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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自我心理安慰著,沒辦法,不安慰自己,又不能夠□□阿瑪,還能咋辦?
「不餓,剛用過膳不是很久。」胤礽淡淡的看了嘉蘿一眼,想說『你是豬嗎』。
見太子殿下的心情好多了,嘉蘿才黏糊在旁邊,揚起了自己漂亮的手指,「殿下,你看我這蒄丹,漂亮不?」
【為什麼別人恩恩愛愛都會黏糊在一起,我也想坐在大腿上貼貼抱抱……】
嘉蘿有些可惜,人家男女朋友交往都黏糊得很,不過明顯太子殿下的大腿,不是誰都可以坐的。
嘉蘿腦海想像的畫面,對於太子來說,有些不夠正經,忽視。
目光放在嘉蘿手背上,以胤礽大直男的審美,白裡透紅有些軟,艷色蒄丹凸顯嬌艷嫵媚,點了點頭,「嗯,確實好看。」
嘉蘿嬌笑的欣賞著自己漂亮的蒄丹,歡喜的朝太子撒嬌。
然後沒過多久,胤礽就得知在自己離開乾清宮後沒多久,跑了一趟乾清宮後,皇阿瑪送了一波賞賜去大阿哥所。
在得知這個消息時,頓時嫌棄胤褆就是個跟屁蟲,他做什麼,胤褆就跟著做什麼,呸!
低頭,看了一眼嘉蘿的肚子,老大能在皇阿瑪面前這麼得臉,敢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還不是因為大嫂懷上了。
是不是兒子還不確定呢!
惡毒的心思比如弄掉孩子,太子沒有,禍不及妻兒,他跟老大之間的爭鬥是他們的事情。
所以,胤礽現在的想法就是:他的太子妃也懷上了,誰比誰金貴?
於是,當晚,嘉蘿跟胤礽兩人廝混到半宿,非要在嘉蘿身上證明他很行。
一連幾天。
不過可惜的是,他想要證明給皇阿瑪看,康熙已經認定了:保成被自己說得惱羞成怒,故意折騰這麼晚。
相反,胤褆這幾天眉飛色舞的在胤礽面前晃蕩,皇阿瑪可不是偏疼你,現在開始偏疼我了。
胤礽對於胤褆這種炫耀的行為視而不見,不就是有喜而已,他太子妃很快也能懷上了。
憋著一股氣,一定要在嘉蘿身上耕耘出種子發芽。
嘉蘿最近幾天只覺腰酸腿軟,痛並快樂著,也就不用去哪兒,才能夠休息好。
但,嘉蘿還有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太子殿下也耕耘到半宿,天天如此,難道……不會腎水不足嗎?
在擔心這個時,又讓膳房那邊煮多一些補陽的藥膳湯水,同時又傳到了康熙耳中。
康熙:朕就知道,保成就是愛面子,算了,不在他面前說這個了,免得惱羞成怒。
拯救嘉蘿從腰酸腿軟中出來的是葵水來了,太子對此表示十分失望,明明都這麼努力了,竟然沒有成功讓種子發芽。
不過,在看到嘉蘿臉上略微蒼白難受,胤礽也沒有將失望表露出來,反而是頗為憐惜,哦……也沒空憐香惜玉了。
因為,他的人將那兩筐帳簿給搞清楚了,是的,沒錯,熬夜通宵加班加點,七八個人,還請了外援。
都是虧空,還許多偽造。
太子冷著臉,林嬤嬤是他皇額娘留下的老人,曾經頗為信任,還將前院與後院的事情交給她與章嬤嬤掌管。
突然,他思考到一個問題,前院包括他的庫房,皇額娘留下來的嫁妝,是不是也如此?
胤礽沒聲張,只是讓人查,看來,毓慶宮又得換一批人了。
胤礽的動作一開始還很隱秘,只是當他查到林嬤嬤和章嬤嬤身上時,最起碼撈了上百萬兩,不少皇額娘留下的貴重物品,都被她們偷偷帶走賣錢了。
康熙在得知此事時,還是因為胤礽大肆換毓慶宮的人,送了一大批的奴才進慎刑司。
林嬤嬤和章嬤嬤的家人,則是被送進了京兆府的大牢。
林嬤嬤和章嬤嬤的家裡人被衙役找上門時,還頗為囂張放肆,「知道我們背後的人是誰嗎?是太子,你敢跟我們動手?」
衙役在來捕人的時候就知道,乃太子殿下親自下達命令,最起碼也要抄家流放,根本不慫。
「都給我抓起來!」衙役的捕快老大大手一揮,頓時哀聲遍野似的大哭大吵大鬧,而周旁的鄰居見衙門的人來勢洶洶,都嚇得趕緊躲起來了。
偷偷張望,以前這家人不是很囂張的嗎?還仗著他們家婆娘在哪兒哪兒伺候貴人,現在被找上門了?
另外一家也是如此,根本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毓慶宮的林嬤嬤和章嬤嬤被抓起來時,還沒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因為她們都不認為最近毓慶宮風雲與她們有關。
自元後薨了後,一直把守著毓慶宮,除了三年前太子突然換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將她們的大多數心腹都給換走了。
那會兒才叫風聲鶴唳,林嬤嬤和章嬤嬤都夾起尾巴做人,還以為會將火燒到她們身上。
等啊等,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又放下心來。
這不,過去了三年多快四年了,以為又是自己瀟灑的好時光,誰知,就這麼突然被抓了。
康熙十分關心毓慶宮的事情,特別是這麼大陣仗,趕緊讓人去查查怎麼回事兒,知道是元後赫舍里氏留下的兩個老人仗著自己的身份欺上瞞下,以次充好的偷竊貪污……
氣得康熙當場大罵,在知道太子只是對他們抄家流放後,更為暴怒,覺得保成就是太心軟了,對於這種狗奴才,根本就不需要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