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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再看大慈樹王,發現她是一副意想不到的樣子。
「打牌嗎?」大慈樹王在短暫的驚訝過後又笑了,她的眼神變得躍躍欲試,「可以,當然可以。」
常洺聞言回以微笑,然後他開始對大慈樹王講述規則,告訴她每一步該怎麼做。
沒幾分鐘,大慈樹王便組建好屬於自己的牌組,其中她甚至還選出來了納西妲那張角色卡。
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的阮阮在嘆氣過後坐到一人一神中間。
今天她就要看看常洺能不能打贏大慈樹王,這可是智慧之神,而且還是完全體,要知道之前他和小吉祥草王打牌打到後期都費勁。
阮阮這般想著,忽然很想大喊一聲,人類的智慧果然是有限的,我不做人了。
但她到最後也沒有喊出來,因為常洺的第一局贏了。
大慈樹王這次的運氣屬實不是特別好,幾次骰子都沒有擲出需要的,再加上對於規則的不熟練,最終敗下陣來。
「你好厲害。」阮阮發自內心的對常洺誇讚。
謙虛的搖搖頭,常洺表示這就是走運。然而這番說辭卻被大慈樹王駁回,「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懂的如何運用好運帶來的優勢,是智慧的體現。」
說道這裡,大慈樹王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晴朗無雲的天空,那座浮於高天上的島嶼若隱若現。
「而這世界上的萬事萬物,又何嘗不是活在對局中。」
常洺暗暗記下大慈樹王的話,他能感受出對方意有所指,這時候他再看阮阮,對方似在沉思,好像是想到與大慈樹王說的這句話有關聯的劇情。
稍作思考,常洺提議再來一局,他試圖通過打牌這個過程從大慈樹王口中得到更多的線索。
同時也給阮阮更多的時間去回想。
「好啊,我很喜歡這類遊戲,兼具了智慧,運氣還有對手之間的博弈。」
大慈樹王同意和常洺再打下去,這次她重新組卡組,將不太能用的到的卡牌篩選出去。
然後在組牌的過程中,這位神明忽然說,「我應該問問你們的名字,不過我更想單純的享受這放鬆的時刻。」
常洺抓住這句話里的重點,他假裝不在意的順勢問道,「得知名字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當然,名字會讓萬事萬物建立起與世界的聯繫,是一切智慧在的基石。」大慈樹王耐心的解答,「花朵正是因得到名字,才能承載更多的思念與淚水。」
聽到這裡常洺想起一件事。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不用聲色的繼續出牌,準備等打完這一局再和阮阮討論。
到了第四輪,常洺手中的角色牌上的點數全部歸零。
低頭看著自己的卡牌,常洺冷靜的認輸,並由衷感慨,「您是當之無愧的智慧之神。」僅僅是一場,大慈樹王就徹底熟悉了規則,並且能隨機應變。
常洺自覺再多大幾次,他真的不一定能如上次那樣全程占上風。
「謝謝。」大慈樹王欣然接受了常洺的誇獎,並不忘補充,「智慧存在的目的便是讓生活更加的美好。」
「可是對於對手來說,就不是那麼好。」常洺沒忍住接了句。
通常來說,大家都不太想和聰明人做對手。
大慈樹王搖搖頭,「但是遇見旗鼓相當的對手,通常是很不錯的體驗不是嗎?」
接著他聽到大慈樹王又說,「當然,前提是你能贏下這場對局。」
這點常洺不可否認,隨後他的眼睛偏轉看向阮阮,目光接觸之際,他看到對方的點了點頭。
意識到阮阮想的差不多,常洺主動向大慈樹王告辭。
大慈樹王回以溫和的笑容,並說道,「在臨走前,我送你一個祝福吧,當你離開這裡時,將會有個好天氣。」
聽到這話,常洺和阮阮同時呆愣住,要知道在他們趕著過來正是因為會有沙暴。
如果大慈樹王不是隨便說說,那就證明在這段回憶或者這場夢境裡,她仍有干預外面的能力。
常洺再想到花神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語,更是認定這些停留在過去的神明知道很多事。
不知為何,他冒出一個驚悚的想法,也許他不是第一次來到提瓦特。
所以花神才說和他見過無數次,大慈樹王看到他一點都不驚訝,只對
他提出打牌感到驚訝。
常洺想到這裡感覺自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走吧,我也該回去了,阿赫瑪爾還在等我。」大慈樹王撿起放在身邊由葉子串制而成的書,在常洺和阮阮的注視匯總走向遠處的祭台,那也是明天花神誕祭舉行的場所。
等大慈樹王的身影再也看不見,常洺才回過頭,對著尚未回過神的阮阮說出他的推測。
並且著重強調,他很可能不是第一次來到提瓦特。
「但是在我的記憶里沒有其他在提瓦特的經歷。」常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總覺得他是不是被這裡同化了。
阮阮沉默了好一會,最終突出吐出一口濁氣回答,「論壇里很多人也是這樣分析的,他們都認為系統很可能是另一個你。」這個推測可以說相當的駭人聽聞,偏偏又被論壇里的大家認同。
因為每次玩家的出現都恰到好處,一次就算了,次數多了就像是特意開掛,提前幫助常洺規避掉很多風險,讓他的任務完成的更加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