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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仁王雅治只聽見月見澤無輕嘆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被清冷的琥珀雪松香和微涼的溫度包裹住了,頭上也落下一點重量。月見澤無抱住仁王雅治,生疏的蹭了蹭仁王雅治的發頂。「我很抱歉。」
月見澤無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肩,然後示意幸村精市坐過來,難得親密的揉了揉幸村精市的頭髮。「很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紅著臉的兩隻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底看見了大寫加粗的「投降」兩個字。都是月見廚,無非是誰廚的更深一點,他們還能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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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嚇到的幸村hhhhh
月見是真的蠻喜歡幸村的,對幸村也很好,這次去求玉主要是為了幸村,順便給自家狐狸帶一份。如果他對幸村不好幸村也不會把他放心上,對幸村好和平時對幸村沒什麼比較親近的行為不矛盾,月見可是連雪子都嫌棄,也就只有仁王雅治可以打破常規了。
我知道蠻多的作者喜歡寫立海大全員幸村廚的,但是在我的文里不是。其他的還沒想好【而且就算是幸村廚也是佩服幸村,而不是把他看成神之類的】,但是目前仁王就不是。他會肯定幸村會佩服幸村,但是他們是朋友,他不需要幸村精市自己頂在前面當領導者,朋友就是可以並肩前行的,榮耀共享,壓力同抗。
把留著評論區的爪子都次掉~
第28章 被鎮壓的狐狸
幸村精市因為自己的老師把他當成一個孩子的舉動和難得的親密而紅了臉,這團紅色正逐漸往脖子的方向過渡。即便如此,他還是能勉強維持住平靜的表情。而仁王雅治則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了,一直抱著月見澤無不放手,時不時就要蹭一下。月見澤無耐心的安撫著小狐狸,順著柔順的白色狐狸毛。仁王雅治得寸進尺,整個人爬到沙發上,把自己團成了一個球,牢牢的抱著月見澤無的腰,月見澤無只得配合的向後微仰,靠在沙發靠背上,然後手臂扶住小狐狸,防止他保持姿勢太累。本來還有些難為情的幸村精市見狀只覺得自己難得的複雜心情都煙消雲散了。
仁王他……是怎麼做出這種宛若幼兒園小朋友看見出差好幾個月的父親回家了之後的行為的?
仁王雅治不知道幸村精市的想法,知道了現在恐怕也沒心思在乎。他只想和飼養員貼貼。
「雅治。」月見澤無動了動,因為力氣不大,也就沒能掙開,他又不會和仁王雅治動手,也就只能和粘人的狐狸好好交流了。「先放開我。」
「不要。」仁王雅治的臉埋在月見澤無的衣服里,聲音傳出來之後變得有些怪異。月見澤無按了按眉心,有些頭疼。這件衣服看來也要報廢了。幸村精市穩坐釣魚台,一點也不急。反正他和家裡說了今天來月經澤無這裡,就算晚上不回去也不過就是再打一個電話的事而已,有了大滿貫得主加醫生的雙重濾鏡,又是幸村精市朋友認識的人,月見澤無在幸村家的可信度很高。
幸村精市不肯幫忙,月見澤無平時還可以壓住這隻小狐狸,但是現在仁王雅治會這樣都是他的原因,失去了飼養員的壓制,仁王雅治現在可以說是無人能管。知道是自己嚇到了這隻狐狸,月見澤無只好處處讓著仁王雅治——不過這些都是平時他做習慣了的,畢竟月見澤無從來都不會讓仁王雅治來適應自己,而是自己去適應仁王雅治。
「你去哪了?」仁王雅治終於安靜下來了,先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丟臉,但是在場的另外兩個人一個是他最喜歡的飼養員月見澤無,另一個是他的好朋友。前者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後者雖然有時候惡趣味了一點,但是也決定不是會把朋友的事情說出去的那種人。所以仁王雅治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幼稚行為被重要的人看見了而已,還能繼續頂著一張紅了的臉來質問月見澤無。
「……我對你做什麼了一點也不感興趣。」仁王雅治覺得月見澤無既然沒有告訴自己,可能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如果他一直問的話反而會讓月見澤無不高興——雖然他不在乎這一點,但是……但是他又不是為了和月見澤無吵架才問的。仁王雅治彆扭的想著,全然忘了平時月見澤無有多寵自己,別說吵架,連一點不順心都沒有。「但是……你是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難看的?」看了一眼月見澤無,其實不像仁王雅治說的那樣,平時一向矜貴疏離、極具壓迫感的月見澤無現在多了一點柔弱的味道,像是放在展台邊緣的水晶作品,在匯聚了所有的燈光的同時也隨時都可能碎掉,這份破碎感讓人心折。但是仁王雅治卻很嫌棄月見澤無這幅樣子,為表肯定,還點了點頭。「很醜。」
仁王雅治這幾天哪裡是因為月見澤無一直不給他打電話或者發消息而生氣——雖然也有一點點這個原因啦……但是平時就算天天見面,仁王雅治如果回了自己的家,月見澤無還是會發一條消息的,現在卻一條也沒有。仁王雅治不相信什麼工作太忙的原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月見澤無早就告訴他了。換句話說,平時一向寵愛自家白毛狐狸的飼養員給了小狐狸充足的安全感,目前看來還有點過盛的趨勢,不過月見澤無不缺錢,如果容器盛不下就換個更大的。而自信飼養員如果要出遠門一定會跟自己報備的小狐狸發現飼養員竟然一去不回還沒提前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