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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軟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滋味,只想讓頭次品嘗到這份甜蜜的孩童,更加盡心盡力採擷。

    用更重的力氣,用更深的層次,試圖讓這朵嬌花全部藏進自己唇中。

    熱浪如漲潮般不停拍打著理智,在一波又一波的侵擾中,催生出更沉重的欲/望。

    欲/望像生了腳的藤蔓,牢牢紮根於兩人的血肉當中。它的枝椏以理智為養分,於無窮盡的浪潮中,倏然生長壯大。

    沈曼語失了神智,又捨不得這份柔軟。在花宴秋熱情的回應里,只能更激烈,也更瘋狂地給予她自己的答案。

    很快,兩人就不滿足於簡單的相依。她的手按在花宴秋後頸,卻已經頹然失了氣力。

    花宴秋無師自通,她坐在沙發上,身高處在下風,主動權已無聲無息落在她的掌中。

    是激烈的纏鬥,貝齒輕咬,堅硬的牙齒帶起一點輕微的鈍疼,仿佛咬住沈曼語的命脈。

    她不自覺揚高了脖頸,脖頸彎出月牙似的弧線。

    花宴秋無心欣賞這份美麗,指腹似有似無在她下巴輕碰兩下。

    輕柔的觸感若羽毛的尾端緩緩划過,輕的像一縷抓不住的春風,沈曼語想伸手去捉,它卻頑皮地自她指縫中溜走。

    癢意生出更多空虛,頸間一觸即逝的接觸無法緩解那股燥動,心底空洞的溝壑,也無法用其他任何情感彌補。

    沈曼語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竭力跟上她的動作。

    花宴秋無疑是個好老師,她或許沒有多少實踐經驗,但有豐富的理論基礎。

    比起當時神智混沌不清的沈曼語而言,她天然在各種層面上占據上風。

    沈曼語生疏地跟隨她,滾燙的熱意在頭腦里悶頭亂撞。仿佛一鍋稍微放涼的開水,燙的驚人,又不會損傷自己半分。

    這觸感又不同了。

    兩種不同的滋味混合交/融,仿佛天生契合。在一次次的接觸中,花宴秋引領著她,帶著她不斷重溫這複雜的感覺,每種都是難以用言語形容出的美妙。

    沈曼語及時打住自己的思緒,臉頰的紅意一直蔓延到耳根,整個耳朵都在散發出滾燙的熱意。

    她不用照鏡子也能猜到,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顯眼。她的羞澀和窘迫,根本無法逃脫任何人的眼睛。

    明明那天她都喝醉了不是嗎!

    為什麼這種畫面,跟不知道被人設置了重複播放的電影一樣,一直在她腦海里,被動地來來回回不停重播?

    這不合理啊!

    她又不是、又不是那種,會私下裡自己偷偷看電影來尋求滿足的人!那種東西,根本不會在她的人生里出現才對。

    特別是,另一個不可或缺的重要的主演,還是一個女人啊!

    難道,她彎了?

    沈曼語想到這兒,簡直如遭雷劈!

    她可是一個再真實不過的,恐同的女人!

    她的失神只有短暫一瞬,花宴秋一直注意著她,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時機。

    美人時而懊惱後悔,時而輕輕蹙眉,不知想到了什麼不可明言的東西,面上的紅意灼灼其華。

    眉間不經意勾勒出的一點媚態,在這種模樣下更加動人心弦。

    她順著沈曼語的視線,落到自己未合緊的領口上,瞬間瞭然。

    花宴秋眉梢輕揚,白皙如玉的指節搭在自己的衣領邊緣,輕輕捏著,揶揄道:「想看?需要我拉開的更多一些嗎?」

    她自然是玩笑的語氣,沈曼語像被猛然踩到尾巴的小貓崽,如果她身上有毛,此時肯定已經全部炸開。

    「誰想看......」話說了一半,她又覺得這樣的語氣豈不是自己認輸了,五官擰到一起,她語氣硬生生扭轉了一個大圈,神情變換不定,最後定格在悲壯上。

    她悲痛欲絕,破罐子破摔道:「來啊!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都有。只要你不害臊,我有什麼不敢看的!」

    口是心非,傲嬌嘴硬,這副模樣,不就是跟小貓崽一模一樣嗎?

    花宴秋沒有養過寵物,此時也感受到了逗寵物的快樂。

    她知道沈曼語這話是在暗戳戳cue她,她半點也不害臊,坦坦蕩蕩捏著衣領,故意放慢了動作。

    同時還不忘對沈曼語輕笑道:「既然想看,那就如你所願,我拉開了哦~」

    沈曼語大腦隨著心跳的節律,一跳一跳鼓脹著。過度的緊張讓她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大腦因片刻的缺氧,產生輕微窒息感。

    時間在她眼中無限拉慢,往日分秒的轉動,如今卻像把一秒拉長到了數十分鐘。

    她眼睜睜看著花宴秋說到做到,美的毫無瑕疵的手指捏住戲服衣領的邊緣,輕輕往外拉開。

    沈曼語大腦一片空白,外界的一切動靜都離她遠去。她的全部視線里,只剩下花宴秋清晰的骨節,和那一點一點,在她面前逐漸展開的風景。

    她心底有個小人在大聲嘶吼,拼命叫著求饒,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大喊道:我慫了,我慫了!

    我真的認慫了!師傅,快收了你的神通吧!俺老孫以後什麼都聽您的!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以後您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師傅,您就饒了我吧!

    可嘴唇卻像是被膠水死死黏住,她搖搖欲墜的自尊心,在最後一絲理智的加持下,絕望又堅定的,不肯先一步對花宴秋服輸。

    明明是她先挑起來的,她怎麼可能打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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