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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形容用言語理解,大致等於把所剩情商都餵魚了。
心虛上涌,蘭波端起茶杯喝了口白水,目光朝向穿著純黑斜襟長衫小跑過來的乖老婆,始終呆呆地氣質和純粹清澈的眼眸。
可能回來以後橫豎都是挨打,純潔的依舊純潔乾淨,反正自個髒的也懶得表達出來。
「走吧。」說完,俯身執起手背淺吻下去。
轉後十指交叉牢牢相握,一同去往某地燈紅酒綠聚集所,途中又坐上早在路邊停靠已久的高檔豪車。
而某條紅龍好不容易擺脫糾纏。
量他們也不敢進大本營,直接揮用魔力無視周圍人,從二樓翻窗家中。
卻察覺到裡頭靜悄悄的空無一人,魏爾倫緊抱懷裡兩份已經冷卻了的脆餅沉默。
儘管找到冰箱裡早已準備好的拼盤食物,還熱心貼了張便簽說明,是特意留給保羅的,沒吃飽的話,臥室床頭抽屜里還有很多私藏糕點隨便吃。
便簽小心揣進大衣內兜,端起拼盤找微波爐燜熱一會。
「老闆被親友帶去哪玩了…」
迅速解決伙食問題後,魏爾倫平躺在二人寬的軟床上半枕休眠,又往嘴裡止不住停塞足糕點嚼咽。
難道去那裡了嗎…他認真想了想,反正現在也無聊,然後果斷起身,又打開窗戶翻出去準備找人。
剛下車,李桂林呼啦跑出來,興奮的對這說道:「哇哇,好大好漂亮的超級大排檔哩,嚼醬哩,好吃烤。」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有很多涼夜穿著外露的女孩子在門口招攬生意。
見濃妝艷抹模樣幾個女孩子走過來,衣著花枝招展,想摟他胳膊或是熱情親吻。
「?…」
當聽到這一句震驚出口方言話,蘭波一臉迷茫,還沒來得及回過神,趕忙伸手往前將人拽回來抱緊。
帶著濃烈殺意的眼神掃視前面幾個女人。
等她們掃興識趣離開,才聽到某人掙開手臂,不在意往後到退一步,口頭津津樂道句:「這地方桂林老熟了,嗯…等會帶你去吃好東西。」
烤肉什麼的他很在行,除了酒精外。
蘭波:「……」一副如此自來熟習慣模樣,懷疑的肯定略微惆悵。
「乖乖仔怎麼現在才來。」
「?」
感受到頭頂下壓的公斤重量,李桂林好奇抬眸往上瞅瞅,笑著回問:「維克多,晚上好,吃飯沒?」
「還沒哦,不過我已經等你很久啦。」維克多雨果揉亂柔順黑髮,仰著頭高傲說道。
目光卻瞥了一眼蘭波笑了笑。
「社長…晚上好。」
「阿蒂爾晚上好。」
隨意對視番石榴般剔透紅眸,見對方抬頭後,豪放外露大片白皙緊緻的胸膛。
李桂林片刻觀察視角沉思,懷疑維克多脖子被人打了或者蚊子咬了。
棕黑色的眼底深青濃郁,靈魂也是混亂的沒調整過來,那些許密密麻麻嶄新深紅痕跡,看著好像傷口哎。
突然長順銀髮如銀河般嘩啦啦流淌在側臉上,感受陣陣捏臉疼痛感。
「嘶,好痛!」他悲催的說道,還沒來得及拍開維克多揪臉的手,轉眼卻出現在了一張混亂牌桌座位上。
環顧一圈,全是不認識的眼生人。
「乖乖仔,靠你啦。」
「欸?」李桂林看了看上頭已經枕著腦袋睡覺的維克多,又看了看坐在一邊沙發上招架喝酒的蘭波。
二人回望對視一眼,立馬了解到讓自己安心玩就行,可莫名有點緊張啊。
動不了身體,又強制摁在座位看著面前搗鼓散牌,拿起幾塊眼熟綠皮麻將摩挲半會時間。
此時牌桌上有兩熟人沒說話。
莫里斯勒布朗無聊托起腮,靜等下輪開始,另一邊尷尬看著的波德萊爾握拳使勁咳嗽幾聲,試圖叫醒某個疑惑呆瓜注意場合。
「喲,沒想到社長會帶新人來求助。」福樓拜推了推眼鏡,愉悅笑問:「會玩?」要是不會的話,就給點阿蒂爾的面子讓他幾分好了。
剛回過神來,李桂林熟練攤開麻將和他們一塊打亂洗牌,叼著新拆的糖果棍邊洗邊說:「其實學過一點點。」謙虛點,畢竟很久沒玩了不知道手氣如何。
如此熟練的氣場,看得福樓拜身子一歪,揉了揉手腕有點不確信這種人會玩牌,而且看著就很呆板很好騙。
重新搭牌完畢。
一身男性化打扮的喬治桑豎起眉頭,都過了一輪抓牌,看著福樓拜手頭動都沒動。
目光一直盯著對面那位東方人看,她略微語態急促的說:「別在廢話,輪到你了福樓拜快點摸!」
直到幾十輪的激烈如戰場般的桌遊撞牌下來…
「維克多快醒醒,帶我要去找找居伊在哪。」好在邀請函時間是數字,看見中點都快到了。
李桂林朝一直跟他們喝酒聊天的蘭波看去,回望一桌酒瓶,很佩服他的酒量,沒多說什麼。
只是眼神再次對撞囑咐,等會自己要出去找地方解手。
「嗯?」
聽到一句小聲問話,維克多雨果從幻想美夢中脫離,視線迷糊往下見堆高籌碼,都快觸碰到鼻尖位置了。
這是什麼,他揉了揉眼睛撐著腦袋才看清現實,滿眼震驚福樓拜和勒布朗上半身的衣服怎麼沒了,坐在椅子上捂著胳膊身體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