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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皺了皺眉,不明白那個男人為什麼既不反駁也不動作,就僅僅像是在防止自己奪走一尾而已。
『或許應該刺激一下他……』他想著,就衝著伊太刀大聲道:「還有那邊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傢伙,沒想到最後讓你救下了鼬子。怎麼?現在我站在這裡,你就無動於衷了嗎?哼哼,不愧是留在村子裡的懦弱忍者啊!」
他緊緊盯著伊太刀,卻發現對方沒有動氣,倒是其他忍者一臉怒火,尤其是鼬子的弟弟佐助,只是礙於火影在側,而自己的父親富岳也趕到所以沒有開口罷了。
「喂!你不是說你是宇智波斑的後代嗎?那個傢伙是不是宇智波斑?!」矢倉沒好氣地看向了伊太刀。
伊太刀完全沒被眾人的視線影響到,緩緩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說,我和宇智波斑流淌著相同的血脈而已。」
「……宇智波一族都和宇智波斑流淌著相同的血液。」已經搞清了一些事的富岳沉穩開口,「不是每個人都和宇智波斑一樣是個瘋子。」
「呵,居然說自己的祖先是瘋子嗎?」
「這就是事實!」富岳沒有一絲遲疑。
自從之前反叛的事情之後,經歷過那件事的宇智波上忍們都清楚地意識到了和平的可貴。
而那和平不僅僅需要木葉的包容,也需要自身的努力,自然也會極力將影響家族的事情撇開。
對面的「宇智波斑」不知道是覺得可笑還是如何,只是顯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樣,最終留下幾句話。
「我只是來通知你們一聲,無論是一尾,還是九尾,我都勢在必得!就在這短暫的時光內,慢慢整理你們的人生吧!」
隨著他的話語,數隻人柱力都像是隨意發出一擊,卻被在場的忍者們一一化解。
硝煙過後,那樹梢上已經空無一人。
已經有些歪斜的塔上,伊太刀……依舊站在我愛羅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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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過後,曉的眾人和風影終於趕到,而原本就在會場的忍者也將周圍查探清楚。
眾人不再講究次序,而是圍坐在那還未塌陷的露天塔頂上,透過已經碎裂的天頂,可以直視天空中的月亮。
它絲毫不為底下緊張的氣氛所動搖,只將自己的清輝灑落在眾人肩頭。
中央的篝火噼啪作響,火光將每個人的面容都映照得半明半暗,不成形狀。
傍晚時分的挫敗無疑還在眾人的心上留下了陰影。
鼬子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人,向上拉了拉自己自己的外衣,夜間還是微寒,若是她傷勢全部回復,自然不會懼怕,這個時候卻難免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
「我還是不明白,那究竟是什麼術?!居然可以控制所有的人柱力!難不成他真的將所有的尾獸當做了自己的通靈獸?」
「不可能,一尾應該對他沒有任何感應。」也有些疲憊的羅砂代替自己的兒子應對著雷影的問話,但對方明顯不滿意,只用自己威嚴的目光注視著我愛羅。
我愛羅停頓了一下,說:「我不清楚,但是……無論是我,還是一尾,確實對他沒有任何感應。」
「那是當然的。」立在火影身後的富岳理直氣壯,「宇智波斑能夠用寫輪眼控制尾獸只是一個傳說!我從來沒有見過有宇智波一族的人能那樣做。……還是說你們這支有什麼不同?」
他看向了伊太刀,而對方面色依舊平淡。
「若是寫輪眼足夠強大,那麼就可以接觸人柱力體內的尾獸,但是……那只是接觸而已……沒有人能強迫尾獸服從自己的意願。」他並沒有說假話,因為鼬子強迫的並不是尾獸,而是人柱力。
這也是為什麼身為人柱力的「容器」絕不能先行死亡的原因。
鼬子注意到矢倉面色緊繃。
這也難怪。
霧隱村的忍者大概已經認了出來,那個「宇智波斑」就是當年控制水影的忍者,而霧隱村以三尾為代價,換取雨隱村的忍者出手,保全了水影的性命。
在霧隱忍者看來,那恐怕是雨隱村忍者的自導自演,現在卻難以追究。
「……四位影在這裡,居然讓他來去自如,他未免太看不起我們了。」矢倉眉頭緊鎖。
「我倒是注意到,他的速度非常快,普通的攻擊甚至傷不到他。」羅砂探究的目光投向了那邊曉的忍者,「你們和他相處了那麼久,就搞不清楚他真正的身份?」
鼬子也跟著看了過去。
曉的只來了兩人。
這裡影級忍者含量過高,他們又都是各個村子的叛忍,能安穩站在這裡,都已經算是給了這些「家養忍者」的面子。
尤其枇杷十藏和鬼鮫前輩估計完全不想見到霧隱村的故人。
所以來到這裡的就是帶著斗笠的大蛇丸和角都。
她甚至能夠猜想到角都前輩一定在心底將諸位忍者的賞金在心底過了一遍又一遍,卻只能像是貓咪盯著櫥窗里的魚一樣,暗自含恨。
開口的是大蛇丸。
「鼬子和他最親近,她也是他介紹進曉的,我倒是很奇怪,火影居然沒有接到任何報告。」
「呵,我相信鼬子,她應該是同樣沒法確認他是否是『宇智波斑』,所以才未曾上報。」三代笑呵呵的,根本看不出一絲不滿,「而且月之眼的計劃她給我提過,我和宇智波的家主甚至親自確認過那塊石板,認為那只是一個傳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