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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細細打量著手中這根全新的魔杖,手感不錯,頂端雕刻了一些繁複的似乎是符文,尾部也有,但又是不同樣式的,其他就沒什麼特別的了。
「英國,奧利凡德魔杖店,據說歐洲最好的,總要去試一試。」
安格斯很乾脆地和盤托出,又輕輕握住她的一隻小手捏了捏才繼續道,「看樣子,還不錯。」
「那哥哥原先的魔杖是怎麼損壞的?」凡妮莎側過身抬眸直視他的眼睛,她並不認為他會為了根魔杖特地去一趟英國,只為了在這位最好的魔杖製作人那裡購買,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安格斯沒有立即回答,他只是沉默地注視了她幾秒而後移開目光看向落地窗外緩緩開口,「我想克魯姆應該在和你的信件中提到過,不久前鄧布利多被英國魔法部的人帶走的事吧。」
雖然是疑問可他就像是看過那一封封來信的內容似的非常肯定,凡妮莎抿了抿唇只是點點頭,等著他的下文,但心裡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英國魔法部的現任部長倒是個很好利用的角色...凡妮莎猜的到吧,這件事是誰做的。」安格斯唇邊的笑意更深,他深灰色的眸里隱著意味不明的情緒,卻被那溫柔神色掩蓋的很好。
「可是哥哥為什麼?」
凡妮莎在他說了上一句時便已經意識到,如果說對付馬爾福家是因為十多年前的恩怨,那麼霍格沃茲的校長和家族似乎扯不上一丁半點的關係,這才是她不明白的點,要知道他可不會做一些無意義又浪費時間的事。
「幾個月前的事了,或許凡妮莎並不在意,但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忘記。」
安格斯望著她澄澈的雙眼同時一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傷害了你就該付出對等的代價。」
凡妮莎幾乎是一瞬便想起來了,自己在霍格沃茲唯一一次受傷,再聯繫安格斯被毀的魔杖,她立刻就緊張起來,忙伸手就想去翻他的衣服並急切地詢問,「那哥哥有沒有哪裡受傷?」
安格斯只是任她上下其手,望著她滿面毫不掩飾的擔憂,過了幾秒才一把抱住她,低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深吸了口氣道,「我的小傻瓜放心,哥哥沒事。
養那些八眼巨蛛的是個混血巨人,嘖...鄧布利多倒很袒護自己人...我提議了決鬥,至於結果,我輸了...鄧布利多的確很強大,是個可敬的對手。」
他記得很清楚,和鄧布利多決鬥時兩股魔力之間最直接的對抗,對方的實力比他高很多,但實際上並不是無法超越,只不過現在的他還不行而已。
但,這一戰雖然輸了卻讓他體會到久違的熱血沸騰,和強者對決可比單方面碾壓那群廢物有意思的多,同時這也在提醒著他,自身的不足。
「哥哥...」
凡妮莎輕聲喚他又抬手環住他的臂膀想要給他些安慰,「鄧布利多是公認的最偉大的巫師...或者可以說是現在的巫師界的頂點,這樣的人哥哥實在沒必要去招惹的...」
「凡妮莎說的對,可惜他對權利沒什麼興趣,不然英國魔法部的現任部長的位置坐得可不會這麼安穩...軟弱又迷戀金錢地位,想要控制這種人誘惑加上適當的威脅足夠了。」
安格斯嗅著懷中少女身上一陣的馨香,忍不住在她光潔的脖頸印上一吻,故意用了些力氣吮吸,感受著她這一瞬的緊繃,幾秒後才放開,而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已經多了道嫩紅的痕跡。
不用看她就知道肯定是明顯的吻痕,但還是抬手捂住沾染上他的印記的位置,又嗔怪道,「哥哥是故意的,如果被父親和祖母看見這個,我的未婚夫或許就要被提上日程了...」
安格斯只是微微一揚唇,又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望著她的眼神溫柔而堅定,「那就告訴他們,你的未婚夫已經有了人選了...至於其他,交給我就可以。」
她望去的視線和他看來的在空氣中交匯,那明顯的溫情和灼熱的愛意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心底似乎有什麼在蔓延,從慢到快令她不由想靠近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她感覺自己就像不受控制了似的,突然便主動獻上一吻,在她意識到後又向後退一些,摟在腰間的手卻緊了緊。
可他仍舊沒有其他動作,只是眼裡已滿是笑意,登時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龐開始發燙,直到他開口,「凡妮莎...不試試主動一次麼?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我想你會喜歡的...」
安格斯故意壓低聲音,又令她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盯著她的微微張著的唇瓣,再想起剛才她主動的吻,雖然短暫可卻勾起了他壓抑在心底深處的渴求。
即便每夜都會擁她入睡,可少女一向都是矜持又被動的,那種有意識的引誘卻是少之又少,他想看她的每一面,無論是可愛、優雅、脆弱亦或是性感,最終的結果都會是一樣的,被他所征服。
果然,少女抿了抿唇收斂目光,已是羞意滿滿的模樣,正當他準備結束時,抵在他胸前的一隻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襟。
而後少女便重新抬眸並慢慢靠過來,接著又拿起魔杖只一揮便將前方的窗簾給拉上,同時輕聲來了一句,「哥哥說的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我也許並不太想體驗,但...偶爾試試或許...」
她的話音剛落下,他便感覺到唇上濕濡的觸感,鼻尖的馨香吸引他的心神,少女輕柔的舉動在一點點漸漸勾起他想要重新奪回主權的欲望,可他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