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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麼都要反!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雪傲天手裡拿著一枚煙火道:「你知道這是什麼?這是朕聯繫西南點燃炸藥的內線,別以為你們在西南除掉了朕那麼多的眼線,朕就沒辦法控制西南,只要朕這根火線輕輕一拉,這煙火便會足以讓西南的那人看到,整個西南就都完了,柳天雄,你確定要和朕作對!」
「老臣,無比確定!」柳天雄站在雪中狐身邊,聲音蒼老但不失威嚴!
雪傲天怒氣沖沖的走到門口,將緊閉的房門打開,不知不覺間,竟然夜色已深。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真的嗎?」雪傲天在給柳天雄機會的同時,也在留給自己一條生路,誰都知道,如今,自己可只有柳天雄這一根稻草了!
「陛下!」雪中狐懶洋洋道:「這句話,您問了不下三遍了,我相信,不論你如何的問,柳將軍一定還是那個回答,看起來像是有些殘酷,枉顧西南的人命,可柳將軍心裡裝的是雪國,而不僅僅只是西南,因此,請便吧!」
雪中狐的話,讓雪傲天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怒喝道:「我在與朕的臣子說話,你既然不做雪天嬌,你有何資格參與我雪國的家事,雪中狐,你可真是個鐵石心腸,當初與西南軍同吃同住,竟然沒有心生一點感情?你父親,一定以你為恥!」
「此言差異,陛下,我天下商行的店鋪,已經覆蓋整個雪國,並且為雪國的軍隊提供糧草供給,前不久,慶陽的財家與權家盡歸天下商行,也就是說,雪國的朝廷里,七成的人都是我的人,你說我與雪國家事有沒有關係?」
「我父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怎麼就知道,我父親看到我收拾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不會拍手叫絕?要不然,您下去問問?我倒是害怕,您若是下去了,閻羅判官給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你!」雪傲天咬牙切齒。
猛地伸手將手裡的煙花線扯掉,絢麗的紅色迅速照亮了皇宮,做完這些,雪傲天也大概知道,自己手裡的最後的王牌已經出了出去。
「朕就算是死,也要西南陪葬!」說完便像個瘋子一般狂笑。
「陛下說什麼呢,您怎麼會死,今日是您請我們前來,您這話說的倒像是我們要刺殺你一般?」雪中狐淡淡道。
柳天雄雙眼空空看向西南的方向,若是真如雪傲天所說,西南,自己的故鄉西南,怕是…….
「怎麼能放過他,今日,我就算是背上弒君的名號,我也要為雪國除害!」柳天雄咬牙切齒道。
雪中狐拉了拉柳天雄的衣袖,側耳道:「你且先看!」
大約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雪傲天肉眼可見的焦急了起來,莫非……他看了一眼雪中狐,不會的,他放心那人的辦事能力!
天外總算有亮光出現,雪傲天只覺得鬆了一口氣,可另外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自己分明讓點燃的是火藥,為何西南處綻放著的不是火焰,而是煙花?
「你….你收買了他!」雪傲天的第一反應便是雪中狐搞得鬼!
豈料雪中狐搖了搖頭道:「你這個暗莊埋得極深,我們怎麼也找不到,火藥是我動的手腳,當年賣給你的,根本不是火藥,而是如今這場煙火,這場足以讓天下看到的盛大煙火,你的人,怕也沒想到,是以這種情況被發現,雪傲天,你出賣了他!」
柳天雄則是捂住自己的心臟,看到這漫天的花火,跪在了地上,還好,還好!
「你…….」雪傲天從未想過,自己會輸的這般慘!
「暴君,老夫今日就要為民除害!」看到西南無恙,柳天雄手握自己的大刀便朝著雪傲天揮刀過去,一刀便削掉了雪傲天的王冠,他的頭髮散落,再加上不甘的神色,看起來異常恐怖。
柳天雄繼續揮舞著長刀,雪傲天則是不停的逃竄,分明已經被刀砍得衣衫襤褸,可卻沒有絲毫的痕跡,柳天雄覺得奇怪,將長刀支在地上,問道:「你身下穿的什麼玩意!」
雪傲天看了看自己身上劃著名的刀痕,道:「這可多虧是雪掌柜送我的賀禮,金絲軟甲,刀槍不入!」
柳天雄對雪中狐道:「你送這個狗賊這麼好的東西,不是浪費嗎?那可怎麼辦呢?」
「對呀,那可怎麼辦呢?」雪中狐輕笑。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柳天雄道。
「不是好辦嗎?這件金絲軟體,固然是好了,可總歸不是全身,他腿上沒穿,胳膊上沒穿,頭上也沒穿,那便是砍他的腿,砍他的胳膊,再不濟,也可以要了他的腦袋!」雪中狐笑著看向如今狼狽不堪的雪傲天。
「對呀!」柳天雄撐起自己年邁的身體,又將大刀高高舉起沖了過去,這一次,對準的是雪傲天的頭。
「無名!」雪傲天眼看不敵,立刻叫到,一道黑影閃過,無名手握那把素白的劍將柳將軍的大刀阻擋了下來,刀劍划過柳將軍的耳尖白髮,頭髮應聲而落。
「無名!你!」柳天雄剛想問問無名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被無名一記冷冽的眼光看來,便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主人!」無名端正的立於雪傲天身邊。
「你的劍怎麼換了?」雪傲天看到無名平日裡的那把黑色的短劍沒見,有些奇怪道。
「這把劍,好用!」無名言簡意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