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世界 第一百零四章 陌生的拜訪者
豐川長信出任荒野財團的新總裁是之後的事情了作為外孫的豐川悅司意外地獲得了很多荒野琉璃的遺產饋贈更多的已經在荒野琉璃身前就已經轉到了外孫的名下了豐川長信甚至於有點不好意思地被選為新的總裁荒野白哉從此只是光榮的董事會的一員了。()不得不說作為過於虛榮的前總裁他對於中高層人員的控制力還是太弱了荒野琉璃根本沒有做好把事業交到他手上的基礎同時豐川長信和豐川一美的工作又過於務實。從整體上言這種改變是對公司的股東有利的如果把投資公司股票的傢伙都稱為股東的話。
「我就知道!」躲在家裡面抽著煙連公司也不願意去了豐川長信提議讓自己當一個經理或者是副總裁這對於荒野白哉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侮辱他索性辭去了一切職務。新總裁上任之後出乎意料地加強了和佐佐木集團的合作計劃讓人懷疑他們之間的親戚關係是不是突然之間恢復了即使對於這一點很不解荒野白哉也不屑於這個時候跳出來指責什麼說實話他不喜歡佐佐木這個姓不喜歡自己的母親對於這個姓氏的看重現在他已經不喜歡自己的母親了。
「荒卷……」理會走了進來看著頹廢地抽菸喝酒的丈夫不禁感覺有些厭惡但是她還要慶幸他是在家裡面這樣乾的雖然在女兒們面前地形象非常不好。但是總是不能夠避免荒卷已經荒唐地對著女兒們大喊大叫要她們不要和姓豐川的哥哥來往了現在名單上加上了佐佐木。很久很久以前在荒野琉璃死前。她還說過想和佐佐木家重新結親的想法但是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邏輯。現在荒野白哉只想按照自己地邏輯行事了。
「有個人想要見你。」猶豫了一下理惠還是說道。
「不見!」簡潔地回絕了自己妻子的提議荒野白哉看了看理惠擔心的臉皺著眉說道。「我在考慮新公司的組建不要來打擾我。」
「他很堅持」理惠說道有點擔心的樣子。「他說他知道一切一定和你談談這個人看起來很可怕。」理惠心有餘悸地說道「我都有些不敢看他。」
「讓保安把他轟走!」荒野白哉揮了揮手。
「荒野白哉先生如果你拒絕見我你會後悔地!」像是影子突然從理惠的身後冒了出來一個帶著大禮帽遮住了半邊臉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穿著黑色的風衣全身上下籠罩在一片黑暗之後。()聲音低沉而沙啞。聽起來像是富有磁性嗓音地中年男人。
「你……你怎麼進來的?」轉過身來被嚇得後退了兩三步理惠的臉上掛滿了驚訝和恐懼她繼續退著保持著距離那個男人緩緩對著理惠抬起了手這樣的舉動讓理惠尖叫起來求助似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荒野白哉一隻手握緊了桌上的酒瓶。整個身子緊張地弓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把瓶子丟過來。他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這裡不是自己的書房。不然書桌裡面地手槍大概可以讓自己防衛自己。
「沒有惡意地夫人沒有惡意!」黑衣人把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耳邊他的手指修長飽滿這個時候他抬著頭看向理惠理惠這才看見對方的臉異常地清秀年輕。
「我……」她剛剛吐出一個字就感到一陣眩暈昏倒在了鋪著厚厚地毯的地板上。
「你做了什麼?」舉著酒瓶一臉緊張的荒野白哉用酒瓶指著對方顫抖著聲音問道同時眼睛在房間裡掃來掃去努力尋找自己家的傭人。
「他們都睡著了荒野先生都睡著了而已我保證。」對方聳了聳肩攤開了手「你看我絕對不是想要傷害你不過只是想和你談談而已因為你現在沒有心情也沒有耐心所以我不得不製造一些能夠讓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的情況而已。」黑衣人走到對著荒野白哉地沙坐下同時對著荒野白哉做出了一個請坐下地手勢。
「這是我的家!」對於對方地無禮放肆荒野白哉當下還抱著深深的不滿他還是抱著酒瓶子坐了下來看了看自己倒在地上的妻子似乎正平緩地呼吸像是真的睡著了一樣。
「你是什麼人?」他警惕地問道。
「我是……神的使者。」黑衣人如此答道眼睛閃閃地盯著荒野白哉他的表情與其說是努力裝作開玩笑做出的嚴肅不如說是出於某種諷刺「和你的母親一樣。」
「神的使者?」荒野白哉同樣掛出了諷刺的笑容聽到對方提到自己的母親他感到更加好笑了「好了小鬼我敢肯定我媽媽信奉阿波羅的時候你還沒有出世呢!」
「啪!」對方打了一個響指本來躺在地上的理惠木然地站了起來在荒野白哉驚訝的眼神注視下呆似的走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把門關上了。()
「你這是……」荒野白哉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2倍。
「一點點神的力量而已!」對方微微一笑「好吧荒野先生如果你不願意承認神和我神的使者的身份的話那麼請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做伊藤真嗣。至於我來找你」伊藤真嗣前傾了一下身子這個動作讓荒野白哉稍稍後仰了一下「是想問問你荒野夫人到底去哪裡了?」
荒野白哉不記得自己聽到了這個問題之後的回答了也許是「她不是死了嗎?」也許是「我怎麼知道!」這個問題本身就足夠歇斯底里問一個一周前剛剛舉辦過葬禮的人去了哪裡。在荒野白哉看來對方不僅僅是不尊重地問題偏偏這個人這個時候面色嚴肅像是真的詢問說令堂去了哪裡旅行一樣。
「你不知道她死了嗎?」荒野白哉的記憶中自己大概可能也許是這麼回答的。
「絕對沒有死。因為……」伊藤真嗣搖了搖頭「作為神地使者她如果死了我們不可能沒有感覺。」
「媽媽沒有死?」荒野白哉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中的酒瓶也突然之間滑落在了地上。隨即又狐疑地看著伊藤真嗣說道「你說什麼神的使者難道你是什麼邪……教派的?」
「我真的能夠理解你地母親為什麼一切都不告訴你了荒野先生。」伊藤真嗣的臉上露出了嫌惡和蔑視的表情。「從你的血統就可以看出你母親血液最好地東西沒有遺留在你的身上你的夫人看起來也不是足夠的好不然我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控制住她我很難過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作為接班人我覺得在很多地方上你不合格!」
「你……你……你的意思是長信那傢伙比我好嗎?」幾乎被觸怒了才有的傷痛荒野白哉雖然不是太明白對方的話。但是意思大概也是清楚的。對方對於自己否定和質疑地意思自己完全明白了。
「還不夠!」伊藤真嗣搖著頭說道「那個男人大概有一點特殊但是他還遠遠不夠他地兒子倒是非常出色嗯大概是母親隔代遺傳的緣故但是見了之後也有種有點不夠的感覺。特別是……嗯。我想想如果僅僅是那個原因的話。大概可能……」隨即伊藤真嗣撫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能夠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雖然被大大鄙視了一番但是此刻荒野白哉反而像是放低了身段的樣子弓著腰垂涎地看著伊藤真嗣說道「您說的神和神的使者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家母又有什麼秘密請您告訴我做為回報你問我什麼我都回答您。」荒野白哉這個時候跪在了地上伏著身子問道。
「哦?是嗎?」對方微微笑著有點得意「嗯看起來時間不多了有很多東西看起來很有必要直接從你這裡得到但是你真的以為你所知道地東西就能夠滿足我地疑惑嗎?要知道現在你連你母親還活著的事實都不知道呢!」
「她還活著嗎?」儘管非常不相信但是荒野白哉還是抬起了頭皺著眉張大了嘴巴看著伊藤真嗣「這個……如果沒有死地話那麼死的那個又是誰呢?這麼說起來的話在神社裡面的話……」荒野白哉開始深思著自言自語。
「出雲神社嗎?」伊藤真嗣摸著下唇想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荒野白哉「既然你的母親沒有告訴你那麼我也不告訴你了。」看著荒野白哉臉上不甘心和失望的表情伊藤真嗣牽動了一下嘴角。
「不過你可以想一想你母親有沒有特別關注一些人?想著怎麼和他們結親或者是其他」伸出手去伊藤真嗣拍了拍荒野白哉的頭低聲說道「他們是不同的他們是特殊的遠遠過了像你這種垃圾」伊藤真嗣連眼睛都在笑了「他們是神的選民凡人最終只能夠臣服在神的腳下。」
在荒野白哉震驚的眼神中伊藤真嗣站了起來哈哈笑著走出了大廳然後走出了門。荒野白哉喘息著從地上艱難地掙扎著站了起來看了看房頂和四周接著連滾帶爬地上了樓拉開了自己妻子的房間。
理惠安靜地端正地躺在床上躺在那裡雙手放在小腹上像是棺材裡面穿著衣服的屍體。
荒野白哉感到一陣衝動從自己的內心深處浮了上來他飛快地拉拉扯扯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有些急躁地跑上了床迫不及待地拉著自己妻子身上的衣服。理惠像是沒有反應的充氣娃娃任由對方折騰著直到荒野白哉劇烈地插入打樁機一樣運動著自己的***的時候理惠才像是突然之間「醒」了過來一樣。
「啊……啊……痛」並不是歡悅的叫聲一開始過於激烈沒有任何前戲的鋪墊這讓理惠的眼睛剛剛恢復神色就馬上閉了起來本來木然無表情的臉也一下子皺了起來。
「理惠子理惠子神與你同在哈利路亞哈利路亞!」哈哈大笑著荒野白哉一邊瘋狂地泄著自己的欲望一邊放聲大叫大笑著胡亂說著自己腦海裡面能夠想到的一切的瘋話一直手在理惠子的胸前胡亂的摸著。
理惠子咬著牙默默忍受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些濕潤的感覺。
「神說信我者得永生信我者必得救贖信我者有七十二個處*女。」荒野白哉繼續叫喊著伴隨著粗粗的喘息聲他的頻率更加快起來是噴射的前兆而理惠這個時候才感覺剛剛開始。
「不要……」還沒有叫喊完荒野白哉已經在哈利路亞的高呼聲中傾泄出了自己的精華然後像是一個疲倦極了的人一樣頹然地倒在了理惠的胸前「真應該射在牆上理惠!」荒野白哉低聲地自言自語說道「如果我爸爸當初就知道我生下來是這麼沒用沒有繼承母親選民的血液的話當初他就應該把我直接射在牆上或者丟進馬桶里。」荒野白哉把臉貼在理惠的胸前。
「別擔心別害怕我在這裡的。」理惠壓抑著自己心中的瘙癢摸著荒野白哉的頭說道「你很好的。」
「比起某些人來還是要差一點。」荒野白哉抬起頭來重新躺在了理惠的身邊理惠想要起身來把旁邊的被子掀過來蓋住自己和丈夫的身體但是她剛做出這個動作下體就是一陣疼痛。
「該死!」在心裏面罵了一句她看向了丈夫。
「理惠!」絲毫不在意房間裡面的混亂----床上地上胡亂丟著被粗暴脫下來的衣服褲子有些已經破掉了荒野白哉自顧自地說著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你說說是不是要給美希和智香定下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