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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現在成為教令院代理賢者的艾爾海森,在劇情里那可是一個人能輕鬆放倒阿赫瑪爾之眼的首領。
「可以這麼說。」三號不知道這背後的意義,他直白的承認,「大部分切片並沒有多少戰鬥力。甚至你可以把他們當成普通人,單以你的能力就能對付他。」
講到這裡三號的語氣變冷,「但其中的一小部分,比如我是擁有不俗的實力。」這並非自誇,而是陳述事實,確實有幾個切片非常擅長戰鬥。
「所以我懷疑,最自私的切片其實利用小吉祥草王之手,合理的抹除所有切片。」三號這時候不得不痛恨起「自己」。
他們太聰明,太懂得利用規則,這使得最自私的切片能夠名正言順的消滅他們。
常洺能感知出三號的不甘,他嘆了口氣繼續為,「那你知道博士僅剩的切片和本體,下一步會去哪嗎?」
略作思考,三號給出答案,「楓丹。」緊接著娓娓道來為什麼會是楓丹,「本體和木偶在楓丹有新的實驗項目。對於那個項目具體是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比造神更加危險。」
這點常洺毫不意外,從之前版本得到的消息,就在暗示楓丹的問題非
常嚴重,再加上洛蒂婭等純水精靈對楓丹的情況一概不提,更是顯得蹊蹺。
愚人眾偏偏又最擅長煽風點火,找到一個國度的薄弱處進行打擊。
楓丹現在內憂嚴重,從描述上水神好像還不是那么正常……
這時愚人眾再不搞點事才奇怪了。
「我接下來就是要去楓丹。」常洺試探性的問,「你有什麼想提醒我的嗎?」
三號認真的想了想,「我只能提醒你,不要被送上審判庭。」他想到什麼事笑了出來,「在那裡可沒人為你免罪,你若是觸犯規則,那我建議你要考慮的第一件事,便是為自己請一位能言善辯的律師。」
「這個暫時不用操心。」記下三號的話,常洺對被抓住還是不在意。
除非楓丹有克制錨點使用的技術。不然監獄對於他僅僅是擺設。
「那我沒有什麼可以提醒。」三號也不介意常洺似乎不聽勸,該說的他都說完,等常洺真的在楓丹觸犯規則,那他就知道那番話的意義。
請律師不是為免去牢獄之災。而是楓丹的運行建立在一套由神定製的構成的律法上。只要無法擺脫律法的規則,那在楓丹將無處立足。
不過這不遊走在律法邊緣的普通人影響很小,但對觸犯法律的人……
三號笑了笑沒再去細想,即便對於常洺來說困難。但對他背後的組織想要擺脫律法規則的束縛應當是比較容易。
「現在斯卡拉姆齊應在一步一步的接觸到真相。」三號換個話題與常洺聊起關於流浪者接收記憶的進度。
「那你可要小心了。」常洺說話時手也沒有停,他把碗筷用水球包住,然後漫不經心地說,「全部恢復記憶的流浪者,大概會第一時間跑過來撕卡。」
他們都看過那一則童話,說真的博士做的確實惡劣,流浪者恨他和布置下任務的丑角是理所應當。
三號為這個事實沉默,幾秒後才說,「那有些麻煩,我做過嘗試,這張牌不會輕易毀滅。即便用元素力攻擊也不例外。」這是他經過多次嚴謹測試得出的結論。
這下換常洺無語,他怎麼覺得博士這張牌經歷過很多不好的事。
就在常洺質問三號到底對牌做過什麼時,淨善宮內,納西妲正看著
散兵記憶里的「常洺」和女士打牌。
行走在記憶里的派蒙更是站在昏暗的邪眼工廠內雙手叉腰,發出感慨,「常洺真是太喜歡打七聖召喚了吧……不對,他到底瞞著我們多少事。」
要不是親眼所見,派蒙真的很難相信常洺和女士打過牌。
這時她想起來那些奇特卡牌中確實有女士那張牌,而常洺是奇特卡牌的製造者,也就是說他必須與人打牌才能製造卡牌嗎?那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派蒙越是深入思考,越是覺得打牌的這個外號很適合常洺。
「他在提醒。」熒聽著常洺對女士說的話皺起眉頭。
一切賭上性命的決鬥,常洺在女士前往天守閣之前便知道她會做出什麼選擇了嗎?所以他通過這場牌局提醒。
女士為了得到情報,無法拒絕牌局,就像無法拒絕御前對決一樣。
「是啊,他剛剛說即便再強的牌手,也無法保證自己能一直贏下去。」
派蒙也反應過來,她覺得常洺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暗示,奈何女士對此不屑一顧。
但這也符合女士的所作所為。畢竟她總是在錯誤的場合,挑起一些明明沒有必要的爭端。
牌局還在繼續,流浪者看到第一輪便淡淡的說,「常洺先生要贏了。」
「哎?」轉過身,派蒙眨眨眼她點出來,「這一局才開始沒多長時間吧。」
一輪而已,怎麼能看出輸贏。
流浪者想了想解釋,「暫時的優勢容易令人盲目,再加上她不重視這場遊戲。」
說完他意識到命運的不可改變。即便有窺破命運的人隱秘告知,人最終也會走上那既定的道路。
傲慢終為傲慢而死,試圖改變者終因改變而亡。
這般念頭在流浪者的腦海中徘徊,他看著常洺破釜沉舟般的用掉所有的牌換取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