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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無名你身後什麼寶貝,下這麼重的手!」雪中狐看到周圍氣氛如此凝固,立刻開玩笑對無名道。
無名此刻充滿了歉意,於是乖乖緩緩將背後的短劍拿了出來。
「你這短劍我見了無數次,也沒有多寶貝啊,怎麼今日不給我看?」雪中狐有些奇怪的問道,她起身走到無名的身邊,對著身邊幾個虎視眈眈看著無名的人揮了揮手,無名若是想出手,自己現在根本不會活著。
無名垂下眼眸道:「我剛才聽到有人朝我走過來,我沒想到是你,我害怕我朝你亮劍,你會不高興,所以才…..對不起!」
雪中狐揉了揉無名的腦袋:「好了,沒事了!」
「也怪我,好奇心太重了,這樣吧,我們定一個約定,以後如果我走到你的背後,我就一邊走一邊打響指,這樣你就知道是我了!」雪中狐打了個乾脆響亮的響指,朝著無名微微一笑。
無名也學著雪中狐一般,原以為自己並不會打響指,可是出奇的是,自己從未學過,手指卻也是打出響指。
無名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了?」雪中狐看著呆滯的無名有些奇怪,內心暗自想:莫不是剛才莫言幾個人太兇,而導致無名開始生自己的氣?
「我……我不會的!」無名又打了一遍響指。
雪中狐這才明白,無名的意思是自己沒有學過打響指,可是為什麼能夠打響響指。
無名,你學過的!
你忘記了,你和我一起學的時候,手指都蛻了一層皮才學會!
你忘記了……..
「天賦異稟唄,無名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殺手!」雪中狐並沒有說出實話,其實無名有時候忘記一些事情也是好的。
這人…..自己的好朋友怎麼總是夸自己,無名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找藉口說自己去石門那邊看看,然後慌忙跑開。
雪中狐早就發現了,只要是自己夸一夸無名,無名雖然嘴上不說什麼,表面看一看也沒什麼,可是仔細一看便知道這人已經手足無措,剛才的行為也可以解釋為落荒而逃。
太可愛了哈哈
無名手足無措的同手同腳繞了一圈後,又躡手躡腳走了回來,問道:「什麼時候可以炸開那個石門啊!」
「很快,火藥運上來就可以了!」
無名又是很別捏的說了一聲謝謝後,又逃得遠遠的,只是目光時不時落在了雪中狐的身上。
權以安與財一南此刻已經走在會慶陽城的路上,兩個人一路上誰也沒有和誰說一句話,而這僵局的打破,最終還是財一南忍不住出口問:「你為什麼救我!」
為什麼在我失去所有人的時候,救我?
權以安不解的問道:「我為什麼不救你?」
「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我嗎,為什麼救我?」財一南低下頭。
在財一南的印象里,權以安總是天之驕子一般的人物,她樣樣比自己強的不是一點半點,自己在狐朋狗友堆里玩的正歡的時候,權以安已經對權家的事情瞭然於心,並且能夠協助權家老太君井井有條。
而財一南與權以安的相識,也是因為一場賭氣。
因為財家老太君與權家老太君從來不會碰面,養在兩人身邊的財一南與權以安是沒有見過雙方的,但是沒有見過,並不代表不認識,相反,財一南對於權以安這個名字簡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因為時時刻刻都可以聽到財家有人在夸權以安。
長輩總是喜歡比較的,時間一久,財一南內心便心生不滿,於是在一日下午翻牆進入權家準備找這個人從未見過面但時時出現在自己耳邊的人算帳,準備狠狠揍一頓這個不是人的傢伙,給自己出出氣,事情就是這樣的湊巧,她翻牆便看到一個在武刀弄棒的姑娘,出於自家老太君總是對練武的人有看法,於是財家總是崇文,對於練武這種事情總是嗤之以鼻,認為練武就是個下等人幹的事情。
「喂,你這個下等人,你家小姐在哪裡?!」這是十一歲的財一南對權以安說的第一句話。
「你找她做什麼?」
「哼,今天本小姐來,就是為了教教你家小姐該怎麼做人,將她踩在腳底告訴她,做人要低調一點!」財一南儘管是在財家,依然下巴高高揚起,活像是一隻孔雀。
「你哪位?」權以安問道。
「本小姐,財家嫡女!」
權以安冷哼一聲,早就在權家將這位頑劣不堪的嫡系小姐名聲聽了個遍今日一見,果然是個無理的傢伙!
還想將自己踩在腳底?
就看看那副嬌生慣養的樣子和弱不禁風的身體,也敢說這種大話!
手裡的劍暗暗放下,將角落裡平時自家老太君懲戒自己的雞毛撣子藏在身後,等著那個爬牆姿勢很難看的人緩緩下牆。
於是這一天,權家人看著自家平時不顯山露水的小姐,拿著雞毛撣子追著一個姑娘打,最後將那姑娘按在牆上狂抽屁股。
直到現在財一南依然覺得屁股疼。
「我不喜歡你?」權以安聽到這番言論,皺緊眉頭,自己不喜歡她嗎?
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自己不是個愛管人閒事的人,可是總是管著財一南,讓她別胡鬧,讓她多學習東西,這難道不是喜歡嗎?
「對呀,不就是第一次見面我說了幾句大話,你還用雞毛撣子抽了我,我都沒記仇,沒想到你居然背地裡給我穿小鞋!」財一南白了某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