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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實現了洛一的夢想,接下來應該實現牧野的夢想了,但好像比研究出來可控核聚變還難。」
「哦?」跡部挑了一下眉毛,「說來聽聽?」
夕沫猶豫了一下,擺了擺手:「先吃飯吧,我有些餓了。」
兩個人一邊敘舊,一邊吃飯,跡部還開了一瓶高檔紅酒,侍者為他們兩人一人倒了半杯。可是恰好這兩個人都非常不擅長喝酒,喝了幾口就開始暈了起來。
夕沫的臉頰泛起好看的紅色,她又喝了一口紅酒,一時衝動,把原主的夢想說了出來。
「其實牧野的夢想是有一個溫馨的家。現在我也應該有一個溫馨的家了吧?可是也沒有男生敢喜歡我了。」她搖晃著高腳杯,目光迷離地觀察著紅酒的掛壁狀態,「也無所謂,不敢喜歡我的人也根本配不上我,大不了我自己娶我自己。」
「啊嗯?我們兩個從來都沒提出過分手吧?」
夕沫看著天花板想了想:「嗯,的確是這樣。」
「那你怎麼敢考慮其他男人的?」跡部微微蹙起眉,語氣有些不悅。
夕沫望著他,一臉的迷茫。
「就和本大爺組成家庭怎麼樣?啊嗯?」
「你沒結婚?」夕沫終於反應了過來,奇怪地看著他。
他今年也有二十五歲了吧?
「啊嗯?本大爺對女人不感興趣。」
「哦……啊???」
跡部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抿了一口紅酒後才回答道:「……除了你。」
夕沫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可以哦,只是國籍方面可能有點麻煩吧?我現在可是國家重點保護的科研人才。」
跡部單手托著臉,撫摸著眼角的淚痣,隔著桌上的燭光直直地看著她,眼中盛滿了世間最極致的溫柔。
夕沫與他對視著,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腦,使她過了好半天才覺得不對勁:「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跡部嘴角向上勾起,忽然改說了日語:「嘛,總會有辦法的吧。」
*
(假車……)
不勝酒力的兩個人,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跑到酒店裡的同一個房間的。
夕沫在大床上悠悠醒來,看到時間已經是午夜。
她猛地坐起身,感覺自己口乾舌燥,頭像是進門時用來擦鞋底的地毯。
她看到兩個人都和衣而眠,心裡莫名地感到無語。揉著疼痛的太陽穴,對同樣剛剛醒來的跡部說道:「我再也不喝酒了……」
跡部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清醒了一陣,拿起床頭柜上的水遞給夕沫喝。
夕沫不敢直視酒店床頭柜上都會擺放的那盒奇怪的東西,昂頭喝下半杯後遞還給他,他也昂頭將水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回了床頭柜上。
跡部的聲音沙啞低沉,比平時聽起來更加魅惑:「本大爺也沒想到會這樣……只不過……」
他突然伸手拉住夕沫的胳膊,輕鬆地將她帶進自己懷裡,順勢把她壓在身下:「偶爾和本大爺一起喝一次也不錯吧?啊嗯?」
夕沫感覺自己的臉頓時燒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還沒完全酒醒的緣故,腦袋還有些暈眩,心臟也在胸腔中怦怦直跳。
她努力繃緊腦海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無力推著他的胸口:「我要回去了……」
跡部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大腦清醒了一瞬,改做躺倒在一旁,把她抱進懷裡,就和十年前兩人一起環球旅行時,每晚都相擁而眠一樣。
臂膀間傳來了熟悉的感覺,跡部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十年沒見,真的很想你……」
夕沫感覺自己被他聲音撩撥得快要瘋了,空氣中瀰漫著的荷爾蒙氣息也使她腦中最後的一根弦處於繃斷的邊緣。
她抬起臉去看他,下一秒便被他吻住了。
兩人起初只是試探地親吻著,但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使這個吻變得越來越激烈,慢慢改變最初的味道,唇齒間也泄出了低吟聲,雙手開始胡亂地剝起對方的衣服,夕沫腦中的那根弦也徹底地斷了。
當跡部重新把她壓在身下時,他順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東西拆開。身下的人並不敢看他,也不再輕輕推他,只是用胳膊捂著雙眼,微張著嘴巴微弱地喘息。
奇怪……不知道是酒喝了太多,還是室內的燈光很奇怪,他完全看不到她脖子以下的部分。
算了,不管了……
他俯身下去吻住那張微張著的小嘴,抱著她,生疏地摸索著前行。
這是他從十五歲那一年就認準的人。
初次的感覺比他意料中的更加絕頂美妙,她緊緊地捏著他的胳膊,表情似是享受又似是痛苦。
半晌後,他終於饜足地趴在她的身上,止不住地喘息。
夕沫撫摸著他滑溜溜的皮膚,把臉埋進他的臂彎,有些委屈地抱怨道:「我們都還沒結婚是不是不該這麼做……你怎麼還不和我求婚……」
跡部在她滾燙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想要娶一個與本大爺同歲的諾貝爾獎獲得者,求婚儀式必須足夠華麗才行,好好期待一下吧,啊嗯?」
她咬著下唇,用力抱緊了他,小聲應道:「嗯……」
<hr size="1">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完了TAT!好累累。。完結撒花!
我拼了老命開了一千字的假車!而且絕對沒有脖子以下!審核大大就讓我過了吧!我已經羞恥到想要出去跑個八百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