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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鼬子不置可否,打開從鳴門忍具袋中搜出來的捲軸,細細讀了起來。
鳴門又說了幾句話,可是見鼬子根本不回答,乾脆也不再問了,就專心等自己的隊友回來。
他的隊友亦是實力強大,不可能比不過現在只有十二歲的鼬子啊!
這樣想著,鳴門乾脆安下心,開始胡扯起來,不知為何,鼬子反而來了興趣,聽著他胡言亂語。
一會兒過後,外面輕微地響動傳來,鳴門心中一喜,看著毫無察覺的鼬子,還在說話的嘴角都露出了笑容。
「就是這樣啊!所以我說我們也是木葉的忍者,只是你不認識而已啊!對了,鷹也是,我們可都是好人……哇!佐助!」
鳴門像只魚一樣,猛然打挺,詫異地看著從窗口處沖入的佐助悶哼一聲,跪在地上。
他不顧纏繞在身體上的紅色查克拉鎖鏈,猛一發力,卻發現自己的查克拉和力氣都像是融化一般,而自己身上的查克拉鎖鏈卻越發粗壯。
於此同時,在佐助的身上也出現了同樣的紅色鎖鏈。
而那位原本面色冷淡的忍者抬起頭,惡狠狠地看向了對面十二歲的鼬子,而在他「親切」地注視下,那張十二歲的面容似乎就像是她年長時面容的影子,一樣的古井無波。
鼬子望著面前的忍者,竟也有些抱歉起來,沉默了片刻,搭話道:「這是宇智波家傳的封印術,你不會嗎?」
她分明看到那忍者臉上閃過一抹厭惡,「……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怎麼會宇智波一族的封印術?!」
「……是嗎?」鼬子點了點頭,目光又移到了捲軸之上。
這下,屋子內靜了下來,三個人都不再說話了,只是鳴門還在不斷地給佐助打眼色,而佐助則根本不理他,沉下心來想辦法解開身上的封印術。
直到十分鐘過後,捲軸被鼬子輕輕捲起,放在了一邊,她的目光終於又落在了那邊的忍者之上,看著他面沉似水,還在不斷努力,額角卻都要流下冷汗了。
『看來,倔強這一點似乎從來沒有變呢……』鼬子想著,語氣輕柔了幾分,「你還沒有發現嗎?不用寫輪眼是無法解開這個術的。」
「……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那個忍者還在堅持。
「嗯。」鼬子點點頭,安慰道,「我其實沒有說你是的意思。」
「噗咳咳咳!」在鳴門的偷笑中,那個忍者臉色更難看了。
「你……應該是叫鳴人吧?……看來是了。」鼬子笑了笑,在鳴人驚訝地面容之中,解釋道,「在木葉,和佐助差不多年紀的忍者沒有很多,而你是尾獸的人柱力。」
「佐……佐助?哈哈!那是誰啊?」鳴人在佐助銳利的目光中打起哈哈來,只不過,身邊十二歲少女給他的壓力也同樣深重。
那雙曾經在他腦海中留下深刻印象的眼睛淡然地看著他,就像以往寥寥數面一樣,給人一種沉如山嶽的鎮定感。
而此刻鳴人卻越發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差距。
他,是來自未來的忍者,現年十八,前一年剛剛成為結束了忍界大戰的英雄,後一年又和佐助一起研究著宇智波帶土留下的忍術。
根據帶土的筆記,通過寫輪眼,就能掌握一種可以穿越時空的忍術。
原本佐助還將信將疑,又並不肯使用。可鳴人看的出來,佐助想要見到當初被他親手殺死的宇智波鼬。
不知為何,在忍界大戰中,那位強大的忍者並沒有被復活,連屍首都不知所蹤。
他們在卡卡西老師的幫助下,改良了帶土的忍術,終於找到了和自己時空十分相似的一個。
可是誰能想到,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居然是個可愛的小妹妹!
一開始佐助完全不肯承認這一點,但在最初的警戒之後,他已經完全認可了眼前這位十二歲的可愛女忍者,或許就是那位帶給他一生陰影的哥哥在這個時空的形象。
『只是沒想到……鼬前輩,不……鼬子姐在十二歲的時候都這麼強啊!』鳴人咽了口口水。
他也實力高強,可是眼前的查克拉鎖鏈似乎是專門克制尾獸的,他現在也手腳癱軟,根本沒法反抗,想必佐助也是一樣。
「佐助,是我的弟弟。」鼬子說著,轉向了對面身負查克拉鎖鏈的忍者,目光終於產生了幾絲不忍,「你,是怎麼失去一隻手臂的呢?」
對面的佐助一怔,再次撇開了臉,「不用你管。」
鼬子微微張嘴,似是嘆息一般垂下了目光,「……你果然是我的弟弟嗎?」
方才,她還不確定,此時此刻,看到對方的反應,卻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她心裡有千萬個疑問想要問,可是一旦知道了對面的忍者是自己的弟弟,自然有些事情就不那麼重要了。
強打起精神來,鼬子笑了笑,「你們是從未來回來的嗎?我方才看了一下鳴人身上帶著的捲軸。是叫素戔鳴尊的忍術嗎?很有宇智波家的風格,不過,陽之力,陰之力是什麼?幾天前我就嘗試了一次,不過依靠查克拉和寫輪眼似乎完全不行,只能回去大概十秒的樣子。」
室內其他兩個忍者都用見了鬼一樣的神情看著她,只是一個是純粹的驚訝,而另外一個則異常複雜。
距離似乎反而拉遠了,鼬子心中一沉,嘴角笑容卻沒有變化,「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