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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準備再說些什麼,忽而聽見有人自森林中自顧自鼓起掌來。
瞬間,所有在場的忍者不再爭吵,而是立刻結陣,戒備著森林間走出的忍者們。
只見當先那忍者面容俊朗不凡,金色的髮絲熠熠發光,身著紅色火焰滾邊罩衣,頗為欣賞的看著佐助。
而在他身後,也有著一些同樣帶著木葉忍者頭帶的忍者,打量著場中的人們。
大蛇丸早已驚愕地睜大了雙眼,而還未等他出聲,那忍者已經有些急不可耐。
「啊,大蛇丸大人,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您風采依舊。」那金色頭髮忍者笑容爽朗,而後,忽而有些不好意思,眼底帶著強烈的渴望,「那個,雖然也想和您敘舊,但是,您……知道鳴人在哪裡嗎?」
眾人心中一驚,知道這是穢土轉生的忍者們。
「抱歉!您應當是四代波風水門大人吧,雖然如此,但是我們不可能告訴您真正的鳴人在哪裡!」佐助冷聲說。
「額?啊……好的。」波風水門似是被眼前的少年震懾住了,可誰知道呢?對方說不定已經開始思考,只要找到身後任何一個鳴人影分身,都能讓對方把消息帶給真正的鳴人的事。
波風水門看向了他們身後的那片區域,就在這時,旁邊又上前一個忍者。
那是個有著水藍色長髮的忍者,笑容中卻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啊,大蛇丸,那麼,你知道綱手在哪裡嗎?」
聽到這話,大蛇丸原本驚愕的神情瞬間換上了鄙視。
『啊……這些死現充!……不,這下,可真的是死·現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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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朔茂前輩,也快要遇到卡卡西前輩了吧?還有那個和綱手大人傳過緋聞的加藤斷,希望他們……都能領會我的好意吧……』
坐在土遁形成的椅子上,還未褪去「麻布依」外表的鼬子半撐著臉,頗有些昏昏欲睡之態。
可她其實沒有睡著。
一邊分神操控著宇智波斑,一邊則要指引穢土忍者們往她想要他們前去的地方。
這也算她刻意強求。
在另外一個世界,無論哪一本關於第四次忍界大戰的記述,都有忍者表示,當初與穢土忍者的一戰獲益頗豐,甚至有人見到了曾經的先輩,解開了心結。
她希望自己做得一樣好。
要盡善盡美,要引人深思,要啟迪後人,還要足夠震撼。
否則的話,也根本不必弄得這樣複雜了。
「宇智波斑已經接受了忍界聯軍的提議了,你……還是不肯說嗎?!」
嚴厲的聲音響起,鼬子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了對面的忍者們。
奈良鹿久,山中亥一,還有一批來自別的忍者村的忍者們,都警惕地望著自己。
而她正身處結界之中,原本連把椅子都沒有,還是自己現用土遁做了一個。
說起來也頗為搞笑,今日清晨,就在自己以為要隨隊出發的時候,暗地裡突然竄出了四個奇形怪狀的忍者,沖自己使出了結界忍術。
如果不是鼬子克制,這四人瞬間就會被她擊倒。
她正有些茫然,想看看這四人要做什麼,緊接著,奈良鹿久前輩就帶著不少忍者出現在自己面前,眼底全是戒備。
「麻布依上忍,不!或許,我不應該這樣稱呼你吧?」鹿久前輩的面容依舊帶著幾分謹慎,「我們已經發現了,你……就是忍界聯軍中,跟宇智波斑勾結的叛徒吧!」
鼬子張了張嘴,繼而乾脆就順口承認了自己是叛徒這件事。
『反正只要不知道我是誰,未來還可以推給白絕。』她想著,在結界裡安之若素。
奈良鹿久真正的目的也不是要拷問她,而是阻止她傳遞信息罷了。
可這結界是忍法·四紫炎陣,對她……真的沒什麼妨礙。
誰還沒有一兩個結界逃生的絕活呢?三代嗎?
……這可真是個地獄笑話。
總之,她覺得呆在這裡也無妨。
「還是不肯說嗎?」奈良鹿久問。
「不是不肯說,只是我們現在的談話並沒有意義,不是嗎?」撐著下巴,鼬子隨意偽裝著,只要不表露自己真實的性格即可,「我們之間的勝負,只在於斑大人和忍者聯軍之間的勝負呀。」
鹿久神色微肅,對面的忍者語氣不像是之前遇到的白絕,卻像是那些白絕一樣油鹽不進。
接收到山中家忍者在腦海內送來的信息,鹿久神色微動,豪爽的面容中帶上了一絲笑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不用套近乎,叫我麻布依就好,反正都是代號,你們若是敗了,也不必得知我的名字。」
鼬子清晰地看到對面有忍者額角跳了一跳,鹿久前輩的卻依舊是那副自信滿滿的神色。
『不愧是鹿久前輩啊。』她板著臉,心裡其實頗為高興。
比起明明什麼都沒有錯,就迎接對方厭惡的神情,或許先挑釁更讓人心情舒暢。
『……難道陰陽怪氣的大蛇丸就是這樣想的嗎?』她的腦海里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呵,聽說宇智波斑居然預見到了我們的規劃,那……應該是你傳遞給他的情報吧?」
鼬子可以感受到鹿久觀察自己神色的目光,依舊不為所動。
卻見對面的鹿久前輩淡然道:「之前,我和你說真正的鳴人是在5號聯隊,但實際上,他其實是在35號區域,現在有幾位影前往了5號聯隊所在的區域,看來誤導了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