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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道佩服的五體投地:「一箭三雕絕!」
春夏猶豫道:「那我們還要將流螢坑到火坑裡嗎?」
三人面面相覷,「那肯定不能,好歹是同門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可是腳步還是很誠實地朝著流螢的房間走去。
流螢從那扇門裡走出來的時候,迷惑看著三個在門口正等著自己的人,一臉迷惑道:「什麼時候天下商行的任務是外包的了?」
「害,這不是主子討無名姑娘歡心嘛,吃個虧怎麼啦!不過就是一個月的月錢而已!」莫言摸著流螢迷糊的腦袋安慰道。
「一個月?」流螢皺緊眉頭。
「怎麼了?」莫言不明所以。
「我剛剛和無名想談談價錢,主子也介入了。」流螢看向莫言。
「那你肯定比我們給的少了,所以好流螢,這個月買東西都靠你了!」莫言抱著流螢的脖子,一副求包養。
「不是,主子說那個任務很棘手,幫我談價錢,從一個月的月錢談到了這個月的月錢加上預支了下個月的月錢,談價是這麼談的嗎?」流螢一臉生無可戀。
春夏與秋冬一臉同情看著流螢,豎起大拇指道:「主子真不愧是主子!」
雪中狐細心將荷包別在無名腰間,分明左邊已經有兩個,右邊只有一個,可雪中狐卻還是惡作劇般將那個荷包往左邊放去,看著無名一臉不舒服的神色,雪中狐微微勾起唇角。
「怎麼了?」雪中狐故意問道。
無名用手撥了撥荷包上的珍珠,想要將內心這份不舒服壓抑下去,可是越看兩邊不一樣數量的荷越生氣,可偏生這個危險且充滿吸引的人在面前,自己又不能生氣。
這幅神色像極了小時候雪天嬌在學堂的時候,不小心將墨汁撒到了顧之梓的鞋子上那副神色。
雪中狐看著無名吃癟,偷笑著偷笑著,就陷入回憶里。
那日雨下的格外急,雪天嬌百感無聊看著面前坐的筆直一字一畫在宣紙上寫字的顧之梓,雙手撐著下巴,有些煩悶,父親最近因為閒言閒語,都不太讓自己去軍營了,自己只好跟在顧之梓來到學堂,可這個人實在是過於小氣,不過是前幾日沒有聽她的話,便足足跟自己生了好幾天的悶氣,現在也不肯理自己。
雪天嬌看著顧之梓玩性大發,將面前的紙撕成一片一片搓成小團然後就朝著顧之梓的頭上砸去。
雪小將軍拉得一手的好弓箭,準頭自然沒的說,那小團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朝著顧之梓的頭就是一下。
顧之梓抬頭看著面前心虛眼睛飄向一處的雪天嬌道:「幼不幼稚!」說完又低下頭,抬手開始寫字,可是又是一個小紙團砸在頭上。
顧之梓捏筆的手緊了又緊。
又是一個小紙團砸在頭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嬸不忍了!!!!
顧之梓抬手將自己剛剛寫完的墨寶攥緊成一個小球,朝著雪天嬌砸了過去,雪天嬌練武出身,反應迅速將頭一扭,沒砸中!
「沒砸中,沒砸中!!」雪天嬌吐出舌頭朝著顧之梓各種鬼臉。
兩個人就在你來我往之間將書桌上的東西朝著對方砸了個乾乾淨淨,到最後,顧之梓手中什麼東西也沒有,雪天嬌則是得意洋洋手裡還有一根沾了墨水的毛筆。
「我看你這次還怎麼躲!」少女的聲音輕快且明朗。
抬手就將那根毛筆扔了過去,幸好顧之梓迅速離開座位,才沒有扔在身上,可是那根毛筆卻擦著顧之梓那雙白色的鞋子而過,鞋子上沾染了一滴墨汁。
顧之梓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就在兩個人快要打起來的時候,夫子也匆匆趕來,看著滿地的狼藉,頓時知道是這兩個小崽子不安分,黑著臉惡狠狠道:「你們兩個!今天不將這裡打掃乾淨不許回家!」
說著一揮衣袖,嘴裡嘟嘟囔囔什麼孺子不可教也氣呼呼離開。
兩個人對視一眼,只好認命般開始收拾,從大雨淅淅瀝瀝收拾到傍晚的夜空已經放晴,才將書房收拾乾淨。
「顧之梓,你最近為什麼生我氣,不理我!」雪天嬌委屈拉著與自己一同回家的顧之梓的書包問道。
「想生氣!」顧之梓將雪天嬌的手從自己的書包上拽下來。
「我給你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雪天嬌立刻求饒道,「你打我一頓消消氣,別不理我啊,我昨天爬梯子在公主府矮牆上叫了你那麼久,你都不理我!」
顧之梓看著面前這個雖然一臉冤枉但是誠心道歉的人噗嗤就笑出了聲音,但是還是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傲嬌道:「你前兩天還說給我買城東頭的冰糖葫蘆,一轉頭就跑去軍營里瘋玩,我的冰糖葫蘆呢?!」
雪中狐一拍腦門信誓旦旦道:「我是賣完冰糖葫蘆回去路上看到軍營出事,我把冰糖葫蘆給了小胖,讓小胖轉交給你,我才去的軍營,我哪裡沒有給你買,小胖沒有給你?」
看到顧之梓也不是騙人的樣子,雪中狐頓時明白,攥緊拳頭道:「明天別讓我遇到那個小胖子,要不然姑奶奶我揍死他!居然敢偷吃我給你買的冰糖葫蘆!!」
兩個人的誤會解開,兩個人相視一笑。
可是走著走著,雪天嬌發現了不對勁,之梓走路為什麼一瘸一拐,以為自己今天玩得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用什麼砸到了之梓的腳,連忙問道:「之梓,你腳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