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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群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楚辭剛才從遭遇打擊的萎靡不振立刻興奮了起來,「將軍府外來了很多人,應當是知道你已經回了神都,所以都跟隨你紛紛進了神都,他們正在商量著去祭拜雪將軍的石像,這哪裡是祭拜雪將軍啊,分明是赤裸裸在皇帝的臉上扇巴掌,還不知是扇一巴掌個,說是左右開弓不為過,那皇帝老頭今日吃午膳的時候,被兩個刺客射箭伏擊,差點小命都沒了,於是下了命令,將宮城門緊緊閉上,想來只能在皇宮生著悶氣!」楚慈別的臉上儘是笑意。
「將軍府聚集了多少人?」雪中狐問道。
楚慈別低頭思索了一會,不確定道:「大概幾百人?這個數字是不確切的,因為自我回來,長街上都是路人在往那邊趕往!」
雪中狐起身道:「是這樣嗎?那不如一起去看看!」
莫言立刻表示贊同道:「雖未見過雪將軍真人,但也覺得是個英雄,今日不妨看一看雪將軍的石像,以領略雪將軍的風采一二。」
流螢點了點頭道:「主子的父親也一定是不俗之輩!」
眾人跟著雪中狐一起前往將軍府,只是隔著一條街看向將軍府的樣子,雪中狐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了下來,還是自己記憶中的模樣,熟悉的戰旗,熟悉的台階,熟悉的牌匾,以及院內已經參天的大樹。
「你這美人賭約眼看著就要贏了,怎麼就要哭鼻子了呢?」身後手持摺扇的女人笑著說,身邊還帶著一個身高到自己肩膀的姑娘,來人正是在神都待了許久,只等待雪中狐歸都的柳千秋。
雪中狐輕飄了柳千秋一眼道:「你是眼瞎了嗎,哪隻眼睛看到我要哭了?」
「你這人…知不知道什麼叫觸情生情!」柳千秋的扇子啪的合上,用扇子指著雪中狐,數落著某人的不知情趣。
「想當初,這座將軍府不知破落成什麼模樣,當日你讓我走的匆忙,就連盤纏也沒帶多少,等到神都的時候就已經身無分文,我和亦然連住店的錢也沒有,於是便翻牆進了將軍府,這段時間便借住在這裡,所幸記得當年將軍府的模樣,於是修繕了一番,怎麼樣,是不是別有當年的風采?」柳千秋立刻表功道。
雪中狐儘管心裡滿意,也不願意讓柳千秋這個真小人知道,於是道:「你如此明目張胆的修繕將軍府,也不怕宮裡那位找上你!」
柳千秋無奈一拍手道:「那我有什麼辦法呢,你應當知道,我在西南如此小心謹慎,不也是被陛下派無名追殺,倒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轟轟烈烈,再說這算什麼,我這不是等你,和你一起送他上西天嗎?」
柳千秋納悶的環顧四周問道:「咦,我怎麼沒見到你家那位呢?」
雪中狐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耐不住柳千秋足夠沒臉,探著頭問流螢,在得到無名的一系列變化,要殺雪中狐後,終於幸災樂禍的大喊道:「活該!」
「兵符呢?」懶得理柳千秋這個沒正經的,雪中狐問柳千秋身邊的趙奕然道,豈料趙奕然捂緊自己的脖子,直往柳千秋的身後躲去。
「你也別為難一個小丫頭,知道你的意思,昨日知道你快到神都的消息,我就已經傳了一條蓋著兵符印記的命令,讓人快馬加鞭趕往西南,最多三日之後,西南軍隊就可以軍臨神都,給狗皇帝施加壓力,我倒是要看看,等到那時候,我這顆頭顱他還敢要嗎?」柳千秋直起笑彎的腰道。
「讓西南出軍和我有什麼關係,柳小姐將這麼私密的事情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為柳小姐保守秘密,你且先想一想到時候回到西南,該怎麼和你爹和那根軍棍解釋吧!」雪中狐此話一出,柳千秋便恨不得指著這個卸磨殺驢的人破口大罵。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和你有什麼關係?當初是誰以自己的性命作為要挾,讓自己偷了兵符叛逃出西南,如今卻冠冕堂皇的說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老爹的脾氣,回到西南該不會真的將自己大卸八塊吧!
「你該不是因為我剛才幸災樂禍你和無名的事情,你報復我吧!好姐姐,我錯了,若是我爹到時候找我算帳,你可要多幫襯幫襯我!」柳千秋的態度立刻軟了下去,這人最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雪中狐冷哼一聲。
「哎呦喂,這不是雪掌柜嗎?」一人激動的從遠處飛奔而來,氣喘吁吁道:「剛才給人講故事,竟然沒看到你們!」
流螢看到是狂言,立刻激動地問道:「什麼故事,什麼故事啊!」
「這是在下最近才寫的劇本,叫做億萬掌柜與她的傲嬌娘子!」狂言自豪道。
「敢問兄台是?」柳千秋立刻來了興致。
「這位姑娘,在下號稱少男少女感情啟蒙的第一寫手狂言!」
「不知,你寫的這話本,另一個名字是不是天下商行掌柜雪中狐與她的俊俏小娘子無名?」柳千秋問道。
狂言唉聲嘆氣道:「本來也想起這個名字,可是奈何這書名里有敏感信息,因此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剛才的名字。」
柳千秋看向雪中狐,突然憋不住笑意狂笑了起來。
「狂言,過來!」雪中狐將狂言叫過去,避免這兩個人的相處,狂言向柳千秋點了點頭表示離開一下,然後走向雪中狐。
「雪掌柜!」狂言恭敬道。
「給你的任務完成的如何了?」雪中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