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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目前作戰第一階段成功了!」
館長將他們放出來,詢問細節,聽到藍色生日被安了發信器後一臉吃驚。
「竟然裝了那種東西!?」
中森更加在意這個計劃是否能揪出怪盜的老巢,對館長的憂心不甚在意。】
鈴木次郎吉:「……」
這他還真沒想到。
「嗬,不錯的想法啊,」毛利小五郎真沒想到這種辦法,有點驚奇,「雖然你肯定沒能逮到那小子……」——不然就沒有後面的故事了。
「我現在就想知道快斗是怎麼發現的,還有……」中森猶豫了下,咽回了後半句話。
他那天最後抵達的空宅面積很大,裝修得體還帶了幾個寬敞的院子,看得出該是大戶人家,調查一番後卻沒查到什麼有用信息。
那房子肯定不屬於黑羽快斗,那他為什麼會把寶石帶到那裡去呢?
中森著實有些好奇。
【站在屋頂邊緣的黑羽快斗認為今夜是再尋常不過的一次行動,他看看時間,驚訝於已經那麼晚了的事實。
他記起自己的許諾,勾勾嘴角,打開滑翔翼準備直接飛過去。
後方突然射來的子彈在此時打斷了滑翔翼的支架。
怪盜重心不穩,半跪到地上,愕然而凝重地回頭看過去。
同時,派對上的女孩們開始疑惑黑羽快斗的遲遲不至。】
「什麼玩意兒!誰開的槍!?」中森瞬間爆炸,火大地四處瞪人。
「啊,不是你嗎?」毛利愣住。
他覺得只有警方才會配 槍什麼的。
中森銀三聞言二次爆炸:「我怎麼可能對基德開槍啊!你哪次看我用過槍!?」
次郎吉額頭上掛下冷汗:「不是警方開的槍,那……」
眾人一下子緊張起來。
【怪盜背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小群黑衣人,為首的男人舉著手槍,陰狠地看著他:「我應該有警告過你,叫你不要再對寶石出手。」
少年辨認出了他的聲音,是昨天給他打電話的人。他大腦飛快運轉著,沒出聲。
男人自顧自說了下去,喊出怪盜的名號後他自覺不妥,陰惻惻地改口叫出了黑羽盜一的名字。
黑羽快斗一時難掩面上的震驚之色。
「八年前,因為對我們組織鎖定的寶石出手,而斷送生命的愚蠢之徒,沒想到你還活著。」男人也不管基德是否回應,冷笑道。
白衣怪盜咬著牙站起身,對方都這麼直白了,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莫非,就是這這傢伙把我老爸給……
他的情緒徘徊在失控邊緣。】
「什!??」毛利驚訝到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他們把盜一,他,他們……」即便之前已經得知黑羽盜一實際上是死於非命,中森看到這麼伙恐怖的人現身在基德面前,直接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還是愕然。
「組織?」工藤新一目光銳利地打量著身著暗色,幾乎隱於黑夜的那群人,「這就是他一直在對付的麼。」
怪盜在與黑衣組織決戰的行動中,對不少危險事表現得異常輕車熟路,甚至能很輕鬆地推測出組織可能進行的行動,提前做好準備。
所以工藤新一猜測基德自己也有那種不見光的敵人,並非警官,並非鈴木次郎吉,並非他們這些偵探,而是躲藏在黑暗中,真正會威脅他性命的存在。
果然有啊。
白馬探聲音低到幾不可聞:「如果是一個組織的話,那sper估計也……」混血偵探皺起眉頭,在腦海里飛快回想著自己與異國殺手的幾次對峙。
就他所了解的,sper一直獨自行動。
如果他也隸屬於這個組織,或者是受到了組織的僱傭,那麼殺手莫名其妙盯上與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怪盜這件事,似乎就說的通了。
另一頭,園子不自覺地使勁往椅背槍靠,臉上淌著滴汗水:「好,好危險的樣子。」
毛利蘭同樣是凝重的表情:「這是殺父兇手出現在眼前啊,黑羽君他……」
他貌似只能用不回話來壓制內心噴薄的情緒了。
青子攥緊了放在膝蓋上的手,骨節都是微微泛白,死死盯著屏幕。
一課警官們表情尤為不好看,目暮作為魔術師的粉絲,聽snake如此評判先代基德,臉頰都在輕微抽搐,再加上那輕賤人命的語氣……
太猖狂了。
後排的安室透涼涼地一勾嘴角,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FBI的幾人不動聲色地互相看了看,心神領會,在沉默中皆是有了定奪。
學生們哪見過屏幕上這種處處透著殺機與危險的陣仗,全都看呆了去,死一般的寂靜。
【想到逝去的父親,黑羽快斗情緒不穩地捏住拳頭,退後半步的動作令他猛然驚覺自己正在天台最邊緣,失去滑翔翼的他沒有其他退路。
男人表示若是交出寶石的話,可以饒他一命。
快斗沉默了會兒,伸手取出藍色生日:「唯有一件事,希望你告訴我。」他隨手把寶石扔過去,「你們為什麼專挑寶石下手?」
「據說只要有這顆寶石就可以得到……」男人陰 笑著俯身撿起藍色生日,好心情地回道,「永恆的時間。」
怪盜語氣莫明,重複:「永恆的時間?」
男人一手收好寶石,另一手仍舊舉著槍:「不如我現在就送你一個禮物吧,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永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