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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去典獄長辦公室待了一上午,出來的時候好像沒占到什麼便宜的樣子。」
「我那時候就覺得他的鹿角有點過於光滑了,原來如此。」
鹿予陰惻惻的看向牛希,牛希話也說完了,趕緊閉了嘴。
等沈迎在餐桌坐下,一頓豐盛晚餐也做好了。
黎恩從酒櫃裡翻出一瓶好酒,打開後給沈迎倒了一杯,沒管其餘二人。
牛希也不在乎,給鹿予倒上後又給自己倒了杯。
接著舉杯道:「敬此刻的相聚。」
沈迎也舉杯,夜晚海濱豪宅,跟三個俊美無儔的帥哥一起共進晚餐。
不管裡面有著多少層層隱瞞,至少此情此景是讓人愉快的。
吃完飯,沈迎分配到了視野最好的房間,應該是別墅的主人房。
很多細節上可以體現出來,在集體待遇問題上,三人都默認她享受最好的。
這倒不像對女士的體貼,而是身份認知上的理所應當。
沈迎泡了個澡,拿起手機,不知道在玩些什麼。
正準備下載麻將的時候,發現這個世界居然沒有這項國粹遊戲。
頓時,沈迎無比確定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怎麼能沒有麻將呢?
憤懣之際,外面的門被敲響了。
沈迎起身去開了門,發現鹿店主站在門口。
他頭髮該扎著高馬尾,脫下圍裙後顯得有些英氣。
對方笑眯眯的沖沈迎道:「可以聊兩句嗎?」
沈迎側身讓他進了房間。
鹿予掃了一眼她的臨時房間,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紅暈。
這傢伙對他們的態度很少有正經的,基本不是在他們搞事被抓包了,就是在抓包的路上。
而一旦被抓,便會淪為玩物被盡情戲弄。
所以他跟典獄長待在一個封閉有床的空間,怎麼會有正經的氣氛。
不過好在鹿予本來也沒安什么正經心思。
他一開始只以為是對對方降維打擊的驚嘆,也以為是被對方放一馬重獲自由的感激。
直到被牛希點破。
鹿予也不是沒有行動力的人,於是趁這機會找來。
他在沈迎面前站定,注視著沈迎的眼睛道:「沈小姐之前問我擅不擅長木工,其實我撒謊了。」
沈迎挑了挑眉:「是嗎?為什麼要撒謊?這種事沒必要吧?」
鹿予走近,海上明月照進來,晚風吹著紗窗徐徐擺動。
氣氛有些變質。
鹿予道:「我其實還算擅長,因為有人細心教過我。」
「教我怎麼打理曲線複雜的鹿角,教我怎麼摩擦它的每一寸,從角尖到柱身,再到每一處的縫隙溝壑。」
「該怎麼打磨,怎麼刮弄,怎麼拋光,怎麼把玩,全都耐心示範過。」
鹿予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從喉嚨里傾瀉出來,好像是被磁石打磨過一樣。
形成一個磁力漩渦,讓人有些遭不住。
明明說的是正經的木工打磨話題,沈迎聽了卻是口乾舌燥,又想起他剛才拴著圍裙做飯的樣子。
真就突然讓人升起一股狂暴的施虐欲。
沈迎嘴有些幹道:「這,這麼講究的嗎?那可讓人心馳神往,真想見識一下你這木工老師的授課。」
鹿予輕笑一聲,勾過沈迎睡衣領子上的帶子,絲綢的緞帶在他手指中靈活婉轉。
「沈小姐要不要試一試?我以為你的打磨功夫,即便是失憶了,技巧還是在的。」
沈迎:「我?」
她早心裡有數,卻假惺惺道:「鹿店長該不會在說我就是那個傳授你打磨技巧的人吧。」「我雖然我也不確認真假,但就算想求證,這會兒也沒有角給我打磨啊。」
鹿予拉過她的手:「我身上可以打磨的可不光是角。」
這種好事佛系送上門了,沈迎豈有頂得住的可能。
要看當初典獄長辦公室那一幕就要上演,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沈迎襲警,連忙把鹿予藏進衣櫃裡。
鹿予都很,想說他根本犯不著藏起來,可不知道是典獄長現在主婦身份的下意識反應還是以前幹過。
那動作之快,之一氣呵成,讓他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被塞衣櫃裡了。
沈迎關上衣櫃,轉身去開了門,這次來的人是牛希。
他明顯剛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水汽,銀色的短髮隨意的擦了擦,但還有些凌亂濕潤。
此時他穿著浴袍,但穿得很凌亂,腰帶松松的扎著,幾乎整片胸膛敞開。
沈迎看著那巧克力色的完美肌肉眼睛都挪不開。
「牛小哥,你這是——」
牛希咧嘴一笑:「太太,今晚多謝你的收留,聽說你浴室的水管壞了,沒法洗澡,要我幫你看看嗎?」
你個眉清目秀的原來好這一口。
沈迎也是愛玩,聞言便道:「這樣不好吧?今晚我先生不在家,收留你過夜已經是不知道避嫌了。」
「深更半夜還讓你修浴室水管,會讓我先生誤會的。」
牛希卻臉上緋紅道:「可是太太的先生如果真的在乎你的話,就不會放任太太一個人在家。」
「太太,他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吧?放任這麼美麗的妻子在家裡枯萎,簡直就是在犯罪。」
說著牛希一步步走進來,輕聲道:「太太,我只是想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