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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要聊到什麼時候?」伏黑甚爾把走不動道的孔時雨抗在肩上,另一隻手拖動著比他還要大好幾倍的骨臂。
「我還沒打過癮。」伏黑甚爾把骨臂和孔時雨一扔,嘭地一聲,賓館的床鋪承受不住重量,塌了。
「繼續。」天逆鉾貼著孔時雨的後腦勺而過,削斷幾根頭髮後指向骨刺,健碩的黑髮男人滿臉挑釁。
萬里川知凜收回思緒,擋在了骨刺面前,「伏黑君,要等價交換嗎?骨刺把恥骨還給孔時雨,並且額外附贈安裝服務,而你把這場戰鬥的勝負留到下一次,怎麼樣?」
「不怎麼樣。」伏黑甚爾不假思索便給出了拒絕的答案,「你要交換也是和孔時雨交換,關我什麼事?」
「你和它,什麼關係?」伏黑甚爾隱約覺得萬里川知凜態度的突然轉變有些不對勁,連帶著整件事都透露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剛才骨刺喊母親的時候,伏黑甚爾正在忙著把孔時雨從崩塌的異空間裡救出來,沒聽到。
萬里川知凜看出了骨刺想炫耀自己有媽的意圖,投去了一個制止它說話的眼神。
「伏黑君,你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嗎?」
「沒聽過。」伏黑甚爾很煩萬里川知凜總是轉移話題,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別跟我扯大道理,我從不打白工,今天一定要把它幹掉。」
「三千萬。」萬里川知凜豎起三根手指,「三千萬,外加剛才那個條件,交換嗎?」
三千萬,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伏黑甚爾回顧了一下自己今天獲得了什麼,一個免費的蛋糕,還算暢快地打了一架,還白得三千萬。
頓時就不覺得這隻打了一半的架梗得不爽了。
「可以。」他態度也轉變得很快。
有錢,辦事就利索。
「骨刺,還記得他吧,把你從他身上搶走的骨頭還回去。」萬里川知凜指著從塌了的床中爬起來的孔時雨,吩咐道。
骨刺有些為難,走近嗅了嗅孔時雨的氣息,才從自己身上挑挑揀揀出一根細小的骨頭。
萬里川知凜看了一眼,好心提醒道:「孔時雨先生,你好像有些骨質疏鬆,以後多鍛鍊鍛鍊吧。」
解決完孔時雨的毛病,伏黑甚爾正等著和萬里川知凜討論下轉帳方式。
就看見萬里川知凜遞給了他一張寫了字的紙片。
什麼東西,難道是讓他去某個地址拿錢?
伏黑甚爾打開紙片,引入眼帘的是「30,000,000」的字樣。
他心中湧起一股被戲弄的憤怒,趕忙抬起頭望向萬里川知凜。
萬里川知凜正坐在骨刺比較平穩的尾巴上,和骨刺一道融入深淵。
他笑意盈盈:「十二年後,到並盛町XX目XX番地拿這張紙條去換錢吧。」
如果你能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萬里川知凜講的是沢田綱吉家的住址,男朋友最近一直在忙弟子的訓練問題,三千萬彭格列拿得出來,沢田綱吉指定拿不出來,要是彭格列肯出錢那就是兩全其美,要是拿不出來沢田綱吉就得到了一個免費的強勁訓練對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就當是師母的見面禮吧。
不對,什麼師母,他是個男生,真是被骨刺同化了。
第20章
朱利葉斯在冬天的時候又去了一趟日本,那陣子剛好有工藤優作的簽售會,是工藤優作時隔三年舉辦的第一場簽售會。身為小粉絲的朱利葉斯迫不及待從西西里島飛往日本。
這一次R沒有陪他一起去,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至於是什麼事情,朱利葉斯也只是一知半解,好像是一場聚集了世界頂尖強者的宴會。
不過如果聚會結束,朱利葉斯還待在日本的話,R就會橫跨大洋飛過來和他一起跨年。
其實對他們倆而言,跨年算不上是什麼重要日子,但這一年比較特殊,新年鐘聲一響,就是下個世紀了。
七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睜眼又是新的清晨。
馬上要見到偶像的朱利葉斯早早起床,一次又一次照鏡子確認自己形象依舊保持完美,怕戴一臉的銀飾顯得不鄭重,就把除了耳環以外的飾品都拆了下來。
朱利葉斯惡補了幾個月的日語,簡單的交流沒問題,但總是會用錯語法或者忘記敬詞,為了避免在偶像面前出糗,他還是選擇用英語交流。
他來得很早,排在他前面的是幾個日本女孩,工藤優作都在她們表達自己的激動之前,用日語和她們打了招呼,輪到朱利葉斯時,卻無縫切換了英語。
朱利葉斯先是驚喜,然後同樣用英語回問:「優作先生怎麼知道我不會說日語?」
他其實是偏東方的長相,輪廓並不深,還是黑髮,在日本旅居這段時間,只要他不主動說,別人都看不出來他是外國人。
「因為你手指上的戒指,我沒看錯的話,那上面鑲的應該是粉鑽,艷彩紫帶粉,並不是一般人能買到的,我記得最近歐洲有一場拍賣會就以高昂的價格賣出了一顆差不多大小的粉鑽,得主是某個義大利的富商。」工藤優作娓娓道來。
朱利葉斯看向自己戴在無名指在的銀戒,這是R在他出發前送給他的,原來裡面還有這麼多的門道。
「我不能直接判斷你是哪國人,但既然和粉鑽得主有交情,用英語應該不會出錯。」工藤優作儒雅地笑道。