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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並未如寺井所願,她當初的表態是,既然這是快斗想要去做的事,她便沒有立場去阻止。
「這這這……」之前看怪盜盜號還覺得有趣,這會兒服部切實有了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都第幾次了啊,他是多喜歡扮成你。」
「牧樹里小姐的演出一次,飛艇上一次,孤島上一次,算起來這是我們見到的第四次了。」白馬盤點完,隨口又問了一句,「後面還會有嗎?」
他這麼一問純屬無心,新一聽了卻是倍感無力,長嘆一聲道:「別說,還真有,就是不知道放不放。」
「他做什麼又假扮成你啊?混進七武士的隊伍里?我好像記得罪魁禍首是自己人來著。」服部整理著思路,哪怕當初對該事沒有特別關注,稍許耳聞還是有的。
白馬清楚快斗扮成新一是為了跟著眾人一路護送向日葵,卻是覺得沒有必要:「他這麼一鬧,警衛等級已經提高很多了,就算那位「猶大」混在裡頭估計也沒那麼容易下手,其實是可以不跟過去的吧?」
「呃……怎麼說呢……」新一想說雖然不容易但那位還真的下手了甚至還差點得手,如果不是基德在飛機上,那幅向日葵可能早就完蛋了,但他同時也明白白馬只是想表達一下他對同班同學以身犯險隱隱的不滿情緒,並不是想要得到什麼答案。
想到最後他只能很誠懇地說:「基德那次一路都很拼。」
他知道怪盜提前收到了犯人的委託,卻是不懂他為何如此拼命。
基德一向不喜歡袖手旁觀是不錯,對任何事都是如此,可這次他付出的代價實在有點大,大到讓新一忍不住去多想。
【畫面隨後切至返程的飛機上。
查理將回收到的假人照片給次郎吉看,後者不怒反喜,哈哈大笑起來,被園子點破了他是覺得同病相憐。
異國的警官隨後對輕易登上飛機的高中生偵探表示了懷疑。
「因為那個小子可是日本的頂尖偵探誒,你不需要擔那個心啦。」】
「又是假人……」中森往查理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心裡突然泛起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得不說工藤君確實好用,尤其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高木小聲說道,「工藤君來案發現場的話我是肯定不會攔他的。」
「是呢,不過熟人面前還是有一定暴露風險的。」佐藤贊同,隨後輕輕皺眉,「誒等一等,我記得這架飛機是……」
「飛機爆炸了來著?」第一排,服部從牙縫間輕輕吸了口氣,無縫接上了話,「我瞄到過報導。」
「嗯……擔心犯人在飛機上動手所以得混上去……嗎。」白馬先前的疑慮倒是得到了解答,手裡動筆速度緩慢地記著關鍵詞,「這樣看,工藤君的身份的確再合適不過了,本人是失蹤狀態不用擔心本尊出現,又可以直接取得鈴木老爺子的信任。」
新一緩慢地抬起胳膊,托腮,半月眼,不想說話:「…………」
再好用他的心情也還是很複雜啊!
【聽查理仍舊心存疑慮,鈴木次郎吉笑了笑,往少年那邊走去:「你的疑心病還真重,好好看仔細了。」
他伸手一把扯住他半邊臉,毫不留情地開始拉:「正如你所見。」
「好痛!!!」怪盜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掙扎著拿開次郎吉的手進行自救,「你幹嘛啦,老頭!」
「因為查理懷疑你是假的。」】
「噫……好慘。」服部平次光看怪盜被扯到變形的臉頰就覺得痛,面露同情,「看來假扮成你也沒那麼容易啊,工藤。」
知道怪盜是工作需要,新一這回並不想過多評論他的盜號舉動,但這會兒聽到服部此言他還是沒忍住有點幸災樂禍地笑了:「光從面部來說已經幫他省掉不少工作量了,既然是最經得起考驗的一張臉,當然得被考驗一下才算物盡其用啊。」
「說起來你幹嘛那麼用力啊?」中森瞧著那面部變形程度都覺得疼,看向次郎吉問道。
「這不是想打消查理的懷疑嘛,況且你哪有資格說我,你自己扯人家臉皮也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的好吧。」
【「真要說起來,我才想問那個美國人,怎麼會在這架班機上。」半邊臉還帶著紅印子的少年面色不滿,「你只是負責護送向日葵到機場的吧,又沒有必要跟著一起到日本來。」
查理解釋說是因為了解到怪盜基德的意圖才不能袖手旁觀,得到了次郎吉的讚許。
「工藤新一」考究地望著他,目光一轉又是打量起機艙里的其他人。】
「誒……」高木眨眨眼睛,「我怎麼覺得他在懷疑查理警官?」
目暮壓低嗓門:「我看過結案報告,不是說基德最開始就知道犯人是誰了嗎?」
「看他四處看的樣子,可能是懷疑有同夥吧?」佐藤猜測。
服部摸著下巴,擺出一副深思的表情:「我現在只知道七武士裡頭有一個內鬼,可還是判斷不出是誰誒……說起來基德那裡已知情報到了什麼程度?他確定犯人是誰但是不確定是不是有共犯?」
——有一說一,基本猜對了。
新一衝服部比了個大拇指。
服部齜牙一笑,隨後:「所以誰是犯人啊?」
新一慢吞吞地收回手:「………別想套話,自己想。」
「說起來,光看開頭,我還以為這次的影片視角還在黑羽同學那兒呢,看樣子是切回你那邊了啊。」白馬偏頭看了新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