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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小部分用來出售的,價格非常高,以她的薪資水平還不知道要攢多久。
也許可以換個地方。妮露這麼想著。
其他的舞者同樣的好不到哪去,同樣討論起房子。
流浪者望著抱怨須彌城買賣房產不自由的舞者們,遲疑了幾秒問道,「須彌城內的房子,必須是由教令院分配嗎?」
「通常來說須彌城內靠近教令院的房子,全部是由教令院管理。」回想著須彌房屋管理守則,妮露無奈的補充,「僅有靠近商業區域的部分房產出售。」
她推測流浪者就是住在商業區附近的房產里,這意味著他要麼很有錢,要麼是來教令院進修的外國學者。
記下妮露的話,流浪者沒再問下去,其他的舞者也基本上聊完。
「那麼我們開始教學吧。」妮露將話題拉回來。
流浪者跟著笑了下,隨著舞者們一同來到祖拜爾劇場的後台,在這裡他將先為她們指導基礎的服裝和道具,接著才是一些與舞蹈有關的技巧性的東西。
幾名舞者拿著本子邊聽邊記下散兵的叮囑,以及要買的東西。
「百摺扇的話,我們中午去寶商街採購。」在散兵說完後,妮露開始和其他的舞者一起清點要買的東西,「單手劍在劇團里有,是之前排演話劇時留下的。」
說完有之後,妮露猶豫了,她們要學習的是稻妻的舞蹈技法,應該去買稻妻款式的單手劍才對。
用以前的道具,不免有投機取巧之嫌。
「既然有單手劍,那不必特意購買。」流浪者看穿妮露的顧慮,「大家想要學習的是技巧,並非真正的稻妻舞蹈,這樣用不到稻妻的單手劍。」
昨天他妮露說過為什麼想學習稻妻舞蹈技法的原因,她們想要試著將稻妻舞蹈中的技法和須彌傳統的舞蹈結合起來,以此開發新的表演方式。
可是稻妻的鎖國令使得在須彌城的稻妻人很少,更何況是會舞蹈的。
因此他們看到長得很想會跳舞的流浪者,一時沒忍住冒昧的攔住詢問。
流浪者對被稀里糊塗攔住一事沒有任何意見,尤其是在聽完原因後,他沒有多考慮,就答應來祖拜爾劇場做舞蹈指導。也是那時他發現自己其實會跳舞,甚至可以說擅長。
所以說,他為什麼會擅長這種事哪。
「那練習的時候先用之前買的單手劍,過幾天道具組採購的時我們再去問一問。」
妮露的話讓流浪者回神。
他看向做統籌規劃的妮露,和其他為新劇目提出各種參考性意見的舞者,恍然明白為什麼常洺說祖拜爾劇場的員工都很不錯。
「老師,你怎麼看?」討論的間隙,年輕的舞者忽然問道。
流浪者楞了一下,隨後問老師是在稱呼他嗎。
年輕的舞者輕快的回答,「當然,我們對你總要有個稱呼嘛。」流浪者在她看來不像是個名字,叫先生又很不合適,畢竟流浪者是
一名少年。
最後她選擇稱呼流浪者為老師,這樣還順口一些。
「我覺得都可以,如果舞台上用稻妻款式的單手劍更加合適,那可以購買。」
流浪者沒再多問老師這個稱呼的意義,他其實不介意其他人叫他什麼。
快速的記下流浪者的意見,妮露合上本子,「那先進行編舞和編曲吧。」
定下來基本的服裝道具,那麼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一步。
妮露看著認真回想舞蹈技巧的流浪者,不禁想起他的示範,她想了想,決定過兩天問問他願不願意再表演一場讓她們觀摩一下。
在須彌可是很難看到稻妻的舞蹈,趁著流浪者老師還有時間,她們應該多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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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在稻妻幾天的走訪調查,熒基本上可以認定在此地關於散兵的痕跡完全被抹除。
無論是流傳下來的雷電五傳的故事,還是神里家因雷電五傳衰落。而到導致家族變動都沒有因散兵的消失而改變,只是在那些故事和變故里在沒有散兵的影子。
新的傳說新的人物頂替了散兵的位置。
熒走在踏鞴砂的岸邊,她對提瓦特的歷史到底被改變過多少產生了疑慮。
同時她也終於想清楚為什麼大慈樹王要讓小吉祥草王成為自己的輪迴,只有那樣才能讓被改變的歷史不被世人發現異常。
哪怕僅僅是散兵的消失,就對讓歷史為了填補他缺失的位置便大費周章。更何況是大慈樹王,那位貫穿須彌千百年歷史的神明。
「旅行者,天快黑了我們要不要回去?」派蒙感受著吹來的海風,心裡有些害怕。
上次在踏鞴砂的經歷她還沒忘哪,那時候她們在女士的邪眼工廠昏過去,要不是鳴神大社的宮司八重神子及時趕到,她們現在可能已經被愚人眾抓住了。
「嗯,我們回須彌找小吉祥草王吧。」深吸一口氣,熒還是不想放棄。
散兵在世界樹中消失必然會有影響,這份影響納西妲不會察覺不到。
懷抱這個念頭,熒啟動了傳送,直接帶著派蒙一起由稻妻傳送回須彌城。
她們落地的地方在教令院門口,這次旅行者又看到那兩名討論踏鞴砂歷史的學者和作家。
回想起上次從學者和作家那裡看到的資料,熒想了想沒有立刻去見納西妲,反而朝著那兩人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