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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肯定嗎？」班納看著娜塔莎，「和我一起沒有未來的，我甚至不能有孩子，想想吧，我真的不能...」

　　  「我也不能。」娜塔莎苦笑，「紅房舉行畢業典禮時，他們會給你絕育。」

　　  「怎麼會這樣...」這樣殘忍。

　　  「所以你還認為你是團隊中唯一的怪物嗎？」

　　  「不，娜塔莎，我們都不是怪物，」班納上前抱住了她，「那我們...要在一起嗎？」

　　  娜塔莎沒有回答，而是摟著班納的脖子，直接吻住了他。

　　  ... ...

　　  事後，兩人躺在床上，娜塔莎靠著班納，向他講述關於她的從前。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被帶到紅房，訓練成為一名間諜。在那棟房子裡，20個人才可能活下一個成為寡婦。我記得我曾經和葉蓮娜、阿列克謝、梅麗娜在俄亥俄州組成一個家庭，為了獲得情報。那三年過得很幸福，我們就像一個普通的家庭，但是你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任務完成過後我們就分開了。」

　　  「德雷科夫，也就是紅房的主人，用化學方法控制了所有的寡婦，控制了她們的情緒意志，將她們分散到世界各地。不久前我終於真正的把他給殺了，那些女子現在終於能選擇自己的人生了。」

　　  「你知道嗎？我一開始以為是我的親生父母拋棄了我，然後我才被紅房收養，但後來梅麗娜告訴我，我是出生的時候被評估嬰兒遺傳潛能程序選中而成為紅房的一員，我的親生母親從未拋棄我，她一直在尋找我，鍥而不捨，但是...但是最後，她還是被德雷科夫殺了。」

　　  班納心疼地抱住娜塔莎，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你母親很愛你。」

　　  「我小時候缺少的，現在都擁有了，布魯斯，我在俄亥俄州組成的那個家還在，如今又有了復仇者這個家，已經足夠幸運。」

　　  「是的，娜塔莎，會越來越好的。」

　　  -

　　  與此同時。

　　  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白天史蒂夫的行為，總覺得有點不對，頭腦再大條也感覺出那似乎不像是對待好朋友的方式，倒像是對待喜歡的人。

　　  史蒂夫是不是有點喜歡我？思索來思索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桶，在不在？你這幾個星期怎麼都不說話了？在不在，有沒有人啊？別躲在那不出聲，你有本事鬥地主，你有本事吱一聲啊】

　　  【吱】

　　  【......】

　　  【幹嗎？不是說等你和史蒂夫談戀愛了再找我嗎？】

　　  【.....我看你這麼久沒有出現，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正在參加福報系統舉辦的『全系統鬥地主大賽』，我已經進入十八強了】

　　  【真的會有這麼無聊的比賽嗎......】

　　  【有事說事，請不要存在遊戲鄙視！！！氣抖冷，鬥地主早就已經站起來了好嗎！】

　　  【...桶啊，我覺得史蒂夫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我只是個系統，我不是很懂你們人類的情感問題】

　　  【......行吧，那你繼續鬥地主去吧。】

　　  【這場比賽很重要，除非你們談戀愛了，否則別來打擾我，影響我的發揮】

　　  【......】

　　  輾轉了半小時後，還是沒睡著，文起身準備去吹吹風。

　　  路過實驗室的發現裡面的燈還亮著，走進去看到托尼一個人正在忙碌個不停，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壺咖啡和一個杯子。

　　  文嘆了嘆氣，「托尼，你又在熬夜了。」

　　  托尼轉過頭看了看時間，皺了皺眉：「男孩，你怎麼還不去睡覺，都凌晨一點了。」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

　　  「哦，boy，我很快就搞定的。」

　　  文雖然看不懂托尼電腦界面上那些數據是什麼，但猜想一定和賈維斯有關。自從史塔克夫婦「去世」後，托尼就一直孤身一人，直到後面研發了賈維斯。這麼多年也只有賈維斯一直陪著他，佩珀和哈皮也只是之後才來的，文能想到如果賈維斯成為幻視一部分後托尼的心情，陪在他身邊最久的一個「人」也消失了，那會是何等的難受，但是為了拯救世界，又不得不這麼做。

　　  文沒有再催托尼趕緊去休息，也沒有把他的咖啡換成牛奶，而是去廚房做了兩個芝士漢堡放咖啡旁邊，自己則是熱了一杯牛奶，在旁邊安靜的欣賞著他的馬克戰甲。

　　  托尼繼續研究心靈寶石的神經元結構，完善賈維斯的身體數據，也沒有再叫文去睡覺，兩個人就這麼互不干擾的做著自己的事，只是相互陪伴罷了。

　　  夜色逐漸加深，氣溫也慢慢下降，大廈外天空的星星都被城市的大氣污染遮掩了半數光芒，這或許是整座城市最安靜的時刻了，但這一切都與實驗室里的二人無關，室內的溫情足夠溫暖人心，撫慰疲倦。

　　  等托尼確定已經排除了所有他能預料到且能避免的風險後，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桌上的兩個芝士漢堡也已經吃完了，只剩下一個光光的盤子。

　　  托尼喝下最後一口咖啡，看著文正和小笨手玩猜拳遊戲，不禁笑了，焦糖色的眼睛裡全是暖意。

　　  文：「笨笨，你要是再贏我的話，我就讓托尼把你送給MIT。」

　　  「男孩，已經解決了。」

　　  文走過去，歪了歪頭笑著說：「那鐵人托尼可以去休息了嗎？」

　　  「當然。」

　　  文知道他心裡還是會擔心，在沒看到賈維斯成功「活」過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