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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他也難得地感到了抱歉。
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非他們兩人所願,雖然手段笨拙,但他並不討厭她拼命試圖拯救他的姿態。她向來不喜歡捲入咒術戰鬥之中,明知不能敵還飛蛾撲火般地使出了這種兩敗俱傷的招數。面對這樣無措而又絕望的挽留,顫抖著一邊害怕一邊想要靠近溫暖他……雖然搞砸了事情,反倒讓他覺得有點可愛。但對於她此刻的絕望沮喪,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只能更加賣力地討好她,極力試圖讓她快樂起來。
想了一下,他終究還是對她說了一句——
「瞳桑,你的努力沒有白費。被人所愛,讓我感覺到了溫暖。我對未來,稍微有了點期待。」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被安慰到,因為她沒有給予半點反應。
糟糕,他好像又搞砸了。
這下瞳不會再想著要救他了吧?可能還會疏遠他。可他並不擅長維繫與他人的牽絆,只會像這樣笨拙地把人推遠。
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可能是體力流失甚巨,瞳很快救昏睡了過去。他靜靜地等到她睡熟,將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床上,邊上的小鬼似是察覺到了骨碌碌滾了過來挨蹭在女人身上。
靜靜地看著他們直至天明,他起身離開了這棟住了將近兩年的一戶建。
<hr size="1">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寫的劇情是瞳跑去找甚爾激情開車,但一來沒能過審,二來想了下瞳有潔癖好像不太可能搞一夜【情】什麼的,於是就改成了打一架,然後因為強行使出術式二次疊加而□□崩潰,本來是需要反轉術式來治療的,考慮到後續劇情發展,讓某人親自跑過來治療了,順帶附送中□□版本的瞳醬,試圖討好甚爾並拖住他——從結果來講非常成功。
第19章 第 19 章(小修)
清晨的陽光照射到臉上,曬得臉頰發燙,躺在床上的女子眉頭深皺卻依舊沒有醒來。一旁的海膽頭小男孩已經清醒過來,自顧自地爬上爬下玩了好半天,終於故作老成地嘆一口氣,爬到女人身旁開始叫她起床。
「瞳,起床啦,起床啦……」
終於,在小惠鍥而不捨地呼喚中,像是受不了他的小短手拍在臉上的感覺,端木瞳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什麼啊,還是走了。」
似是察覺到了男人的離開,她又泄氣似地倒回床上,抬手捂住了臉龐。
「啊啊……就算是他人不在,還是很羞恥啊……讓我死了算了。」
什麼叫作頂級社死現場?
端木瞳覺得眼下這個就該是了——謝邀,人還沒死,但迫切想要從東京塔頂抑或是從坂川河畔跳下去了。
她覺得自己昨天一定是被人在腦門連開十發【無量空處】或者連灌十瓶伏特加才能嗨成那副德性。什麼強逼良男入贅啦,擅闖人夫閨房,被拒絕以後跟人家大打出手啦;被打敗以後哭得稀里嘩啦,悽慘得連受害者都看不下去給了她一點甜頭@¥&……噫!
趕緊將腦海中浮現的某些打了亂碼的情節抹去,她一時羞窘得在被窩裡蜷縮起了腳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對,一定是真誠給我下了咒!都是禪院真誠的錯!
可還是好羞恥,咿嗚咿嗚咿嗚嗚嗚——
「瞳?你眼睛痛痛?」小男孩伸手試圖拉開她捂臉的手,似乎是以為她的眼睛受了什麼傷,很是焦急地想要查看。
啊……惠醬小天使的呼呼~~~
——更想死了是怎麼回事?
礙于小惠鍥而不捨的努力,最終端木瞳還是從被封印的被窩裡爬了出來。
先給乖巧的小男孩換衣服、洗漱,將他領到客廳,看著他自己拿起勺子乖乖地吃飯,端木瞳抓緊時間沖回房間洗了個澡。
溫熱的水流洗去了身上的黏膩,也稍稍舒緩了緊繃的情緒,手指不經意間撫過某處,於是她不可避免地又回憶起了昨晚某些綺麗的片段——
那種陌生的、難言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併攏雙腿,小腹升騰起一股燒灼的垂墜感,與昨晚的體驗完全不同,此刻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羞愧與惱怒,身體上的種種異樣隱晦地提醒著她試圖逃避的現實。
一拳打在浴室的瓷磚牆面上,她不由得懊惱地低吟:
「老天爺!我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啊……」
她也沒想過自己還有狂戰士的天賦,能夠在戰鬥中突破開發出新招式什麼的……雖然事後對身體的負擔有點大,但偶爾噹噹主角的感覺還蠻爽的呢!這種突破有點類似於頓悟,她現在可說是心靈通明了,就算依舊為那個孤高之人的不可挽留而悲傷,但那些憋在心裡的情緒已經在昨天發泄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少部分不可訴諸與人的小心思也在昨晚某個野男人的手指底下被攪得支離破碎了……
一想到這個端木瞳就恨得咬牙——那個小白臉的技術為什麼會這麼好?到底在多少人身上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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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收拾好自己的身心,端木瞳一邊陪著小惠玩耍,一邊打電話給甚爾。
昨天她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炸了個措手不及,甚爾離開的時候也沒來得及把之前那陣子做的咒具給他。其他那些普通的無所謂,但那把咒具槍可是必須交給他的,趁著甚爾還沒展開伏擊,應該還有機會轉交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