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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狐狸,吃晚飯,然後就是飯後的消食時間。因為月見澤無答應了晚上會去看仁王雅治的新招式並指導一下不足,現在就沒有去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和仁王雅治一起坐在沙發上,聽仁王雅治講白天發生的事情。
「我昨天早上還把那個裝著長命鎖的盒子碰掉了,要是勾玉裝在裡面可就摔碎了。」昨天晚上先是聚餐然後又是在樓上收了特別的禮物,最後更是直接回家了,仁王雅治都沒來得及和月見澤無說他想和月見澤無分享的事。
「笨。」月見澤無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見仁王雅治竟然還會把禮物碰掉,月見澤無眼裡沁出一抹笑意。「以後適應了就好了。」
「適應了?」仁王雅治有些茫然。月見澤無只捧著杯子,並不為他解惑。適應什麼呢?床頭柜上擺著禮物嗎?……等等,好像……能把之前十一個生日的禮物都補齊,依照月見澤無對自己的溺愛——仁王雅治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月見澤無在某方面對他的確是很溺愛,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完全不奇怪啊。畢竟月見澤無是有點天然撩的屬性在身上的。
月見澤無最終還是沒有解釋。晚上,他帶著仁王雅治去打了幾局網球,又一起看了一些電視節目,小狐狸就到了睡覺的時間了。
鬧鐘的聲音響起,仁王雅治閉著眼睛伸手摸索著關掉鬧鐘,指尖突然碰到了什麼粗糲的東西。還是一個繫著絲帶的盒子,裡面是包裹著破碎色彩的金。永恆的生命安靜的棲居在琥珀里。
月見澤無送了他一隻永遠不會凋零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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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小狐狸就每天都有禮物了。
仁王雅治:我差點把禮物摔了誒
月見澤無:不夠熟練,每天練習就好了。
仁王雅治:?
下午好~
第45章 出國
眼看著入了十二月下旬,就算每天收的小禮物都不大,也已經擺滿了一層柜子。因為要期末考試的緣故,這幾天的訓練都停止,而考完試就快過年了,他們要一直到一月重新開學的時候才能重新開始正常訓練。吃罷早餐,仁王雅治提著書包對月見澤無告別,然後自己往學校走了。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見了柳生比呂士。從前沒有注意的這個人的時候不覺得如何,後來才發現兩個人到校的世界差不太多,經常能碰到。只不過仁王雅治是因為要早訓,而柳生比呂士則是因為要提前來處理學生會的事情外加溫書。
「比呂~」仁王雅治好像很熱情的樣子,歡快的伸手打了個招呼。
「仁王君。」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也是無奈。自從之前有一天一個白頭髮的男生來找他請教數學題之後,柳生比呂士原本還算平靜的生活就被打破了。有人來請教,對外一向很有紳士風度又擔任很多職務的柳生比呂士自然不好拒絕,幸好那個男同學不算笨,一點就通。在白頭髮的男生離開之前,對方告訴了他自己的姓名——仁王雅治,那個年紀第一。全科擅長,尤其是在理科方面特別有天賦,數學老師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被騙了。但是柳生比呂士卻不怎麼生氣,只是有些頭疼自己以後可能安靜不了了。他與仁王雅治並不熟悉,只是莫名的覺得他們可能有一點相似之處。這位仁王君看似好相處,實則最難接近,突然來「捉弄」他,恐怕是有什麼圖謀。肯定不是壞事,但是也未必是什麼好事。目的沒有達成之前他怕是不得安寧。
「我們並沒有熟悉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程度。」柳生比呂士自覺雖然不夠了解眼前的狐狸,但是一些處事風格還是能看出來的。雖然仁王雅治面上熱情,但是心裡未必把他當成什麼足以稱名的人。
「我都問了你那麼多的數學題,現在半個年紀都知道我和你是熟人,在比呂眼裡竟然還不算熟悉嗎?」仁王雅治捂住胸口,一副受傷的樣子。其實如果柳生比呂士真的排斥,他是不會一直這樣纏著的。但是柳生比呂士恰恰很厭煩高爾夫球部的那些人,因為一些原因不能退出,他只不過是添一把火而已。「不過沒關係,你可以來網球部,我們慢慢熟悉一下,puri~」
「多謝仁王君,還是不用了。」柳生比呂士的視線從仁王雅治嘴角的弧度上滑過。他不是討厭學校的人,但也不明白為什麼仁王雅治每天上學的時候都能笑出來。「仁王君還是準備一下今天的考試吧。」
「誒?」仁王雅治慢吞吞的回道「考試還需要準備嗎?」他可不是一般的仁王雅治——他是有飼養員傾情講題,已經快把高中的東西學完一半的仁王雅治。
「……」仁王君間歇性的欠打而已。被噎到的柳生比呂士鏡片下的眼睛微微眯起,隨即睜開。不答應去網球部的原因又多了一個——那裡有仁王雅治。「打擾了。」
絲毫沒有自覺,或者說是玩起來就顧不上「自覺」這種東西的存在的小狐狸心情很好的揮了揮自己的爪子。「再見啦,比呂~」
柳生比呂士的腳步又快了一些。
考試的這幾天,本就活的像個小王子一樣的仁王雅治獲得了國王一般的待遇。平時細心周到的月見澤無越發麵面俱到,讓仁王雅治恨不得天天都能期末考試。放下筆,最後一科的卷子也完成了,等到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假期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