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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視角轉到禪院甚爾這邊 ****** ****** ****** ******
「孔時雨,替我看看有什麼懸賞,不單單是上千萬那種大單子,來錢快的那種也行,能夠當天完成的最好。」
一出門,禪院甚爾就撥通了電話。
「禪院君,你是又輸光了嗎?」電話里傳來中間人幸災樂禍的嬉笑聲。
「嘁——我那只是看走眼,下次一定能贏回來的我告訴你。」甚爾臉黑了一下,硬著頭皮把話題扯了回來,「廢話就不多說了,快給我找點活干。」
「你居然也有這麼勤快的時候啊!」
「有可愛的小姐送了好東西,作為一個好男人,我可得好好回禮啊。」
「你該不是又騙了哪個女人吧?還要回禮……看來這禮物夠貴重啊。」
「感情的事情怎麼能叫騙呢?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聽到中間人的感慨,他忿忿不平地辯解道,「不過,一本正經地說著要給我的兒子入本籍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哈?……你這品味有點奇怪啊我說你——」
「平時總是咋咋呼呼的,還老愛在零碎的地方吹毛求疵,但不聲不響地都已經把孩子未來都給規劃好了……還真是意外地可靠啊。」完全不理會對面中間人的話,甚爾自顧自地說著,「啊……對了,對了,還要加上很會賺錢這個優點……可惡,這樣一來,豈不是變成絕對不能錯過的三冠馬了嗎?」
禪院甚爾自顧自地說著,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下臂膀,感覺全身都熱了起來,嘴角扯出一抹獰笑。
「你在聽吧?在聽的吧?趕緊給我去幹活啊……多找幾單也可以,我感覺現在的狀態超好,已經準備好大幹一場啦。」
<hr size="1">作者有話要說:
既然搞不清楚是否有曖昧,把製造曖昧的機會都祓除掉就好了——把空間搞大點,讓人不容易碰頭;把錢花完,小白臉就不會貼上來了。
——神踏馬的祓除曖昧,鬼才邏輯,不愧是你。
是的,端木瞳本身也是很有病的。上輩子龍傲天只是她自己對自己的認知,周圍人都不是這樣想的,死了以後就更瘋了,只是一般體現不出來。
又,爹咪還沒到愛那個地步,只是被感動了一下,金錢攻擊對甚爾君永遠是特攻,尤其是這種無意識的。雖然甚爾君還沒那方面的意識,但出於小白臉吃軟飯的本能,他表示這個金主必須抓牢。
甚:「我有預感,只要抓住這一次機會,就是一本萬利,這輩子不愁吃穿了。」
——端木瞳,危。
第7章 第 7 章
那天之後禪院甚爾外出了一個星期,回來之後丟給她一張黑卡,裡面有兩千萬。
「現在咒具的行情那麼好了嗎!?」端木瞳在得知卡內金額的時候倒抽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地生起轉職咒具工匠的念頭,然後被甚爾一句話打消了。
「你在做什麼白日夢呢?這把軍刺也就值個一千萬,剩下的一千萬可是我的血汗錢。」
迎著女人有些茫然的注視,他彎下腰,單手撐在餐桌上,低頭對她說道:
「我想了下,你說的很對,這套房子現在買下來確實很划算。所以剩下這一千萬算我借你的錢,利息可以按銀行利息來算,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端木瞳警惕地盯著他。
「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安心吧。」迎向端木瞳懷疑的表情,甚爾撓了撓頭,一屁股坐在她對面,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的沒什麼,也就是希望你能在給惠挪戶籍的時候我也捎帶上啦。」
見女人的臉色一下子青一下子白,甚爾想了下,試著談判:
「不行嗎?你看,原本你就打算把惠加進你的本籍里,不同姓一樣會引人懷疑吧?多加我一個可就合情合理多了,能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實在不行,不入籍只改姓也是可以的。」
冷靜!深呼吸,你要冷靜!
端木瞳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把咒力泄漏出來——沒看到禪院甚爾已經把咒靈丑寶吐出來了嗎?我要冷靜……想想丑寶在這裡失控要賠給房東多少錢……
——很好,冷靜下來了。
端木瞳,你不要被這個男人的思路帶著走。你知道他文化程度不高的,表達方式可能有點問題,也許他只是想替你解決一下資金問題,於情於理確實應該在戶籍見本上登記他的名字……個頭啊!
「甚爾君,容我先問一下,你是單純地想解決惠戶籍的問題吧?」
「……那個也是目的之一。」
「還有什麼目的?」
「唔……也算是給惠那小鬼留個保障吧!干我們這行就是刀口舔血,難保哪天就回不來了,我看你一下子也湊不到兩千萬吧?我借你一千萬可比去外面借高利貸好多了,以你的性格,絕對會在還清錢之前老實地養著那小鬼的吧?」
「嘖」怒氣很好地被安撫下去了,端木瞳有些頭疼地看著勉強保持住規矩的坐姿坐在對面的男人。明明也受到過嚴苛的禮儀教導,行走坐臥的姿態也不稱不上失儀,但偏偏禪院甚爾就是有一種本事把很正常不過的事物變成散發著濃濃荷爾蒙氣息的需要被嚴格審核的東西。哪怕以前在禪院家穿著統一服色的羽織時,他那滿身不羈野性的氣息也無法完全被沉悶的布料包裹住,就仿佛落在網兜中的野獸,那種凶戾野蠻和橫衝直撞的感覺是遮掩不住的。也難怪上輩子注重規矩的父親大人每次看到他都臉色難看,恨不得把他塞進處罰房除之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