逐著什麼一般,裹挾住他的手臂。
他心中一狠,單手結印間,被裹挾住的手臂已然化作幾條粗細不一的毒蛇。
那蛇兒被砂金扭斷了脖頸,他卻趁著這個機會,幾個縱躍,就跳落至一處平台之上,金色的蛇瞳緩緩繞過一圈,心中就是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