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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木愣愣的任你蹂│躪,眼睛眨也不眨,紅瞳如血。
最後你親了親他的臉,輕聲說:「嫉妒可以,但不可以太嫉妒。」
「威廉·詹姆斯·莫里亞蒂是那樣溫柔的人——倘若因嫉妒而變得歹毒,那樣真的是太糟糕了,不是嗎?」
「我不會突然一下子跑不見的。姐姐那樣厲害的能力,我實在是不會啊。」
你只是個寫小說的平庸之輩啊!貓貓頭落淚.jpg
所以別擔心啦,別擔心。你說,難得願意主動蹭人。額頭貼著他的額頭,迎著他的目光不退不避。
「我不會走的哦,會一直在莫里亞蒂家(你所在之處)的。」
——不過當某人又雙叒叕作大死的時候還是可以偶爾考慮一下回娘家的 )
有一說一,夫婦間的坦誠布公能讓未來事態避免一些黑漆漆的發展支線,但顯然威廉小教授缺失的安全感更加根深蒂固。
姐姐的到來給了你丈夫極大危機感,更加重了他的焦慮和不安,現在天天盯你跟貓盯碗裡的魚似的,生怕你哪天一聲不吭就回了德蒙福爾(離開莫里亞蒂)家。
為此他再度突破了下限,易感期時抱著你不放就算了,還執拗的突然說自己其實是Omega現在是發情期。
你簡直大無語。這是打哪兒來的大齡兒童。
「威廉·詹姆斯·莫里亞蒂——敢問你今年都多大了?」
「和伊文一樣是25歲喔。」他倒是答得乖巧。
「所以要偽裝性別麻煩你從十年前開始,現在才裝O不覺得太遲了嗎?!」
你戳了戳他頸後因易感期發燙的腺體沒好氣道。
威廉啞著嗓子呻│吟兩聲,赤眸瀲灩,一言不發地摁住你就親。
大白天的還是工作日,莫里亞蒂教授又雙叒叕請假,快樂地翹掉了大學的課後膩歪在你懷裡。一米八往上的大個子硬要扒拉在體型嬌小的你身上,生理心理雙重的壓迫感都極強。
你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
「沒有了夫人,我會死的……」他抱著你蹭,反覆地找你索要親吻:「唔……一定會很悽慘地死掉的。」
你倒是不覺得這話有誇張成分。
就是小教授邊壓著你不放、邊說這種哀戚的話實在磨人。
金髮赤瞳的青年雙頰浮起紅暈,眸中滿是痴迷,又漾著水霧般的澤光。
比你這個B還要更像個貨真價實的O。
美人含情脈脈,作為lsp顏控的你哪受得住這種美顏暴擊啊。
對視一秒鐘都像是被燙著了,慌忙移開視線。
「……我知道。」你強裝鎮定,還長嘆:「我可太知道了。」
可惜聲音發顫帶抖還隱約有著泣音。
威廉掀起嘴角微笑,手指抬起纏住了綁帶熟練拽開你的睡裙領口,埋頭啃噬肩頸鎖骨的肌膚。
往常他都會控制著不在顯眼處留下痕跡,但在易感期就徹底放飛了平日裡被壓抑的本性。
你就猜到了他記著姐姐發情期時你用信息素幫忙安撫的事。
別問當天遠在達勒姆的小教授怎麼知道的,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於他而言根本就像灑落在黑紙上的白雪般顯而易見。可以說姐姐其實是Omega的真相就是他透露給組織眾人的。
表面不動聲色,背地裡一套一套。
能折騰就都不放過。
所以莫蘭上校當時的說教起作用了麼?基本沒有。
你想這人知錯不改、下次還敢,明目張胆有恃無恐。簡直老慣犯了他。
啊……太壞了。實在太壞了!
你要哭不哭,雪白的臉浮上淡粉色,眼尾暈開一抹艷麗紅意。
不受控制的生理鹽水濕潤了眼角,輕輕一眨便如珍珠滾落,滲入發間、皮膚、衣料里。
他的手與你交握,生拖硬拽著你跌落情│欲無邊的海涯。
威廉一遍遍地親吻、舔舐你後頸那片的皮膚,終於在某次咬破腺體,抑制不住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Labdanum的琥珀調溫暖香氣瀰漫、充斥、占據了這一整個的空間。
可是涼涼的山澗泉水依舊是巍然不動,細細如蜿蜒曲折的溪流靜默流淌在這香氣中,如懸空的月亮冷冷凝視人間,月光涼薄,不會被渲染也不會被侵占。
任他情動萬分、如墜深淵不能自拔,你也無知無曉,據守涯邊歪著腦袋靜看他墜落。
天真懵懂像完全不知人類之心險惡的美麗精靈。
——啊,沒關係的。
他握住你纖細的腳腕,試圖將你也扯落情│欲編織的網,墜入他所在的沼澤。
反覆確認,每句發問都渴望得到回答。惶恐失去,能代替標記被當做繩索的有形無形之物、什麼都好,戀心、誓言、婚約,能將你牽絆住捆在身邊他就無謂殘忍或虛偽。
只要你不離開,只要你還願對他微笑,只要你還為他牽動心神。
這蛛絲的網無邊無際,你去到哪裡,他也會在哪裡。
你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是富有耐心的獵手,只是順波逐流、順水推舟,既來則安,他愛你、你便也愛他,無限包容了他的邪惡小心思,聖母般的無數次原諒劣行。
小教授多壞啊,總喜歡裝模作樣,玩笑里藏著真意,卻又不能容忍你的回應有敷衍和冷漠。
這些年你都為他數不清的試探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