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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一心為BOSS,對她的叛變深惡痛絕,而琴酒是把清剿叛徒當做樂趣,對組織的秘密毫無興趣。這兩人可不管她有多少價值,無論什麼時候,落在他們手裡都只有死路一條。
之前灰原哀想帶毛利蘭一起離開,可是毛利蘭最終還是沒有給琴酒下藥,那就沒辦法了。灰原哀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如果不能除掉琴酒,她想帶走毛利蘭是絕不可能的,只能自己想辦法先逃出去了。
要收網了。琴酒垂下眼瞼,咧唇微笑。
灰原哀躲在監控死角,離最後一顆藥失效的時間還有四小時。只要不出什麼意外,她是可以順利逃脫的。水無怜奈已經和她接洽上,她答應CIA出去後會給他們部分APTX4869的資料。
最近聽說琴酒帶著毛利蘭去了打靶訓練場,灰原哀搞不懂琴酒想幹什麼。不過照這樣看來,毛利蘭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這樣想讓灰原哀內疚的心情好了許多。
……撤退的A路線竟然突然出現電路故障在整修,那隻好換一條路了。
哎,這樣時間要被耽誤了。灰原哀心裡有點急,暗自後悔為什麼自己不早點離開。離出口還有300米的樣子,心臟突然劇痛!灰原哀心裡一驚,怎麼會,明明應該還有1個小時才會失效啊!眼看出口就在眼前了,她咬牙拼命向外跑。可身體不給力,全身顫抖,心臟和腦袋快要炸開了,灰原哀跌倒在地,蜷成一團。可惡,就差幾十米。
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小哀,你怎麼會在這裡?」清甜的女聲十分訝異,灰原哀的心一路沉下去。糟了,是毛利蘭,那琴酒是不是也在附近了?!
「砰砰!」槍聲伴隨劇痛從下肢傳來,灰原哀感到自己的雙腿失去了知覺。讓她恐懼到無法動彈的腳步聲響起,越走越近。
毛利蘭忘記害怕一個箭步擋在灰原哀面前攔住琴酒:「她只是一個小孩!」
「小孩?」琴酒嗤笑,手裡槍管的溫度依舊灼熱,他一把拎起蘭的後衣領直接甩給伏特加,抬腳毫不溫柔的將灰原哀的身體踢正,淡漠開口:「我正式向你介紹一下,這個小孩,原名宮野志保,組織資深研究員,代號雪莉,因某些原因返老還童,她可不是什么小孩,嚴格說起來,她比你還年長几歲。」
毛利蘭正在掙扎,聽到這些話愣住了。她呆呆的看向地上的小女孩,突然覺得好陌生。不只是灰原哀,她覺得她身邊所有的人都好陌生……阿笠博士,安室透,世良……還有,柯南。
這些人,她以為她是很熟悉的,可是在這一刻,蘭覺得他們無比陌生。
灰原哀將毛利蘭的表情看在眼裡,閉上眼睛,意識漸漸模糊陷入黑暗。
毛利蘭,知道真相,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只會加速你的死期。琴酒怎麼會對一個活人坦白真相呢?
第20章 純黑的救贖第二十章
過往所有的疑慮慢慢匯聚,真相浮現。
所以……新一併不是在國外辦案子……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變小了,柯南……就是新一。淚水不受控制湧出眼眶,毛利蘭狠狠抬起手臂擦掉眼淚。突如其來一個肘擊擊中伏特加,在他拔槍之前一把奪過□□,再反身一記後空踢踹開伏特加與此同時槍口對準琴酒。
一系列的動作沒有一絲凝滯,毛利蘭發尾微動,手指在扳機上顫抖。
毛利蘭的舉動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琴酒根本不在乎槍指著自己,他也根本沒看倒在一側的伏特加,只覺得毛利蘭在這一刻,把愚勇和天真發揮到了極致。果真是為了救人,不在乎自己生死嗎?可他不是貝爾摩德,不會為這樣的善良感動。毛利蘭,勢必要為她的行為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一記手刀自毛利蘭身後打暈了她,水無怜奈蹲下身收繳了她的槍,面無表情的看向琴酒:「GIN,發生什麼事情了?」
伏特加按著腹部走上前,一腳狠狠踹向毛利蘭腰側,蘭被踹翻了好幾圈,之後伏特加準備搶過基爾(水無怜奈)手裡自己的配槍,再補兩槍。可基爾卻把他的配槍凌空扔給琴酒,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伏特加,你可真出息!」
伏特加被基爾這句話懟的差點原地去世。
「你怎麼在這裡?」琴酒把伏特加的槍丟還給他,整理了一下衣袖,慢條斯理的問。
「我從東區視察回來,聽到槍聲過來看看。」水無怜奈聳肩說,然後下巴對著毛利蘭的方向示意了一下,「GIN,以你的本事不至於被這樣一個人威脅吧?」
琴酒盯著水無怜奈的眼睛,彎起唇角:「你如果沒有『恰好』出現,她現在也許就不止被伏特加踹一腳了。」
基爾舉起雙手告饒:「OK,我不問了。是我多管閒事,我這就走。對了,那個小孩是怎麼回事?需要我幫忙處理嗎?」
琴酒彎腰拎起地上的灰原哀,咧唇笑了笑:「這個人,我會處理。」經過毛利蘭身邊的時候,對伏特加說:「把她送去該去的地方。」
伏特加剛剛在大哥面前丟了面子,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這會兒得到大哥的指示,立刻陰笑兩聲,板著手指準備好好執行大哥的「命令」。可是他的手剛剛要碰到毛利蘭的時候,一隻纖長白皙的腿穿著黑色高跟鞋將他踹了個趔趄,一個懶洋洋的嫵媚聲音帶著濃濃的抱怨:「好狗不擋道!站在路中間幹什麼?!乒桌球乓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知道睡眠不足對女人的美麗是一種不能彌補的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