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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按照常洺說法,這隻貓或許不是普通的貓,而是貓妖的話……
「先把它帶回去家裡把,萬一真的是貓妖,放任它在須彌港流竄,傷到普通人就麻煩了。」
不等流浪者開口提出把小貓帶回去的請求,常洺就先一步做出決定。
於情於理,他覺得都不能放任疑似貓妖的貓在須彌城遊蕩都不是一件好事。
「好,我會負責照顧他。」流浪者當即同意。
小貓似乎也知道它要被流浪者帶走,發出喵喵的叫聲,然後讓流浪者的懷裡跳。
常洺看到這一幕,不
由的說,「這隻貓挺喜歡你的。」
摸了摸三花貓毛茸茸的腦袋,流浪者笑了笑回答,「是啊,從剛才它就一直對著我叫。」
不過這隻貓好像很怕人,只是對著他叫,卻不敢過來,必須要他走到草叢裡。
「那我們回去。」常洺嘆了口氣,他還惦記著那張被三號寄回來的博士牌。
結合起突然出現的成就,說實話常洺覺得不太妙。
「嗯,要不要買些食材回去?」流浪者略有些遲疑的提議,「我或許會做飯。」
常洺聽到流浪者說自己會做飯,一下子沉默了。
幾秒後他決絕了流浪者的提議,「現在再做飯就來不及了,不如先在外面吃。」
說到這裡他有些猶豫,他很想知道流浪者做飯的水平。而且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過了這村興許就沒這店。
按遊戲裡流浪者的立繪,最後他大概率會恢復全部的記憶,屆時再說想嘗嘗他做的飯,那就比較難了。
所以常洺話鋒一轉,「你做晚飯吧,先想好做什麼,然後再去買食材。」然後他補充,「還要調料,鹽糖之類的,這些廚房裡都沒有。」
昨天晚上他僅買了一些日用品,還沒來得及去為廚房添置東西。
「嗯,那我下午去買。」流浪者點點頭,他覺得常洺說的有道理,而且趁著買東西的機會,他可以去找找工作。
想好下午做什麼,流浪者抱著那隻安然躺在他懷裡的貓,與常洺一起回去。
路過巴蘭德酒館的時候,常洺進去打包了一份烤肉卷,他問流浪者想吃什麼,被告知喝咖啡就好。
「有茶的話也可以。」流浪者自知他不會感到餓,吃東西只會為口舌帶來滿足,那不如只嘗試自己覺得比較喜歡的食物,不用去考慮其中的能量是否能夠製成身體的運行。
常洺思考片刻,領著他去了茶葉店,讓他自己選。
最後兩人分別帶著烤肉卷和玄米茶回到住所。
打開方面,常洺看著室內的裝飾,不由感慨他這一上午好像什麼都沒做,光顧著打牌,本來他還想找旅行者,結果打牌打上癮,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好在這一次不是沒什麼收穫……
常洺想起他的發現,大慈樹王牌消失,三號將
博士牌寄回來,猛然感覺這收穫有不如沒有。
嘆了口氣,常洺來到餐廳打開的烤肉卷,拿出他昨天買好的筷子就準備吃飯。
流浪者跑去廚房燒水泡茶,他特意買了稻妻出品的茶,試圖通過味道找到與過去存在有關的回憶。
那隻被帶回來的貓一點都不怕生,直接跑到靠窗的椅子上曬太陽。
吃了兩口,常洺把博士的那張牌取出來,打算趁著現在流浪者還在燒水看看這張牌有什麼變化。
「你好。」
常洺剛從背包里取出那張單獨占用一格的卡牌,便聽見令他耳熟的聲音。
吃驚的望向漂浮在手心的牌,常洺懷疑她聽錯了,牌怎麼會說話。
「很意外嗎?」三號好像能「看到」常洺的表情,他有些遺憾的感慨,「我以為那天你將牌交給我的時候,已經猜到我要做什麼。」
那天。
常洺抓住關鍵詞,順著三號的話回憶起來,很快他就想到意識承載實驗。
「你還真用這張牌做那個實驗。」常洺這下沒心思吃飯了,他是想過三號會這樣做,但沒想過他會成功啊!不是說除了神造物外,其他的物品都辦法承受意志的轉移嗎。
幾秒後常洺又想到那張消失的大慈樹王牌。
雖沒人記得那張牌,現實里也找不到那張牌,但最初的那張還在啊。
常洺怕他看錯了,趕緊當著博士牌的面拿出背包里的所有卡牌。果然翻到屬於大慈樹王的事件牌。
「我在賭,母本無法被提瓦特的任何力量消滅。」三號壓低聲音說道,「從當前來看,我賭成功了。」
「這些牌里,似乎有超越世間法則的力量。」
常洺深吸一口氣,他笑了笑問道,「你不怕我撕卡嗎?」
他還沒做過撕卡的嘗試,如今把意識轉移到牌上的三號讓他有點想做這個實驗。
「我不介意你撕毀這張卡牌,但我建議最好不是現在。」被威脅的三號絲毫不恐懼,他慢條斯理的說,「難道你不想讓最自私的切片後悔嗎?」
「你果然早就預料到最自私的切片會拿其他切片做交易啊。」常洺這下終於理解,為什麼三號說的所有切片都有自己的打算。
合著大家
都想過拿對方獻祭?並為保證自身不是獻祭品,於是各種留後手?
常洺這麼想來,感覺博士真是一個人演了一出勾心鬥角的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